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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上头武直盘旋。


侧翼是高精尖地对防空导弹。


四周是最顶级的雇佣军手持高端制式武器如铁桶般合围不间断交叉巡逻。


进门时层层安检收缴所有通讯拍照工具,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水果刀和打火机都不行。


“我来老大!”


杨弟很有眼力劲把门票钱都付了。


三个人40多万美金(换算成华夏币每人100万)。


曹斌也不跟他客气。


这种地方曹斌没打算带钱走更不准备花钱。


免得让不干净的东西脏了自己的门面。


“戴上这个,进去以后我不让你摘下来不许摘!”


顾红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眼罩塞到曹斌手里。


“为什么?”


“别问,让你戴你就戴!”


“你不说为什么我就不戴。”


“你——!随便你!”顾四哥忿忿,气冲冲走在前头不再搭理曹斌。


入园豪奢。


四面环山,三面环水,安全性不必提,私密性同样一流。


金雕玉琢,言语无法穷尽。


西方财阀标配。


而只要付钱就能进步对客人的身份进行审核也足见他们的嚣张和有恃无恐。


摆明了告诉来人,不管你什么身份,到了这里,虎得趴着,龙得卧着!


而曹斌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顾四哥让他戴眼罩。


因为庄园内所有外围女侍者不但颜值颇好而且身材惹火曼妙。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们全都一丝不挂。


真正的春色满园利好男性色痞!


杨弟这小子眼睛都看直了:“果然如此!”


“不愧是法外之地,老大,我听说这些清凉女侍者就是为入园的客人准备的小见面礼,只要客人想,随时随地她们都不会拒绝!”


杨弟忽然感觉到背脊发寒,定睛看去原来是走在前头的顾红菱回头正盯着他。


鼻血还没止住的他吓得一哆嗦:“那个嫂——姐姐您别误会,我就是给老大科普一下,有您这样的绝世大美人在老大身边,他肯定对这些庸脂俗粉没有任何想法,您放心。”


我放心个锤子。


就他?


恐怕心里早恨不得扑上去。


这个鬼地方,比酒池肉林还离谱,顾红菱深恶痛绝。


她也不是很明白自己让曹斌戴上眼罩的初衷是什么。


只知道对方拒绝的时候自己前所未有的暴躁,想掐死他!


“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曹斌义正辞严,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些姑娘。


“那你还看!”顾红菱咬牙。


“我又不玩,看看怎么了?再说,我就看一眼!”


“你那叫一样?”


“对啊,我盯着看的,又没有移开目光怎么不是一眼!”


“……”


能把不要脸说的振振有词清新脱俗的也就曹阿瞒了。


杨弟暗戳戳朝他竖起大拇指:“老大,我辈楷模!”


“看完了,走吧~”


说一眼就一眼,曹斌大步迈开腿。


看一眼是本能,离开则是真男人。


这就好比你晚上走小巷子,看见一家挂着小粉灯的路边摊。


忍不住里头瞟两眼看看花枝招展的大姐姐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但有责任感的真男人看完之后会潇洒坚定的离开而不是左顾右盼后做贼似的往里走。


公交车嘛,品质再好看看就行了,阿瞒也是有原则底线的!


看着跟上自己又超过去的曹斌背影,顾红菱撇撇嘴,暴躁的情绪突然顺心了不少。


我今天到底怎么了?


情绪起伏忽上忽下的,也没来姨妈呀!


红菱郁闷不已。


“我淦!八角庄,果然有这玩意,你知道么老大,我混迹赌场这么多年,老早就想见识了!今天总算开眼了!”


沸反盈天,人声嘈杂。


庄园一楼偌大的厅内,五个超大的八角笼拳台。


八角庄,顾名思义就是赌拳!


这玩意其实并不新鲜,甚至国内也有法外狂徒开局设庄铤而走险,但这里的似乎和外边不太一样。


铁笼里,主办方根本没有把那些拳手当人。


男男女女他们像牲口一样被锁在里边,蓬头垢面好似菜市待宰的鸡鸭牛羊供人挑选。


一旦有拳手被客人看上,就意味着生死时刻的到来。


拳台决生死。


要么杀死对方赢得比赛,要么被对方杀死成为尸体。


场场都是生死战!


而每一场比赛主办方都会开庄。


根据拳手的综合指标设定赔率,客人们再次支付赌桌门票后便可自行押注,最终根据不同拳台的比赛结果决定利益归属。


和寻常赌场内的常规赌法相比,这种玩法刺激新颖更具视觉和精神冲击,是那些内心阴暗在阳光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恶魔混蛋最喜爱的玩法。


更恐怖的是,此间八角笼中不分男女,同台竞技经常会有瘦弱女子在拳台上被男人虐杀致死的画面。


“你喜欢看这个?”曹斌皱眉看向杨弟。


“也不是喜欢,就是好奇,听人说拳台上要么生要么死,这种赌拳的方式我没见过就想来看看。”


“用人命猎奇?杨弟,你倒是有做资深王八蛋的潜质。”


不穿衣服的公交车,以人命为消遣的八角笼。


难怪顾四哥之前说这里是畜生的天堂,底层人的地狱。


“老大你误会了,我只是……”


“行了不用跟我解释,现在也进来了,接下来你想干什么自己随意,就此别过各自行动吧。”


“别啊老大,我……”


哐当!


曹斌转身正要离开大厅往上边去,只听旁边囚禁奴隶拳手的铁笼忽然巨响。


一个被链子锁住的瘦削‘煤球’从笼子里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庄园内部安保雇佣军立刻围上来。


“干什么!”


暴怒嘶吼,枪托狠狠地往那‘煤球’胳膊上砸:“混蛋,松开,你想死么!”


肉眼可见。


那‘煤球’的胳膊立马鲜血横流,伤可见骨。


但她仍死死的抓着曹斌的手腕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求你,帮帮我~”


“求求你,救救我~”


瓜子脸已经瘦的脱相,脸上脏污泥泞像煤球。


竟然还是个姑娘!


即便她刻意扮丑,但那双澄澈的眸子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嘶哑的声音更无限悲戚凄楚。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让曹斌顾红菱和杨弟三人心中猛地一颤。


华夏人?


是同胞。


他乡遇故知,可惜,时间不对,场合更加不对。


曹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抱歉,爱莫能助。”


抱歉,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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