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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了,靠这阵灵怎麽这麽疯!这还是阵灵吗?”
金灿满身是血地立在虚空,看起来刚逃离了战斗现场,满脸的震怒,可从他微颤的躯体裏,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悸与不安,这样的金灿眾人是极少看到的。
作为五大长老之首的金灿,无论是修为还是执行力,在五位长老之中都是名列榜首。
即便这一次因为重伤苏醒而丟失了一半的修为,可就靠这一半修为的金灿,在五位长老的实力排行裏即便从第一跌落下来,但也能排个第四,实力还在水长老之上。可现在呢,金灿居然被打得浑身是血的逃了出来,他面对的会是什麽样的角色呢?
又是什麽样的对手呢。
眾人不敢想。
“那传说中的白衣真的那麽强吗?”大家禁不住想道。
那位能够沉没明月岛的白衣,当真那般难以对付吗?
不过在眾人以为的金灿情况是最糟糕的了,可他们没想到飞出来的第二道流光却更加狼狈,那是木景澄。
木长老!
木景澄隨在金灿飞出冰火岛之后也被打飞出了冰火岛山顶,从狼狈的神色以及身周混乱的灵力可以看出来,他的伤势绝不会比金灿轻,甚至因为伤势过重,他还是靠著金灿的帮忙才在虚空稳住身子。
这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木景澄可是武痴啊!.
在五位长老之中最是痴迷战斗以及钻研武斗的人,可这样的人依旧敌不过岛上的人。
这个人究竟有著怎样的本事,才叫两老联手都斗不过。
眾人在惊诧之余还有凝重。
凝重此人的本事。
特別是同为五老之一的池冬之。
神色十分严肃。
“两位长老是怎麽回事?”燕高义夸张地道,“都被打出来了?不会是演的吧,不然什麽玩意能把他们两个人打飞。”
不得不说,这一道声音是很刺眼的。
不过燕高义向来最看不惯圣山五老,熟知他的人都知晓,平日裏这个人嘴上就没对圣山五老有多尊重,就是战浩瀚都听到过几次他对金灿的挑衅,往日裏的战浩瀚只会笑笑不做声,但今天战浩瀚忍不住嗤了一声。
“若是让你去,指不定连逃都逃不出,都魂飞魄散了。”
燕高义脸色一沉,“老家伙,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取笑我?”
战浩瀚懒得与这个人废话,此时时机正好,不跑什麽时候跑。
可燕高义余光一瞥,就立即追上。
“哪裏跑!”
燕高义大喝一声,便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了战浩瀚的手臂,战浩瀚肩胛一缩,滑出了燕高义的禁錮,可燕高义一阵提气,又再次擒来,眨眼的功夫两人在高空过了七八招。
可每一次都被战浩瀚给溜了。
就在燕高义联手燕薄云就要抓住战浩瀚之际,又是一股气息从冰火岛上出来,掀起的风暴把两个人撞飞出了数百米,气得燕高义差点在高空吐血。
逃出战局的战浩瀚亦是负伤不轻,不过他身后的白衣虚影源源不断地供给他力量,居然叫他的伤势在刹那恢复。
燕薄云眼看著战浩瀚这一身变化,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这一道白衣虚影,不过是一道元神分身就有这般强的威力,那白衣本人岂非早已步入那无人踏足的传说之境?”
想及此,燕薄云拦住冲动的燕高义,“看来不除掉白衣,他是不会就擒了。”
“那要怎麽拿住白衣那廝?”燕高义气冲冲地道。
燕薄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了冰火岛,探究著这一道又出现的气息是谁。
这一看,就看到了叫他们咬牙切齿的人影。
流域抓著容欢与赤玉遁离了冰火岛,顶著谷津样貌的他,可没有像金灿跟木景澄那般狼狈,甚至说起来飞在虚空的他还有些仙风道骨,只要他不张嘴说话就好。
流域一出了岛就感受到了池冬之跟燕高义他们的气息,出声就是一顿招呼道:“都在啊,那快来,这家伙疯了,你们快过来挡一挡,我好跑得快点。”
眾人:“……”
听听,说的这都是什麽话。
金灿啐道:“你也出来了?”
“不出来不行,这玩意觉醒了祭祀阵,现在凶得很,我倒无所谓,这两只可不行,再待一会冥界都收不住他们了。”魂魄都散了怎麽收?
说著,流域把容欢跟赤玉往虚空一放,就给他们画了个结界,又问:“你们两个还不下去?”
金灿跟木景澄脸一黑。
下去个屁。
他们才刚刚被打出来。
阵灵盯上了灵魂树,不容任何人靠近树身,此时除了容九、白凌、以及那一看就不是侍卫的侍卫还能待在阵內,他们两人可是直接被打飞出来。
流域这模样倒不像是被打飞出来,不过他片刻不离容欢与赤玉,可见是不想参与这战。
金灿也不可能求这位冥主大人去给他们当打手,就只能自己下去了。
但两人刚刚冲回山顶,一阵掀起的风暴就把他们两人再次给逼退,而这个时候,一直被困於阵內的白凌、容九、以及白衣侍卫也一同从山顶出来!
居然是三人都脱离了阵內!
金灿与木景澄十分吃惊。
“他们都出来了,那阵灵呢?”
流域似笑非笑道:“看,底下呢。”
两个人的神识穿透风暴浓雾看向了山顶,就见黑棺少年正跪在树下,抱头痛哭,然而它不知道,作为一个万年阵灵,它的情绪波动都影响著这祭祀阵內的变化。
也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才叫这一头阵灵完全陷入了癲狂状態,带得阵內的海兽也进入了狂暴阶段。
许多海兽一朝晋级,从九星海兽躋身超级兽王,实力惊人,就是躯体都在祭祀阵下不断强化再强化。
不仅如此,就是本在冰火岛死去的燕顺等人,此时也受它的召唤,正护在树下,不容任何人靠近灵魂树一步。
就是容九都被赶了出来。
这场面,叫金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更叫他们忌惮的是那一头巨蜥。
得了祭祀阵一半力量的巨蜥,实力已非之前,恢复实力全胜时期的它正守候在树下,护著阵灵以及他身后的白衣人,也正是它,叫金灿与木景澄受了这麽重的伤。
金灿啐了一句,骂道:“这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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