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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翼熙退下后,许行舟对无嗔说道:
“陛下邀我去赴宴席,你觉得他有什么事要说?”
屋檐上一时没有声音。
“去不就可以了,我又不知道那人会说些什么。”
“这么目中无人的,那可是陛下,你连陛下二字都不愿意喊。”
“许行舟,你不要看着在这里有友情的份在里面就可以这样对我。”
许行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手中的酒罐子掉落在地板上,心脏骤的一缩,刺痛着头。
无嗔立刻的出现在许行舟身边,揽着许行舟的手臂,脸色着急。
“没事吧?”
许行舟摆摆手,说:“无事。”
无嗔缓缓松开手,许行舟呼出浊气,玩笑说道:
“酒看来要少喝了,喝多了就会要改成喝药汤了。”
无嗔拿起地上的酒罐子,说:“今日这事是我的错,你的身体每况日下了。”
许行舟说:“你自责什么,还要多亏你告诉我还有几年光阴,不然我连死的准备都没做。”
无嗔:“说什么傻话。”
无嗔握住了许行舟的右手腕,很瘦,一圈抓着还有多,如果用力一折都会断了去。
脉搏跳动的微弱。
许行舟抽出自己的手收进宽大的衣摆里。
“无嗔,你也该走了。”
无嗔看着许行舟,眼中不明的情绪倒映着许行舟的身影。
无嗔走前说,“会找到救你的办法。”
许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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