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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曜,你什意思?”舒微不可置信,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从新婚丈夫嘴听到这般难听的字眼。明明昨晚,他还那爱她,那舍不得她,明知道今天就要结婚,却依旧在她楼下等了她大半宿,抱了她好久都不肯放开。她感觉得到的他的爱,有多纯粹多浓烈,然此时此刻,她感受到的只有冰冷和屈辱。司曜看她的眼神,压根不像在看让他怜爱的新婚妻子,而是什让他恶心的东西,老鼠,亦或是蛆虫?对,总之是让他作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舒微胸口生疼,疼得她要窒息,“我不知道你在哪听了些什风言风语,回来要这对我,可是我必须要明確的告诉你。”“司曜,我没跟別的男人睡过,我舒微就算出生不好,我也没那犯贱。”她温柔,善解人意,可她也自有她的骄傲,她不允许被这样汙蔑,还不还口,不解释。然而换来的,只有他轻蔑的眼神,“行,那就先验验货。”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在舒微还没反应过来,便拽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的力气天生就大,更何况他完全不知轻重,或者是故意的。总之舒微疼得厉害,仿佛骨头都要断掉了,“司曜,你別这样。”司曜置若罔闻,身上的戾气很深,直接將她拖出了衣帽间,丟到了床上,眼中的恶劣完全不屑掩饰,“脱掉!”“什、什?”舒微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司曜怎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呢?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可现实告诉她,她没有听错,现实就是她根本想不到的残酷,“我说,把衣服脱掉。”他一个字,一个字,咬字清晰,“听懂了吗?”“还是说你要继续装不懂?”“司曜!!”“闭嘴,別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恶心透了。”“为什啊?你到底为什要这样对我?明明昨晚……”“不脱是吧?”司曜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染了深深的嘲弄,“那咱们去趟民政局,把婚给离了。”“司太太如果不怕被人看了笑话,我也是不太介意的,毕竟盼著我们离婚的,一抓一大把!!”眼前的这张脸明明熟悉得不得了,可此时此刻,却让舒微觉得陌生,好似老天爷跟她开了个玩笑,把她刚结婚的丈夫给掉包了。现在这个人虽然长得和司曜一模一样,却不是他的司曜,因为他的司曜不会这样对她。舒微的嘴唇在颤,眼眶染出了湿润,她咬著唇瓣,和他对峙,“我不脱,我也不会跟你离婚的。”“司曜,我不知道你今天在发什疯,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清醒一点,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真**又囉嗦又烦,我当初是神经病犯了,才会和你结婚!!”“司曜!!”他攥住她的衣领,將她从床上扯起,整个人都是狂躁的,“说了別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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