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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头,指非夫妻关係而发生性行为或存在曖昧关係的男女中的任何一方。是基於物质或肉欲基础的非正常男女关係交往。
简称之,没有名分的夫妻。
可以理解为养在外面的外室。
司天韵跟沈霖轩应当都没理解错这个意思。
白凌亦是。
三个男人沉默地看著容九,容九瞪回去,“怎麽?准许你们男的三妻四妾,不让女的左拥右抱啊。”
司天韵看了眼白凌,半天憋出一句,“可以。”
容九知道今天对这个长得一脸纯洁的男子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但她实在想不出別的解释。
又或者是,没有关係可以解释。
因为她跟白凌什麽关係都没有。
所以说这个解释更像是一个玩笑。
大家都没当真。
不过容九似乎误会了。
沈霖轩笑了一声,很有深意,“左拥右抱?”
容九觉得沈霖轩又要发什麽神经了,果然,沈霖轩倚著树,笑得嘲讽,“那今天轮到谁了。”
江寻都要跪了。
暗中跟著的无价至宝也要跪了。
高英朗佩服死了。
不愧是师伯啊!
这裏三个男人中两个是战力排行榜前十的,另一个一看更是只强不弱的,三个啊,隨便挑?
容欢被支走了。
容九头疼了。
沈霖轩目光促狭,望著容九,又看向了白凌,再次一问,“今天选谁。”这有些不依不挠的意味了。
司天韵来回看著,觉得有趣。
白凌扬眉,无声地將容九带到自己的身旁。
沈霖轩冷笑,亦都上前一步,容九沉默,为了避免被两人在中间拽来拽去,容九很想说,她真就是一句玩笑。
但对著沈霖轩说这句话,又像是刻意的解释,以她跟沈霖轩的关係这样的解释实在没有必要。容九便闭嘴不言了,转头看见耿正思还被冷落在旁,容九看向他的伤口,找到了借口,“我去给他看看。”
白凌抓住她的手,食指勾了勾,容九觉得掌心一麻。就听白凌压低了声音,轻声裏传出了戏謔,“我怎麽不知道咱们有超过朋友之外的关係。”
温热的气息拂过面庞,容九觉得脸颊有些热。
白凌快速地俯身在容九面上一啄。“这算是利息。”
容九摸了摸脸,回头只觉一阵劲风闪过,白凌將她推开。
沈霖轩出手了,白凌似乎早就等著这一刻,两人一进一退,就在容九身旁不远处打了起来。
高英朗跟江寻看得眼也不眨,“真打起来了!”
猴子跟应琴心等人也是一脸目瞪口呆。
司天韵轻笑著,看向容九道:“我是不是也该上去?”
容九睨他,“你凑什麽热闹?”
“唔,我还没被人挑过。”
容九:“……”
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沈霖轩跟白凌两人的决斗容九没去看,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不过是找个借口试探彼此,而她就是那个借口。
她轰走看热闹的高英朗等人,叫耿正思进屋,临了喊上江寻,“你过来。”
江寻摇著头,死活不肯往前走一步。
容九笑道,“你是想我自己动手还是让高英朗动手。”
江寻绝望地看向了高英朗,高英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外面的战况晚上回去告诉你。”
“你说好的啊!”江寻还是不想走。
“放心。”
高英朗拍著胸脯保证,说完把江寻往前一推,“师伯,人你带走吧。”
江寻:“……”你这卖友求荣的混蛋!
江寻跟耿正思一起进了小木屋,阿南还睡著,屋內唯一的床容九让给了他,自己坐在屋裏的桌前,再请江寻坐下。M..
江寻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如坐针毡。这麽客气可不像容九的作风。
两张椅子都被容九跟江寻占了。
剩下的只有安置任迎海他们的草堆,耿正思没过去,搀扶著他的侍卫一起站著,在这屋內显得格格不入。
两人刚一进来,血腥味便隨之飘了过来,那是上了伤药后还掩不住的腐烂气息,容九眉头微挑,视线掠过江寻,看向耿正思的侍卫,“你的伤口中了兽毒你知道麽。”
侍卫微怔,低下头,“知道的,姑娘。”
“兽毒入骨,你这条腿怕是已经废了。还有他,手臂虽然断了,但伤口受损严重,若是不能及时地得到治疗,这半边身子也甭要了。”
江寻面色微变。
那侍卫也著急了。
容九屈指敲著桌面,来回看著耿正思跟江寻,她想看看江寻能为这个人耿正思做到什麽地步。
果不其然,江寻站了起来,笑得猥琐,“表嫂……”
“嗯?”
“容姐姐!”江寻改口。
“我可比你小。”
“容妹妹。”江寻从善如流,说完一脸恭维地瞧著容九。
“……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江寻到底还是不敢直接叫容九名字,小声地请求,“能不能帮帮他们啊。”
“为什麽?”容九反问。
江寻站了起来,在屋內绕了一圈,跺跺脚又站回来,“他是我好朋友。我在落木城唯一的朋友。”
“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容九软硬不吃。
江寻看了看耿正思,垂头丧气地说,“他真的帮过我,你就不能看在咱们曾经当过亲戚的份上帮帮忙吗。”
江寻双手合十做拜托。
容九笑了笑,江寻觉得不妙,果然,容九冷哼一声,“那叫什麽亲戚?你上来可就打我脸。”
江寻欲哭无泪,在垂死边缘裏做著最后的挣扎,哭丧道,“我给钱行吗?”
容九坐正了身子,“多少?”
江寻:“……”
江寻最后签了两条欠条,看著上方的金额,江寻好几次都想要抽回来,都被容九闪开了。“你这奸商啊奸商!”江寻捶心肝。
容九瞥了他一眼,“一条腿跟一条手臂就这两万金,你还想咋滴。”
江寻鼻子裏都快喷火了,“你知道一个药铺一年的盈利也才多少吗?两万金,两个铺子的收入就这麽交出去了。”
“不多,也就我一半的嫁妆钱。”
江寻咬牙,“你那是白银!”
“你这倒不能怪我,落木城的货幣单位就是这麽高大上,我也没办法啊。”容九將欠条收好,还当著江寻的面特別得瑟地拍了下袖子。
江寻怒地坐了下来,想要看容九诊治。
容九也不跟他一番见识,钱是意外之外的收获,她想知道的是炼药师公会的消息,江寻走了倒不好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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