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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晟笑笑,“不过容九,你一来就得罪了第四层的主人,你就不怕在圣城的日子不好过了,以后连黑市都不能躲了吗?”
容九默然,反问:“我就一定要落到人人討打的地步。”
轩辕晟摸著下巴,沉吟道:“这个可能性很大,你的拉仇恨能力向来很强。”
容九这回明晃晃地给了轩辕晟一个白眼。“这可真是一句好的都没有。”
轩辕晟笑笑转向了战向阳,这个人等他们回来之后才打开食盒开始用餐,五个人瞧著,他吃得也十分淡定。
安静得有点反常了。
轩辕晟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嘴:“战叔林情况怎样了。”
战向阳道:“还没醒。”
“容九,你这医术不行啊,还没醒。”
容九手一顿,微笑道:“我给你扎两针试试。”
白凌平静地插话,“你想上圣城了?”
到处撩拨出言得罪,这是不想呆了麽。
轩辕晟轻叹一声,“果真只有阿凌与我是心有灵犀的。”不等容九荒火翻来白眼,轩辕晟敲了敲桌面道:“我们把泡泡墙砸了之后消失了两天,这上面不知道会有什麽消息出来,说不定是在通缉咱们呢,你们便不好奇?”
白凌道:“不好奇。”
轩辕晟眉头一挑。
白凌淡声道:“墙放在那,便是让人来砸的。既然这东西能力不行,被人打破了,那结了这墙的他们还有什麽脸到处找人。”
容九也道:“以他们那点好面子程度,对这事只会遮遮掩掩,不会到处宣扬的。”
轩辕晟笑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容九:“你刚才不是这麽说。”
轩辕晟宛若未闻容九的话,淡声说:“所以我想上去打听一下,司天韵跟银万川他们到了没有。”
白凌道:“出去的方法你已经打听到了?”
轩辕晟,“自然。”
白凌,“那走吧。”
轩辕晟扬眉,“我一个?”
白凌,“你需要我送你?”
轩辕晟满脸失落,“阿凌呀阿凌,我们刚刚才得罪了胡莱,你便让我一个人出黑市,这我要是出了意外,你良心怎麽过意的去。”
白凌,“我过意得去。”
轩辕晟,“……”
容九笑道:“他不一定对你动手啊。”
“不,”轩辕晟摇了摇扇子,“我要是他,就一定会对我下手。”
容九疑惑:“为何。”
轩辕晟毫无羞耻之心地道:“我最弱。”
白凌,“……”..
容九:“……”
荒火慢声说:“你最弱,对你出手毫无挑战难度,即便毒倒了你他也不能获得成就感。”
轩辕晟叹息,“火君殿下,你嘴一定要这般毒吗。”
荒火面不改色,“实话实说。”
轩辕晟无奈地轻敲额头,“这麽说来,没有人陪我去了。”
白凌:“你若能说动白衣,那你可以与他一起。”
轩辕晟目光转至白衣,微微笑道:“白衣公子……”
白衣眼皮一跳。
白凌与容九默默地走开,荒火端了茶从饭桌走开,去看竞技场的水幕,虽然戎罗魔君的挑战已经暂停,但关於竞技场的其他比赛还在。
战向阳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
桌上眨眼就剩下了轩辕晟与白衣。
轩辕晟眼神深情,唇角含笑地凝视白衣。
白衣:“……”
黑猊毛发竖起,这人的眼神太叫人恶寒了。
……
容九厢房。
容九进了屋內,便转身看向了跟著进屋的白凌,道:“阿凌,陪我去个地方。”
白凌的视线落在容九手裏扬著的小木筒,心中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道:“好。”
有白凌相助,容九不用路过第八层大门的守卫视线,直接就从屋內离开,出了风华楼,容九便循著血蛊所指引的地方到了另一座客楼。
“无双楼。”
这是与风华並称的双子楼,同属於第八层官方的客舍。
只要有身份就能入住。
容九站在大门口受著血蛊的感应,但感应隱隱约约的,不甚清晰,容九皱著眉头,为难道:“能知道在裏面,但距离太远,具体位置要靠近才能感觉到。”
“难道要一间间地找过去吗?”容九瞧著这一座皇宫似的客舍,这可不好办,便是他们的风华楼她都记不住地形,几次回来都是靠白凌带路。
因为太大了。
要她在这一座差不多大的无双楼找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凌眉头一挑,“这不是有我吗?”
容九轻笑,“是啊。”
白凌带著容九穿梭在无双楼,循著血蛊的感应一一摒除了几个方位,最后找到了南区,又等一间间院子找过去,最后是在十三号院子裏前,感觉到的气息。
容九抬头望著这号牌,道:“是这了。”
血蛊到了这裏就变得安静,可木筒內躁动的情绪却丝毫未减,像似嗅到了食物的味道,情绪透著一丝饥渴与期待。
容九將小圆筒子收起来,对白凌点了点头。
白凌早已经查看过四周,避过守卫,带著容九大大方方地进了院子,一进了院门,容九便嗤笑一声,“倒是会享受。”
白凌神色淡淡,无视这雅致的院落,神识已然锁定了院子裏的一人。
“往这边。”
白凌牵著容九的手,昂首阔步,却坚定地绕过假山,游廊,往左厢房走。
路上遇到了院子裏伺候的侍女,侍女们也十分吃惊,正要喝问他们的身份,但还没出声,便双双倒地。
一路过来,无人阻拦。
等侍卫们寻声赶来时,也根本没能靠近白凌他们身周,便昏迷了过去,等容九跟白凌来到谷丰的院子时。
谷丰也完全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甚至他还在屋子裏,享受著医师的诊治,却还对著这位医师破口大骂。
“废物,这麽个破伤口都弄不好,养你有什麽用!”谷丰气急,对著眼前的老者就踹了一脚,没能踹到殷鶯鶯的那一脚,现在落在了自家医师的身上。
但老者一声都不敢吭,只能被迫受著,还苦口婆心地解释道:“小公子,不是老夫没办法,只是这四层的印记本来就不好去,老夫也无能为力,这可是蛊啊,不是別的东西啊。”
“老夫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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