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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走了?”夜司寒黑眸深谙地俯视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带着强烈的危险,“那我们就在这里做些什么。”


反应过来,唐钰神情不自在地抽回手,“对不起!”立刻上前去给他开门,立在门边,低着脑袋。


唐钰感受着夜司寒从身边走过时,刮在脸上的气场,让她几乎是屏气敛息的。


夜司寒走出去后,她才吐出一口气。


果然不能和夜司寒这个人的距离太近,要不然会出问题的。


唐钰坐着夜司寒回了剧组,路上就被人拦了下来。


洛冰冰横眉冷对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去开个房?”


唐钰听出她话里的鄙夷,说,“你想,不代表所有人想。”


“你!”洛冰冰气得脸都要扭曲了。“勾完夜彧礼,又去勾夜司寒,唐钰,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走着瞧!”威胁完之后,转身走了。


唐钰很无语,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们了?


和夜彧礼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正常恋爱,之后分手,形同陌路了。


至于夜司寒,更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她如池鱼笼鸟似的被困在京都,掌控在夜司寒的掌中,谁又能理解她的痛苦?


下午孩子是李雪去接的,打电话的时候,孩子已经接回家了,而唐钰还得在片场拍戏。


还有一场戏在晚上,得等天色完全的黑下来后。


是和洛冰冰的对手戏。


女一和女二的对手戏挺多的,因为这算是国仇家恨又带有宅斗的戏码。


差不多八点钟的时候才开始拍。


拍完都快十点了。


导演的助理跑过来,“唐钰,辛苦了,喝点水。”还帮着将矿泉水瓶盖拧开。


唐钰看了眼导演助理,自己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虽然奇怪,但又想到可能自己坐夜司寒的车让他们知道了。


当你有价值的时候,谁都会对你好。


人就是这样的,不是么?


接过水,“谢谢。”喝了口。


唐钰拿着矿泉水往化妆间去,将没喝完的矿泉水放在桌上,去一边换衣服了。


脱下繁重的戏服,刚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股潮,热袭来,让她的呼吸都跟着不自主地喘了下。


额头上还有细汗。


这种感觉像极了更年期的燥,热,奇怪的是连着下面一起热,感觉要融化掉一样。


唐钰扯了扯领口,热度都没有减轻。


转身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迷离着水雾。


这么明显的症状……唐钰的视线不由移到旁边的矿泉水瓶子上。


在这之前,她就喝过这水。


可是她喝的时候没有打开过盖子啊?不对,盖子不是她拧开的,是助理。


所以,助理以防她怀疑盖子被打开过不愿喝,便替她打开了。


还以为那是对自己殷勤的讨好。


唐钰顿时觉得这里危险,立刻趁现在还有理智的时候,冲出剧组。


刚跑出化妆间,洛冰冰就和助理过来了,“唐钰,你去哪里?我请客去酒吧玩。”


唐钰不敢停留,拼尽全力地往前跑。


洛冰冰便指使两个男性工作人员去抓她。


唐钰这下哪还有不明白的?助理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全是洛冰冰的算计、陷害。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潮,热越来越严重,额头上全是细汗,呼吸急促加快。


脚步虚浮,发软,浑身都颤,抖。


后面追她的工作人员越来越近,唐钰跌跌撞撞地往前扑,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男人结实的身体让她极度渴,望。


只是意识又让她感到厌恶,以为是剧组的工作人员,用力推,“放开我!放开……”


“是我。”


唐钰抬起得眼瞳里映着夜彧礼的脸,让她迷离的眼神里透着茫然。


“你怎么了?”夜彧礼扶住她不稳的身体,问。


洛冰冰和工作人员追了上来,看到夜彧礼的时候心虚了下,转脸就扬起温柔的笑,不愧是有演技的小花,“夜少,我们正要和唐钰一起去酒吧玩呢,走吧唐钰,夜少可是周清华的未婚夫,你不要缠着他了,当小三是要被人唾弃的。”


“我……我被下药了。”唐钰回神,一把抓住夜彧礼,“帮我离开这里,快点……”


洛冰冰笑得勉强,“唐钰,你不要胡说八道,谁给你下药了?我们好心邀请你,反倒遭你陷害!夜少,你可别相信她,她惯会装可怜了。在剧组谁不知道她是朵白莲花呢?还有,你别忘了,她妈就是小三,教她的自然是勾引男人的招数。”


夜彧礼看向面前的努力站稳,气息却不稳的唐钰,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


唐钰不能确定夜彧礼会不会帮她,他们也不过去曾经有情意,不代表现在。


再说他还是周清华的未婚夫,洛冰冰又是周清华的朋友……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却被夜彧礼一把拉了过去,护在臂弯里,冷峻的眼神扫向洛冰冰,“你是在威胁我么?是不是下药,我会让人查出来,让你直接在娱乐圈消失。”


这才是真正的威胁。


说完,搂着唐钰上了他的车,车子疾驰离开。


洛冰冰气得神经质地大吼大叫。


旁边的工作人员没人敢出声。


唐钰坐在副驾驶,确切的说,身体软在副驾驶里,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热化了,额角有汗水流下来。


哪怕这么难受,她还有一丝理智在脑海里。


不能脱衣服,不能失态。


两条腿也只是紧紧并拢,但在发颤,轻轻地摩,擦都让她狠狠地颤,栗。


白白的牙齿咬着唇,瓣,极尽克制喉咙里发出异样的声音。


“要不要紧?”夜彧礼一边开车,一边问。


“没……没事……药效过去就好了……”唐钰艰难地说话。


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这个药效什么时候过去,到底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她一点底数都没有。


刚说完一会儿,车子一个急转弯,唐钰的屁股和座椅摩,擦了下,让她猛地颤栗,哭叫出声,“啊!”


夜彧礼蹙眉,立刻将车子停在路边,将车内的灯打开,虚弱靠在车窗上的唐钰衣服几乎湿,透。


这到底下了什么药,看唐钰的反应,作为男人岂会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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