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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海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大惊失色。锦衣卫突然出现在自己府邸周围,只要一声令下,城主府马上就会血流成河,鸡犬不留。“薛城主,我们又见面了。”陈飞直接推开大门,走进屋内。同时,陈飞的身后跟着进来几人。见到陈飞突然出现,薛如海心中一惊,没想到陈飞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哈哈,陈镇抚使有何指示?”薛如海立刻平复下来,笑脸相迎。“指示倒是没有,就是有一件事情我很是不解,麻烦请城主解释一二。”陈飞说道。“陈镇抚使请讲,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薛如海说道。“好。”“朱雀城城墙西处的密道,是怎么回事?”“从痕迹上来看,这处密道存在的时间,应该有些年头了。”“所以,薛城主千万不要说不知道。”陈飞问道,手中把玩着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听到陈飞的话,薛如海当即慌了。密道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在几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是准备自己逃跑时候用。这次正好北岛一行人从这里出城,却忘了将其掩盖起来。“密道?”薛如海大脑飞速转动,想着该如何说明这件事情。“哦,我想起来了。”“陈镇抚使,那不是密道,而是一个排水口。”“朱雀城西边的地势比较低,所以在西边城墙的一处,开了一处缺口。”“一旦有暴雨天等情况出现,大水会顺着排水口流出。”薛如海这一席话,圆得相当周密。但不管怎么说,北岛肯定是从这个地方逃了出去,薛如海身为城主,肯定有责任。“那你可知道,北岛正是从这处排水口逃了出去?”“如果陛下问起来,你怎么解释?”陈飞冷声说道。“大人,此事下官完全不知啊!”“谁知道日落王朝的暗探竟然如此狡猾,而且他们来到这里的消息,我等一概不知。”“还请陈镇抚使明鉴!”薛如海悲痛欲绝地说道,说的像真的是那么回事一样。但是陈飞对薛如海的怀疑,还是没有放下。“行了,我知道了。”“抓紧时间,把这个缺口堵上。”“若是再让人从这里逃出去,陛下问责起来,我可就管不了了。”陈飞说道。随后,陈飞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一定一定,下官这就让人去办。”薛如海如蒙大赦,立刻道谢。陈飞走出城主府之后,对身边的一名百户偷偷说道。“让几名兄弟偷偷驻扎在这里,别让薛如海发现。”“密切监视薛如海的动向。”陈飞说道。随后,百户立刻吩咐了下去。城主府中,薛如海看到门外的锦衣卫全都撤走了,心里才算松了口气。一摸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脑袋的冷汗。“城主,那密道……”一名侍卫问道。“快去找人,将密道封死。”“如果这件事再耽搁了,我的脑袋就真的要搬家了。”薛如海催促道。侍卫立刻领命而去。陈飞一行人回到京都城,将朱雀城的事情告知了姜秋鹿。“所以,陈镇抚使是怀疑。”“朱雀城城主薛如海,可能与日落王朝的暗探有所勾结?”姜秋鹿听到陈飞的禀报,然后说道。“正是,陛下。”“臣已经偷偷在城主府周围安插了眼线,时时刻刻盯着城主府的消息。”陈飞回答。“很好。”姜秋鹿点头赞赏道。“一旦发现有异常情况,立刻将其抓捕。”姜秋鹿说道。“诺!”“陛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狄云昊问道。“现在北岛已经离开了朱雀城,我们再怎么做也没用了。”“不过,我们也不用担心。”“如果北岛真的与薛如海有所联系,那么他肯定会再次偷偷拜访薛如海。”“或者偷偷从中派人联系。”姜秋鹿说道。所有人点了点头,都认同姜秋鹿的道理。“陈镇抚使。”姜秋鹿抬起头来,看向陈飞。“臣在!”“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跟踪吧。”“朱雀城方向,城主府如果有异常的人前来拜访,立刻向狄指挥使或者朕来通报。”“北岛这次逃回了日落王朝,想必会带着不少的消息。”姜秋鹿说道。“诺!”“属下一定尽力去办。”陈飞说道。“好了,你们也忙了几天了,快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时间,可能会出现更加麻烦的事情。”姜秋鹿说道。此时,北岛已经乘船,抵达了日落王朝。在踏上日落王朝的土地之后,北岛顿时安心下来。然后立刻前往皇宫,向皇帝禀报。“陛下,这是我等从大夏皇朝归来,带回来的一些消息。”北岛将一份文件交给了皇帝。此时的日落王朝皇帝,脸色不是很好。因为他已经听说了,暗探千代死在了大夏皇朝,尸体已经被送了回来。“唉,现在得到这些消息,能有什么用?”“这次行动,我们日落王朝损失得太多了。”皇帝看了一眼文件,然后说道。“陛下,千代还在镇抚司的诏狱里,这次的损失,应该怪罪于大夏皇朝的镇抚司。”“臣请命,陛下再次派出精锐,臣将设法救回千代组长。”北岛说道。皇帝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用了,千代已经玉碎了。”皇帝有气无力地说道。听到这话,北岛当即愣住了。“根据情报来看,千代进入大夏皇朝皇宫十几天之后,就已经被发现。”“然后由于各种牵制,根本无法脱身,随行的两位随从,也被镇抚司的人抓住。”“千代组长的遗体,已经被赤红成员运回,安葬下去了。”皇帝说道。“这……”北岛听到这些消息,半天说不出话来。“在这之前,千代组长肯定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脸上全是烙印,身上基本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甚至还有被人强暴过的痕迹,死状相当惨烈。”“另外两人,直接被分尸,装在一个盒子里。”“他们就是这般对待我日落王朝的精英,寡人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皇帝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将面前的桌子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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