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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战火延绵。


室内炮火连天。


苗仑蓬莱旺普罗军阀混战杀红眼尸横遍野。


阿瞒竹叶青切磋琢磨十八般武艺浅唱低吟。


屋外势均力敌。


室内有来有回。


两处战场。


战况焦着都僵持了近一个时辰(两小时)。


外边。


苗仑蓬莱旺和普罗战损四六开两败俱伤。


随着忍时待机潜藏已久的竹叶青部下突袭参战。


以逸待劳有备既无患,将三大军阀斩首。


紧接着他们狂风扫落叶般收拾了三大军阀残部。


愿降者生,顽抗者死,不到半小时,军阀混战就此落幕。


里边。


平分秋色的两人也鸣金收兵拥抱言和,情感升华尤胜从前!


“老公你真棒!”


“夫人也不赖!”


相视一笑暧昧更浓。


“将军~”


战事落幕,郑青竹迅速控制了散发军阀的所有地盘。


对方在她身边有卧底,她自然也有。


“这是从苗仑身上搜出来的,应该就是您吩咐我们要找的东西。”


满脸浴血的女副官将一个精致檀木盒递了过来。


披着曹斌外套的竹叶青想也没想转手便将盒子递给了他。


“这里边应该就是那张四百吨黄金的藏宝舆图。”


“看来夫人从一开始目标就不是这四百吨黄金,叫我入幕一叙不过打定主意利用我驱虎吞狼罢了。”


“相比风险奇高的空头支票我更喜欢落袋为安的踏实,我不是普罗鼠目寸光,四百吨黄金固然诱人,但相比私利我还是希望它能发挥更加的作用,毕竟我是华夏遗民,做人不能忘本。”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夫人的不杀之恩?”


“那道不用~”


竹叶青裹了裹肩上的大衣外套,凤眼迷离,娇媚挑眉。


她凑上前下巴抵在曹斌肩头:“弟弟在床上已经给过报酬了,所以不用谢。”


“……”


曹斌嘴角抽搐。


合着我踏马是被玩了?


见到曹斌这副表情,郑青竹忽然有种异样的爽感,笑声银铃酣畅大欧派跟着前俯后仰。


她狠狠的在曹斌脸上亲了口,留一抹妖艳唇红:“后会有期弟弟,记得常来玩啊,姐姐会想你的!”


“……”


女副官满脸惊恐。


穿男人外套就算了,夫人竟然还亲她!?


跟了夫人几十年,何曾见过夫人对任何一个男人这样?


别说男人,就是一条公狗靠的近些都会被夫人一枪给毙了,这……


只一瞬,女副官便决定将曹斌那张脸深深镌刻在脑子里,列入此生绝对不能怠慢得罪的禁忌人物名单。


清扫完战场,两个整编团浩荡开拔。


已然是无冕之王的郑青竹意气风发。


上军用吉普前她不忘朝曹斌抛媚眼还甩了个飞吻。


“淦!”


曹斌气得牙痒痒。


万花丛中过,他头回有被人睡了的屈辱感。


利用完了人走了?


可不就是被睡了!


但有一说一,自己还真是她睡过的第一个男人。


之前他不信,现在信了。


膜可以贴。


但细节和感觉骗不了人。


主要是细节。


表面豪放下不经意真情流露的生疏和青涩。


还有那种可以掩饰自己青涩的成熟妩媚。


她像一个复杂的综合体,一个给曹斌带来全新感觉的奇葩尤物。


唯一可惜的是她身心虽然已经被征服,但人还是‘野’的!


竹叶青这种女人,就不可能甘心只在哪个男人身边做个小女人,曹斌能让她有这种反差在外人眼里已经很牛了。


是夜。


凌晨五点。


下榻的酒店。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我跟嫂子都急死了,跟你说这边出大事了,军阀混战兵荒马乱,整个缅北乱成了一锅粥!”


杨弟这小子竟然没走,曹斌一进门就着急忙慌迎了上来。


萍水相逢,没想到竟也有几分真心。


“他乱他的,关我什么事。”


“不愧是你老大,心真大!跟你说当时你在城堡里抱着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那个叫苗仑的军阀将军得知我们和你认识当时就要枪毙我们,还好黑寡妇的部下及时赶到把他们赶跑了。”


“不过老大,你说黑寡妇的人为什么帮咱?”


