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他故意用了“终於”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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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尔晚笑了起来,“我不会再纠缠你,挽留你了,你解脱了,你如愿以偿了,慕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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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突然想通了?”他又故意问道,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该不会昨天晚上你看见了什麽?紧接著才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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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点点头:“是。我看见你和赵璐出入酒店,我什麽都知道了。慕言深,你踩在了我的底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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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著头,手指隨意的绞弄著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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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为你降低底线,为你找理由,把过错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当我看见你和赵璐真的发生关係的时候,我说服不了自己了,我骗不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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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慕言深,我没办法再退让了。夫妻一场,你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忠诚。而你,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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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呢为什麽你非要这样对我呢?”温尔晚沙哑著声音问道,又咳了两声,“你一定要將我伤得彻底,伤得透透的,你才有一种成就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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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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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麽想要赵璐?这麽迫不及待的和她去开了房?你和她在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那麽一刻一刻,想到过我们一路走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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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回答:“我已经和你提出离婚了,我们在离婚期,都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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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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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就差一张离婚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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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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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会为自己找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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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离婚了,所以他可以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去和女人发生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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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吗?”慕言深突然问了一句,“无法接受我和赵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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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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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温尔晚,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和左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又叫我怎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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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抬眼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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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的眼神裏满是淒凉,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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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左敬”她想说什麽,又觉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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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那麽久了,当时是什麽情况,他是什麽態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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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忘,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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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温尔晚叹了口气,“我只想说最后一句,慕言深,我和左敬没有发生任何真真正正的关係,任何。而你和赵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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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慕言深回答:“你和左敬没有发生关係,只是因为我及时的赶来救了你而已。但凡我再晚来两分鍾,你就被他侵占了。温尔晚,你有什麽理由一直在强调,你是清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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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只觉得呼吸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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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一个人会这麽的痛啊全身骨头都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虚弱无力,头晕,眼睛干涩,嗓子又痒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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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几乎没一个好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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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麽痛的时候,温尔晚还笑著点头:“是,是,对,慕言深,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认,我讚同。所以我们都很不堪,都对这段婚姻不忠诚不忠贞,我们都有错。我没有资格去责怪你,说你的不对。是我不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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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她真的没有心思再去爭论这些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