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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可惜这是在地底,用不了五行引雷符。但那有什么关系呢?那两个璞信仙宗弟子逐渐靠近,卿以南微笑看着他们。指尖只一张符箓自燃,面前的地面就宛若融化了,像是水波一般荡漾起来。原本看着她手上的符箓,天夬还以为是用来抓鬼的。等到自己都站不稳了,才知道这玩意的效用不止抓鬼!“什么东西!”“地面怎么变成这样了!”不但像是水波般波动,更像水一般将他们包裹了起来。随着脚下不断下陷,天夬此时整个人都已经置身土层之中,就连看向卿以南的目光,都只能仰望。“你是个什么妖女!施展了什么妖术!”卿以南啧了一声:“你帮着鬼做事,却瞧不起妖术吗?”“未免太过双标了些,这样可不好!”“况且我这可不是妖术,升级过后的五行符箓让你尝尝鲜,倒也不算浪费!”他们想要放这些恶鬼出世,那她就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是怎么将这群恶鬼再关回去的!卿以南手上动作不停,一张张符箓往外飞去,接引着那些被困的恶鬼,一只只的又从天夬取下符箓的那一角,将它们都送了回去。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让天夬亲眼看着计划失败,才是真的杀人诛心。但当卿以南欲将那一角的符箓贴回去的时候,身后发生了巨变。天夬不同于权明夷,修为不行的权明夷被困于地底,只能等待别人营救。天夬修为在线,他会自救!只听一声巨响,天夬挣脱了固土的束缚,直接破土而出了。卿以南丝毫不慌,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但此时此处多出了一个人。好不容易顺着觅迹香找来了的牧原,看着天夬手上凝起灵力,就要往卿以南的方向攻去,直接就急着挡在了卿以南的面前。却不曾想,该来的攻击没打到他的身上,他身后的卿以南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的,不用担心。”死鬼从头看到尾,他只会着急,但作为一道只有卿以南能看得到的虚影,他就算再着急,也没有办法。看着牧原还能挡在她的身前,都不由得吐槽自己这个师尊做得一点都不称职。又见卿以南实力强悍,就又觉得自己好像压根不用出手。的确没用。天夬见卿以南能挡住他的攻击,又见多出了一个人,轻哼道。“交颈鸳鸯啊!”“不过也是多一个送死的罢了!”嘴上是逞强,手上的攻击却一道一道的,灵力消耗了不少,却丝毫打不到卿以南分毫。这防御符卿以南用灵力升级过了,往前只能承受物理攻击。如今一个天夬的灵力攻势罢了,自然也能抵挡得住。牧原却是从他的攻击之中,看出了不对劲。“璞信仙宗此次前来的弟子,修为最高也不过金丹初期,你为何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卿以南笑了:“隐藏修为混入剑宗,看来你们一早就计划好了,就等进入秘境释放恶鬼了!”她指尖掐住了一张符箓,这符箓还是她新创的,还未用过,希望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天夬不反思己身,却抱怨起来。“若非你们榕华剑宗将事情做得这般绝!我们又何须费尽心思混入秘境!”“借着上天赐予的秘境,将我主囚禁于此两百多年!”“待我今日将你们杀尽,我主降临世间,定与你榕华剑宗清算血仇!”卿以南冷哼:“血仇?”“那恶鬼屠戮人间,杀害我剑宗道尊真人无数,这般血仇,我们又要与谁来报!”“恶鬼临世你以为你们璞信仙宗就能置身事外吗?”“这般行径,未免太过荒唐了!”她不欲再与天夬多言,外面还有几只恶鬼尚未解决。她,忙着呢!牧原又在卿以南的手上看到黄符了,这一次与之前见识过的都不一样。那仿佛玉葱一般的指尖夹着粗糙的符纸,随着她口中念念有词,无数树根便朝着他们涌去。根本不用卿以南多废心力,牧原就看着卿以南转身往那断墙处粘贴着黄符,而这边,自有不断出现的粗壮树根与他们纠缠。随着璞信仙宗的弟子被树根困住,卿以南这边也已处理妥当。看着面前被树根编织成的笼子困住的三人,卿以南知道不消一会儿,天夬就又能用灵力将这树根打断,顺利逃出。于是她从怀中拿出了三张符箓,见牧原好奇,她还将符箓递了过去。“试试?”牧原接过:“这是什么效果的符箓?”他觉得自己见识过的卿以南实在是太少了,想要更了解她一些。卿以南没说,只让他往里面注入自己的灵力,然后拍在笼子上面。牧原照做,只觉得附近灵力一滞。面前的三个笼子里面,一点灵力都感知不到了。而作势要往笼子上拍上一掌的天夬,一手直接拍在了尖刺之上。掌心一点灵力都凝聚不起来就算了,还顿时疼的面目扭曲。“妖女!你给我们用了什么!我怎么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了!”“妖女!你若现在放我出来,待我主临世,我定饶你一命!否则,等我出来,我就立即了结了你!”卿以南只觉得他吵闹。“牧原,活物能放到储物袋里吗?”牧原也很配合:“可以的。”“把他们杀了,死了就能装进储物袋里了。”天夬:……这陈述句真可怕,气急了的天夬也只能骂上两句了。“妖女!”等二人一鬼出到地面之上的时候,就见宿群还在顽强反抗中,地上虽躺着一具恶鬼尸身,但宿群明显也受伤不轻。正与宿群打斗的那只恶鬼一见死鬼,便咧开了嘴笑了起来。“扶源!”“你快过来!与你徒弟好生说说,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哈哈哈哈!”宿群往卿以南的方向看来,却未见自家师尊的踪影,一个不注意,便又被恶鬼尖爪划了一道。思及卿以南说过师尊就在他们身边,大抵也是知道自己看不见的原因。死鬼则是站在原地,指着自己问卿以南。“徒儿,它是在叫我吗?”“我可不认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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