“而且我听说后来黑寡妇竹叶青把另外三个军阀都干掉了,现在她就是缅北的王!你说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就能那么厉害呢!”


“不是嫂子,我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您别那么瞪着我,我害怕~”被顾红菱盯着看杨弟害怕的直缩脖子。


曹斌道:“她嫁给你哥了?”


“啊?”


“不然你一口一个嫂子叫那么亲热?”


“我——您就是我哥啊老大,你是我亲哥!真的!”


“那就别乱喊,我和她没关系。”


“这……”


杨弟看看顾红菱又看看曹斌,脸色涨红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你们莫玩我啊大佬!


“曹斌你什么意思!”顾红菱激愤。


“字面意思,咱们有什么关系么?”


“你——!”


“小煤球,让你们带回来的人呢?”


“那个你床上躺着呢老大,不过我看她应该活不久了!”


没再搭理顾红菱,曹斌进了总统套卧房。


软糯的床榻上,小煤球林幽幽躺在那。


伤的很重,肋骨断了好几根,还有股骨和右手经脉。


衣服已经换了,脏兮兮的小脸也做了清洁。


只不过长期处潮湿昏暗的铁笼皮肤皲裂,但并不影响她原本的俊俏水灵。


可见这姑娘之前一直刻意藏拙扮丑,想来也是,那种地方若是不这样,哪怕告诉别人自己是生化宝贝也难免同笼的禽兽忍不住。


毕竟命都要没了,肯定能爽一把是一把。


“小哥哥你来啦~”煞白的脸蛋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气若游丝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但很痛苦。


虚弱的模样看得人心疼。


“别动~”曹斌坐过去帮她掖好被角:“好好躺着~”


“谢谢你小哥哥,我还以为死之前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是善良了一回让我在亲口跟你说声谢谢。”


“不用谢,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要说感谢应该是我谢你。而且你不会死的幽幽,我说过,我会救你~”


小煤球轻轻摇头:“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小哥哥,还能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我已经无憾了。”


“自由之后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也想活啊,但这世界太恶毒,下地狱可能更干净。”小煤球眼角两行清泪。


“直接死在拳台上不是更直接?为什么还要拼命?”


“虽然不想活了,但是也不想由别人决定我的生死。”


“天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人,不是在期待死,而是在渴望爱。”


“……”


一句话,小煤球瞬间泪崩。


哭的让人心碎。


“小哥哥,你能在我死前抱抱我么?”


她不想死,但活着也没有任何期待。


几经生死,炼狱来回,她就是想永远‘睡觉’而已。


因为真的很累。


“不可以,因为你不会死山姑娘,就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今天是你的新生,以后好好爱自己~”


银针出鞘,信手捏来。


曹斌先以安神针让她入梦,而后续命施针。


时光如水,悄然天命。


等曹斌从卧室出来已经是早上十点,施针救人一身臭汗饥肠辘辘。


出门就和抱胸倚墙同样一夜没睡的顾红菱撞个对脸。


“她怎么样?”


“没事了,等着骨头慢慢愈合就算痊愈。”


“昨晚去医院清理伤口的时候医生说她没有艾滋但伤太重救不活,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做就做到了。”


顾红菱白眼:“你是真的很装。”


“你也是,既然大家彼此都看不顺眼,麻烦以后离我远一点。”


“你!”


顾红菱内心暴躁强忍怒意:“你和她睡了?”


“谁?你有毛病吧顾红菱,我昨晚一直在施针救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少装蒜!我说的不是幽幽。”


“那是谁?”


“竹叶青!”


“……”


“所以,真的睡了?”


曹斌向来敢作敢当,理直气壮道:“她要给的。”


“她给你就要?”


“那怎么办!我昨天还是童子鸡啥都不懂,她让我干嘛我干嘛,我也很被动很无奈的。”


“无耻!”


“羞耻哪有舒服重要你说说。”


“不要脸!”


顾红菱朝曹斌冲了上去。


只见她态度凶恶:“别人给你就要,我这里一声嫂子都不能应?”


“顾红菱你想干——淦!”


阿瞒裤子被扒了。


顾四哥咬牙切齿:“你不是喜欢被动么,我给你!你给我要!”


常来玩啊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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