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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妈妈只想在以后的人生里看到你幸福快乐。”


车子在高级餐厅门口停下,有专门的小哥帮忙停车。


进去后,直接带到包厢。


却没想到包厢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夜彧礼。


唐钰反应过来,顿时不高兴地看向余昭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大家一起吃个饭。”


唐钰转身就走。


余昭惠拦住门,“不许走,听妈妈话,把这顿饭吃完,又不干什么。”


直接将唐钰拉到位置处坐下。


夜彧礼倒是自在地看着唐钰,眼神专注,“这么不想看到我呢?”


“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吃饭?”唐钰干脆问他。


余昭惠说,“是我叫他来的。他母亲不是总是找你麻烦嘛,总要解决的对不对?”


唐钰瞪着夜彧礼,“你少来招我就好了吧?”


“小钰,怎么说话呢?”余昭惠佯装责怪,看了眼夜彧礼,才说,“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有以前的感情在,我相信,如果你有事,彧礼肯定会愿意帮助你的。”


唐钰脸色沉着,“不需要,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怎么处理?你能斗得过夜司寒么?只有我们齐心协力,才可以救你啊!”余昭惠说。“反正他别伤害你。”


“那我也不想找夜彧礼!”唐钰说完,起身离开,打开包厢门出去。


夜彧礼的脸色冷峻,神情阴沉。


随即比余昭惠动作更快地追出去。


唐钰气冲冲地走出餐厅,刚要过马路,就看到一辆车子疾驰而来,吓得她的脚不听使唤地僵立着。


追来的余昭惠也看到那一幕,惊地大叫了声。


千钧一发的时刻,身体被猛地拽了过去,被紧紧地搂着。


唐钰还在懵,就听到夜彧礼的低吼,“过马路不看的么!”


回神后的唐钰从夜彧礼的怀抱里出来,和他保持距离,只是脸上还有心有余悸的神色。


刚才要不是夜彧礼,自己肯定会被车子撞到,伤势可轻也可重。


主要是她太生气了,没来得及看马路上来往的车子。


只是,为什么夜彧礼的表情比她还要惊慌?


让她的心感到一丝异动。


“谢谢。”她低声,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无奈又无助。


夜彧礼看着她,问,“你准备一辈子忍受在夜司寒的身边?”


唐钰苦闷,又悲哀地笑出来,“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何必来在乎我的死活呢?就当一个路人……”


“我后悔了。”夜彧礼截断她的话。


唐钰怔怔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是情绪之下滑过的忍痛,却让她看不懂了。


后悔什么?


后悔分手?


后悔伤害她?


“你说后悔,我就要在原地等着你么?”唐钰心里是怨的,如果不是夜彧礼‘背叛’她,后面的事情还会发生么?她根本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想到什么,她问,“你和周清华取消婚姻是因为我么?”


夜彧礼没说话。


沉默即是默认。


唐钰深呼吸了口气,说,“你没必要这样,没有意义,我和夜司寒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说着,她跑着离开了。


夜彧礼站着原地,看着唐钰跑远,没有追上去。


心脏却如同被揪住一般的不适。


唐钰坐地铁回去的。


余昭惠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心烦意乱的很。


走出地铁口,电话又打进来了。


她看了眼,不耐烦地接听,“干嘛一直打电话?你没知道我不想接!”


“小钰,这次能不能听妈妈的?”余昭惠劝。“夜彧礼长得帅,有事业,条件配得上你。我看他对你也是放不下,何不再续前缘呢?一来夜司寒多少会顾忌弟弟的妻子收手;二来可以气气林舒环。让她得意,自己的儿子还不是追着我女儿跑。”


唐钰都要被她气笑了,“就你这个计划,还没实施,就已经被夜司寒扼杀在摇篮里了!”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余昭惠不认同。


“因为我了解夜司寒的手段有多么凶残。”唐钰说。


旁人没有身处其中,又怎会感受过那种绝望和惧怕呢?


“难不成你非要结婚,他还拿着枪阻止不成?”


唐钰可是见识过夜司寒拿着枪时的狠戾,她要真的去找一个男人结婚,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后果都会是无法想象的可怕。


她不敢带着侥幸心理去触碰夜司寒的逆鳞。


刚要说话,一辆车子骤然停在身旁。


唐钰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在看清是什么车子时,倒抽了口冷气。


手机贴在耳边都忘记了挂断,怔怔地看着车门在眼前开启。


当里面犹如帝王一般坐在座椅里的男人映入眼帘时,唐钰才略微紧张地将手机给收起来。


夜司寒那双漆黑无绪的眸子盯着她,如同野兽盯上了猎物的毛骨悚然。


不需要他开口命令,唐钰迟疑了下后,自己乖乖地上了车。


车子掉了个头,疾驰离开。


唐钰面对夜司寒凌厉的眼神,坐得惴惴不安。


“不接电话,是在反抗么?嗯?”夜司寒低沉冷冽的声音让封闭车厢里的气压更低。


“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在忙,没有接到。”唐钰无辜地说,“后来也没注意未接来电……”


夜司寒脸上只有冷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信还是不信,反正眼神特别的慑人。


唐钰也不敢与之对视,微垂视线,而身上无形的压迫感让她呼吸都不稳。


“去哪了?”


唐钰知道夜司寒在明知故问,所以她也没法撒谎,“我妈妈去剧组找我的,带我去吃饭,我拒绝,所以去了餐厅还是跑了。她刚才给我打电话,很生气。”


里面没有提到夜彧礼。


如果提了,事态会更严重。


“自己的女儿被我玩,弄,很着急吧?”夜司寒阴冷地问。


“这不就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么。”唐钰底气不足地说。


夜司寒没说话,可从周身的气场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危险程度有多强烈。


唐钰吓得身体瑟缩了下,绷紧神经。


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却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以为夜司寒要在车上对她做些什么可怕的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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