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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钰根本不知道在外面发生的事情,侧身靠在墙上,脸埋进膝盖,整个人都特别的无助。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求夜司寒?


而和夜司寒开口,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脑子里正在一团乱的时候,听到警察的声音,“唐钰,你可以走了。”


唐钰的身体僵了下。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周清华和解了?


不会吧?


从收押处出来,什么签字的手续都没有,直接可以走人。


唐钰走出警察局,虽然只是被关了一下午,但还是感受到了被放出来的轻松感。


只是在看到停在门口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座驾时,下一秒,情绪就绷紧了。


才明白,她能被放出来,不是周清华和解,而是夜司寒出面了。


也对。


如果是和解,警察也会和她说和解的条件,不会什么都不说就让她走。


走到车跟前,车门缓缓开启,夜司寒漆黑得身影和座椅几乎融为一体。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车子离开后,躲在路边转角的李雪才出来。


内心松了口气。


夜司寒出现根本不带担心的。


有权有势,谁都要给他面子。


劳斯莱斯稳稳地行驶在车流中。


刚要离开,便看到一辆宾利在警察局门口疾驰停下。


里面的男人一边下车,大步流星地往警察局里走,一边打电话,嘴里似乎还听到‘唐钰’的名字。


这谁啊?


看车子,也是个有钱人。


唐钰咬了咬唇,说,“谢谢。”


“夜彧礼退婚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夜司寒黑眸阴冷。


“和我无关,我最近都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打过电话。”


“别让我发现你撒谎。”可怕的警告。


“你可以去查。”唐钰敢说出这个话,就说明她内心坦荡。


夜司寒黑眸盯着她须臾,开口,“过来。”


唐钰起身过去,刚靠近,就被夜司寒给拽到了身上——


“嗯……”唐钰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嘴唇差点撞上夜司寒的脸,呼吸一窒后,微促。


“除了我,谁都不能动你。”夜司寒黑眸深沉地看着她。


言语中带着强烈的掌控欲。


唐钰的心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但也不敢表现得不满。


她可以被羞辱,被关监狱,被各种伤害,前提是,这个伤害者是夜司寒。


而不是其他。


“还是要谢谢你。”她低声。


“光嘴上谢?”


唐钰微愣,反应过来后,两只手攀上夜司寒的宽肩,微微仰起脸,将自己软嫩的唇送上去。


轻轻地在那薄唇上蹭着。


夜司寒没动,微敛的黑眸深谙至极。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块,分不清彼此。


唐钰尽量在小心翼翼,毕竟是第一次主动带着讨好去的。


当然内心还有紧张和不安。


毕竟上一次在车里,她就是被夜司寒弄到进医院的。


有心理阴影。


“技术太差。”夜司寒扣住她的后脑勺,被动为主动——


“唔!”唐钰被迫整个贴上去。


吻,不再浅尝辄止。


唐钰的身体细细发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夜司寒吞入腹中了。


却只能忍着承受。


甚是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夜司寒的强烈反应。


本以为自己又要遭殃,是被救出来的她活该遭受的。


然而在她快要被吻地断气的时候,被放开了。


唐钰的脑袋无力的埋在强硬的胸膛上,呼吸急促,大脑因缺氧失去了思考。


好一会儿,脑子才清醒。


就那么维持着,直到车子在夜宅门前停下。


下车。


浴室里,唐钰站在淋浴下清洗自己,从头到脚。


全身雪白,线条曼妙。


近了看,只有肩膀上被咬后留下来的牙印,还有肚子上一些妊娠纹。


其他便是少女模样。


唐钰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嘴唇上还有未消的红肿。


她再次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被夜司寒掌控的无奈和绝望。


被抓进去,说放出来就放出来了。


夜司寒的势力大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除了和他和解,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刚回神,感受到浴室里空气的异常。


睁开眼睛,便看到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夜司寒,站在门边,一双漆黑的眸如鹰隼般的盯着她。


让她不寒而栗。


忙站直身,背对着,“你……你怎么进来了?要用浴室么?我马上好。”


在她刚说完,身后的身体贴了上来。


夜司寒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下来了。


唐钰赤裸的后背能感受到那肌肉起伏的线条,让她本能地僵住身体。


下颚一紧,被提了起来,仰面对上夜司寒棱刻分明又逼人的脸。


“已经出来了,还想什么?”夜司寒黑眸微敛,深沉如渊,“害怕?嗯?”


“和你比起来,那不算什么。”唐钰下意识就想到这个。在她说完就想脱离腰上的桎梏,奈何那手跟铁链似的,越收越紧,“嗯……”


“牙尖嘴利。”夜司寒的指腹摩挲在她的唇上,似有钻进去的企图,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


“不要……”唐钰动不了,微微皱眉,感觉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很危险。“你到底要做什么?”


“明天跟我出国一趟。”夜司寒的视线锐利地仿佛要钻进她的眼瞳里、灵魂里去。


唐钰微愣,长长的睫毛一颤,“为什么非要我去?秘书部那么多助理。”


就因为这样,才会发现她补办护照的事,真是恨死他了。


“你是生活助理。”夜司寒沉声。“还有,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不是商量,便是命令。


唐钰知道自己就算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放开我,我洗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


在浴室里,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穿地贴着,太危险了。


希望夜司寒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要是真做,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正当她惶恐着夜司寒会不会放开她时,腰间的手臂松开了。


唐钰立马和他分开,套上浴袍出去了。


夜司寒走到淋浴跟前,将热水调成冷水。


暂时先放过她,要真的做起来,不是一次两次能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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