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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没过多久幺蛋就笑嘻嘻地小跑回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笑靥如花,皮肤白净的女子。


只见她20岁上下,秀丽清纯的脸上长着一双杏眼,妩媚中带着几分冷艳高贵。


齐胸襦裙下藏着丰腴的身子,朦胧中可见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和优美浑圆的修长**。


“哼!”


韩雪莲见王剪色眯眯地把自己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含着怒气重重地哼了一声。


王剪悻悻地摸着鼻子笑。


二蛋手快,早装好一碗鸡汤,上面堆着几大块连着骨头的肉,他憨笑说道。


“婶子,快来尝尝我大哥煮的鸡汤。”


韩雪莲闻着身前溢出来的鸡汤味,嘴巴惊讶地张开,露出满口整齐洁白的皓齿。


她疑惑地看了王剪一眼,像个大家闺秀一般,用手扶着襦裙,端庄地坐到王剪对面。


拿起木勺喝了一口汤,一股香浓的暖流直达心窝,清脆的鼻音嗯了一下,随后摄人心魄的杏眼直勾勾地看着王剪。


“小贼,这真是你做的?”


幺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汁液,开心地说道“婶子,鸡汤是大哥做的,可好吃了。”


这一顿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开心的一次。


“这一跤摔的真好,以前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韩雪莲喝着鸡汤,淡淡地说道。


眼前这个看起来清秀的男子,实际上是个色到骨子里的痞子。


好几次发现他爬墙偷看,搞的她每次都要等到天黑才敢洗澡。


平日里还装成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样。


呸!


人是最会掩藏的,短时间认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本性。


韩雪莲嫁到马家庄也有几年了,她完全看到王剪性格的转变。


从一个敏而好学的读书人,转变到一个色痞流氓。


但是小色痞今天的表现跟以前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虽然还时不时色色地偷瞄她的身体,但是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清澈。


一锅鸡汤4个人吃,连汤底都舔的干干净净。


“这鸡汤味道不错,去县里酒肆当个厨子也大有前途。”


韩雪莲站起身来,扶着腰勾勒出美丽的身线,杏眼直勾勾地盯着王剪。


王剪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韩雪莲摇着头,自顾自说道。


“你们得早点找生计,今年闹蝗灾,村里帮衬不了你们太多。”


“王混蛋,你好自为之吧...”


韩雪莲说完后,揉了揉幺蛋枯黄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踩着莲步离开了。


王剪望着离开的袅娜背影,表情怔怔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日灼热的风,终于清凉了一丝。


二蛋熟练地收拾碗筷。


二蛋前天刚把大水缸挑满水,吃喝用的水可以用几天。


饶是这样,洗澡也是一件极其奢望的事。


为了节约用水,三人只能简单地洗脸,拿破抹布擦一下身子。


晚上没有娱乐活动,二蛋早早带着幺蛋回去睡觉。


王剪从未这么早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听到墙壁后面传来水流的声音,王剪的心又痒了起来。


仿佛有一种力量控制着他,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踩上石墙前的土堆,踮起脚...


夜色朦胧中出现的一抹身影,真的白如雪莲!


身子一道热流闪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突然间,韩雪莲好像发现什么,捂着身子猛地转头看过来。


王剪吓的赶紧蹲下来,直到水声停了才悄悄地溜回房间。


躺在床上,心脏蹦蹦地跳个不停,好像偷东西被当场抓到一样。


王剪前世自问阅人无数,是一枚资深宅男老司机。


他所见过最迷人最有女人味的女子,都远比不过韩雪莲。


犹如一朵雪白的莲花,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


要是能娶到这么漂亮风韵的女子,王剪宁愿减寿10年!


双手枕在脑后,脑海里一直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把前身的记忆好好地梳理了一遍,同时又想了一些活下去的办法。


“明天早餐没东西吃了,番薯得留着当种子,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动。”


“还是得想办法挣钱买点粮食储备。”


“现在四处大旱,去给别人打井倒是可以赚大钱,不过现在穷的叮当响,打井工具没办法去铁匠铺打造出来。”


“明天也许可以跟二蛋去山里打猎看看,要是能抓几头野猪就发了。”


这个时代,山里的野兽一大把,只是没有捕抓的工具。


想着想着王剪就沉沉地就睡着了。


月亮慢慢地


爬向高空,黑夜里只听到嗡~嗡~的蝉鸣声。


......


“咯~咯~咯”


天刚蒙蒙亮,村里的鸡就开始干活了,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马家庄。


“呼呼呼。”


马槊刺破空气的声音传进耳边,王剪这才悠悠地醒来,伸出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早晨起床,身下一异物坚挺异常,惊奇中低下头,解开束在腰间的麻绳,把衣服往旁边一掀。


“卧槽~卧槽~卧槽!”


王剪差点忍不住兴奋地喊起来。


本钱真不小,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雄壮!


用古人说的话来表达,那就是人小鬼大啊!


哎,这雄厚的本钱,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家的姑娘。


王剪心里美滋滋地想到。


“哈欠~”


王剪打着哈欠,身子无力地走出房门。


简陋的泥土庭院中,二蛋手持马槊浑身大汗地练武。


槊刃冒着冰凉刺骨的寒意!


听到开门声,二蛋停了下来,他转身惊愕地看着站在房门的大哥。


“大哥,今儿怎如此早起,是要去怀春坊喝酒吗?我们现在可没有钱了。”


二蛋的语气满是疑惑。


在他的认知里,大哥不到日出三更是不会起床的。


一般精神抖擞早早醒来,都是为了去县城的怀春坊喝酒,跟一些狗屁不通的狐朋狗友吟诗作对。


“不喝酒了,等幺蛋起来,我们一起去野狼山打猎。”


王剪摇了摇头,走到院子上说道。


看了一会二蛋练武,凭感觉比影视剧里的将军还牛逼。


马槊大开大合快如闪电,有时候还能刺破空气发出嘶鸣声。


武艺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学会的,需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持之以恒。


王剪越过二蛋的时候,回头说道。


“二蛋你好好练武,我出去溜达溜达。”


“嗯。”


二蛋回了一句后,在院子里自顾练武。


一把马槊在他手上仿佛活了过来一样,使的凶猛霸气。


走出院子的大门,王剪看到远方的庄稼地上,十几个挑着水桶的村民急匆匆地往山谷走去。


马家庄一共有18户人,除了他家和韩婶家没地以外,所有家庭都有田地。


王剪卖掉的田地靠近山脚,上面的庄稼死光了也不见县里的粮商安排人过来打理。


这些粮商个个都是良田千顷,下等田更是数不清有多少,此次大旱能保住上等田的庄稼就够了,下等田根本打理不过来。


侧着头瞄了一眼邻居的大门,发现房门半开着,想必也起床了。


正当王剪呼吸着新鲜空气,眺望远方的时候。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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