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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叫不叫妹妹?”


“你出去!”


“张……”


“滚!”


张武田咆哮,虽然在音浪中很快被盖过但服务员看到他不寻常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该走了。


旁边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倒是不受影响,他甚至听不到张武田的声音,依然在那和公主们哼哼唧唧自娱自乐。


曹斌抬手关掉音乐。


万籁俱寂。


那一刹,男男女女的哼唧声恶心刺耳。


“草!谁他妈把——”


“闭嘴!”


“张哥?”


“出去!”张武田冲那个和他体型差不多的中年同伴吼道。


这回没了迪闹的覆盖,声声入耳。


“到底怎么了张哥?这小子谁啊?这裤子还没穿上让我走总得给个理由吧,难不成他是天王老子?”


“滚!通通都滚!要是慢一秒,老子灭了你们!”


张武田抄起桌上的洋酒狠狠砸下。


玻璃四溅,声音刺耳,伴随他的咆哮气氛变得诡谲而恐怖。


五女一男当即色变。


再没人啰嗦,抱着衣服光屁股往门外逃。


曹斌心说这货还挺识趣。


金刀大马大开大合,阿瞒走到姓张的对面坐在了一箱还没开封的乌苏上。


为什么不坐沙发?


从刚才的场面判断,这种地儿想想都脏。


阿瞒戏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张总?”


“……”


张武田脸色尴尬,既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卑躬屈膝又不敢冲曹斌像对刚才那些人一样发泄。


不上不下,面如猪肝。


“兄弟说笑了,女人嘛,想玩随时大把,但贵人,要是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难遇到,孰轻孰重我还是心里有数的。”


都是体面人,谁还不会场面话。


张武田这把捧臭脚还真让阿瞒暗爽了一把。


不过——


“你心里有数么?不见得吧,你要是心里有数,就该清楚,有些女人是想都不能想的!”


“老弟你听我解释,唐总的事就是个误会,我……”


“老弟”


曹斌眯眼:“你知道平时都是谁叫我老弟么?”


“……”


目光交汇,张武田脸色惨白如坠冰窟。


本来是想套近乎拍马屁没想到一把拍在马蹄子上。


曹斌的确是个弟弟。


但这世上他只在一个人面前是弟弟!


想到那个如日中天的男人。


这一刻。


张武田没有任何犹豫。


丁零当啷光着大腚当场跪在曹斌对面:“我错了曹先生!”


他猛地明白,正主上门,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唯有开诚布公承认自己错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啪啪啪啪啪!


肥硕的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很快姓张的嘴角便溢出血迹:“对不起曹先生,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对唐总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天地良心,我张武田绝对没有跟曹先生您较量的意思!”


“我以为您已经玩…您已经不喜欢唐总了我才想着追求!”


“我要是知道她一直是您的人,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尝试!”


曹斌冷漠,面无表情:“一次是,那就一辈子都是。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我不怪你并不意味着我能容忍你用卑劣的手段对付我的女人!”


“!!!!!”


“曹先生饶命!”


梆梆梆!


豆大的汗珠从胖子脸上掉下来,磕头如捣蒜,根本不敢停。


不是他不想反抗。


而是他根本不敢反抗。


聪明清醒如他,张武田深知阶层的差距。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匹夫一怒?以头抢地尔。


对张武田来说,给比自己强的人下跪并不算没有尊严而是能屈能伸的表现。


曹斌更是深知这一点。


所以不管是对方自扇巴掌还是眼下磕头,他都很冷漠。


曹斌非常明白,这种人先期施恩仁慈以德服人根本没有用,唯有绝对的威压才能让他懂事听话。


直到张武田头磕破血横流阿瞒才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台面:“要死还是要活?”


“要活!要活!”


曹斌指了指屁股下边的乌苏:“一箱酒换你一条命,十分钟你喝完了咱们再谈别的。”


一个小时后。


曹斌满意的从包厢离开。


而在他跨出包厢门的那一刻张武田便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洗手间。


“哕~”


一箱乌苏不算什么,难的是要再十分钟整完。


最恐怖的是聊事情的间隙曹斌不允许他上厕所,别看只有五十分钟,姓张的肚子和膀胱差点都炸了!


“淦!这他妈真是个活阎王!”


张武田骂骂咧咧:“你给我等着姓曹的!老子但凡以后见到跟你有关系的女人一定绕道走!再他妈多看一眼我跟你姓!”


会所外。


一辆红旗L5停在路边。


熟悉的车牌,正是阿瞒当初和婉姐第一次亲密接触那辆。


果然,车窗放下首先引入眼帘的正是舒心姐那张精致绝美的妖娆脸蛋。


阿瞒坐上副驾,略显疲态的闭目养神。


舒心姐见状立刻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上手温柔的为他按摩太阳穴。


“怎么样?”


“八九不离十。”


曹斌幽幽道:“是他,叶凡!”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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