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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冰就那么看着,脑袋转动不了半分,大受刺激地胸口起伏,“你们……”曾经她和夜司寒坐在沙发上,故意让作为化妆师唐钰看见。


也是不用敲门。


可,远不及此的冲击。


夜司寒似乎才发现有人进来,犀利的眼神扫过去,低沉的声音显得沙哑,“滚。”


洛冰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是……是林阿姨让我来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怀里的唐钰动了动,短暂的晕厥过去后清醒过来,抬起脸,对上夜司寒深不可测的黑眸,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到了站在门里边的洛冰冰,正一脸怒容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杀了的恶毒眼神。


唐钰吓得她轻叫一声,立马将脸转过去,低着脑袋。


她被吓不是因为洛冰冰的表情,而是忽然出现的人。


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和夜司寒又干了什么,不难看出来吧?


而夜司寒就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羞耻一样,抬起她的下颚,薄唇压了过去,激烈地吻着她的软唇,似乎要将她吃进肚子里的凶猛。


唐钰娇喘了声,抗拒地转开脸,心慌意乱地从他身上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跑。


一口气跑出了会所,心脏砰砰砰地砸在胸膛内。


两条腿更是发软,仿佛还未从那余韵中完全的走出来。


走了一段路,经过夜风徐徐吹拂后,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


夜司寒是故意的。


将她带到云端会所的包厢内,让洛冰冰看到那样的画面。


为得就是让洛冰冰知难而退。


夜司寒自然是无所谓洛冰冰一个小明星,主要是为了应付林舒环。


当时唐钰在迷迷糊糊中有听到洛冰冰说的‘林阿姨’的字眼。


站在包厢里的洛冰冰看着夜司寒拿着湿巾擦手,而在他脚边的地方,有一大滩水渍。


她被打击到不行。


自己哪里不如唐钰了?这就是是羞辱!


夜司寒擦完手,冷漠地起身离开。


洛冰冰顿时化为无尽的委屈,给林舒环打电话,“林阿姨,我……我怕是没法和司寒在一块了,刚才我看到司寒和唐钰在一起,而且还做出那种亲密的事情……”


唐钰往前走着,旁边的车子停了下来,带着黑夜的凌厉感。


车门自动打开,夜司寒的身体陷入黑色的座椅里,几乎融为一体。


“上车。”


“前面就是地铁,我坐地铁就……”唐钰的话戛然而止,那愈发犀利的眼神让她说不下去了。


只得乖乖地上车。


还未坐下,就被一股力道带了过去——


“啊!”唐钰一屁股坐在夜司寒强而有力的大腿上。


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上的肌肉线条。


硬硬的,炙热的,透过布料渗透过来,让她内心一片慌乱。


“夜先生,不要……”


“不要?”夜司寒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面对他逼人的黑眸,声音低哑,“刚才我的手指差点化了。”


唐钰的脸色不自在极了,没什么底气,“不是的……”


“那就证明给我看。”夜司寒说着,直接将身上的人摔倒——


“啊!”唐钰仰躺在真皮座椅上,双瞳受惊般的瞪大,手下意识地去抵挡。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箍紧在头顶,唯一的反抗能力是无用挣扎的双脚,“夜先生,求您放了我吧……”


“自己满足就好了?嗯?”夜司寒气息粗沉,黑眸里乌云密布。


“我没有……”唐钰惊慌地不停摇头。


就像夜司寒说的那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了第二次也不会怎样,就当是被狗咬了。


她只担心肚子上的刀疤可比失身要来得严重。


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穿的是裙子啊?


上方的男人笼罩着她纤细的身体,如猎物般等着被占有,撕碎。


就在千钧一发时刻,夜司寒身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夜司寒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鸷可怕。


身下咬着唇,眼泪婆娑的唐钰颤巍巍的模样。


夜司寒掏出内袋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微微拧眉。


然后一手掐着唐钰的腰肢,一手接听,和平常无异的低沉声音,“林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管你的私事,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的女人是谁都好,就不能是唐钰!”林舒环着急地说。“司寒,我现在在夜宅,不信我给你看些东西。”


唐钰被送到小区门口,对夜司寒说了声谢谢,看着车子从眼前划走,消失在夜色中。


好险。刚才在车上要不是那通电话,她就已经被夜司寒给狠狠占有了。


只是……是谁的电话?居然能让当时箭在弦上的夜司寒停了下来。


肯定是要紧的事,赶着去处理了吧。


反正跟她无关,只要自己没有被他占有就好。


劳斯莱斯停在了夜宅门口,夜司寒下车往大厅里去。


果然,林舒环已经等在了那里,神色焦急的样子。


看到夜司寒,并未看到唐钰,一颗心便落了下来。


夜司寒坐下来后,长腿交叠,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气场,单手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性感的喉结凸起着,随着说话震颤,“给我看什么?”


“这里。”林舒环将手机相册打开,递给他。


照片里,是唐钰和余昭惠一起从甜品店出来和在餐厅吃饭的和睦画面。


往后滑,唐钰还去了夜向华的住处。


林舒环说,“唐钰不是别人,是余昭惠唯一的亲女儿。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唐钰,不让她待在你身边了吧?她是余昭惠的女儿,母女连心,都只会是一路货色!”


夜司寒敛着眸,盯着手机上的照片,整个人仿佛淹没在黑暗中,阴翳至极。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以死相逼彧礼和她分手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可能比余昭惠的心机更深。你想想,为什么她被彧礼甩了,转头就能找上你?会不会是早就策划好了呢?而且我之前还查到,唐钰能出国留学,是余昭惠在背后做了经济上的支持。”


夜司寒抬起黑眸,眼神阴冷,深处带着毁灭欲。


“司寒,你最清楚你母亲当初是怎么含恨而死的。如果你还想和唐钰在一块,我无话可说。”林舒环说完,拿过手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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