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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左君墨和骆风棠都无异议的前提下,杨若晴言简意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了白老五。【记住本站域名.COM】
听完这一切,白老五愣了下。
隨即咬牙切齿起来。
「那帮狗娘养的,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还冤枉好人?」
「左小子你莫愁眉苦脸,不就是去找赵博生嘛,这小菜一碟,交给白叔就行了!」白老五道。
「啊?」
左君墨惊愕了。
杨若晴和骆风棠也睁大了眼。
「军头,此话当真吗?你不是逗我们乐的吧?」
骆风棠忍不住问。
话音未落,脑门上就挨了白老五一暴栗。
白老五朝骆风棠吹胡子瞪眼:「臭小子,白叔这么严肃严谨的人,几时忽悠过人了?」
「说起来,那个赵博生当初可还欠我一个人情没还呢,刚好过去討回来!」
白老五琢磨著道。
骆风棠嘿嘿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这边,杨若晴拽住白老五激动的问:「白叔,那你啥时候帮咱牵桥搭线呢?」
左君墨的娘,还有左家的亲戚朋友全都被牵连关押起来了。
左家名下的所有店铺也全部被查封。
「白叔,能不能乘热打铁速战速决呢?」杨若晴央求道。
白老五笑了。
「明个一早,白叔就动身去湖光县。」
「好好好!」杨若晴连连点头。
「我当日去当日回,夜饭,丫头你懂的!」白老五眉头抖动了几下。
杨若晴会心一笑:「明个一早,我就把那只狍子给扒了,夜里做香香辣辣的野味等候白叔你凯旋归来!」
「一言为定!」
两个人还击掌了。
为了美食而击掌,看得边上的骆风棠一阵汗顏。
而左君墨,则是双手抱拳,朝白老五深深一拜:「君墨多谢白叔相助!」
「好说好说!」
白老五把左君墨搀扶了起来。
左君墨接著道:「大恩不言谢,这趟若能顺利將我左家灾祸化解,日后君墨听候白叔吩咐。」
白老五笑著摆摆手:「吩咐就算了,你老家那边有什么好吃的特色菜,回头跟我这推荐几样,就行了!」
左君墨爽快点头。
……
隔天一早,白老五就出发去了湖光县。
跟杨华忠那里,杨若晴的理由就是白老五去处理公务去了。
杨华忠不再多问。
这一日,在等待中过去。
日落时分,白老五准时回来了。
「白叔,咋样了?」杨若晴赶紧问。
白老五喝了一口茶,看了眼面前这三张年轻而焦急的脸。
然后抬起手比划了个旗开得胜的手势。
「见了赵博生,说了这个事儿。」
白老五道,隨后从身上拿出三块令牌递给杨若晴三人。
「你们拿著这三块令牌,直接去湖光县衙找赵博生就行了,没人敢拦你们。」
三人欣喜若狂,左君墨更是对白老五感激有加。
而杨若晴心里,越发肯定了白老五这个人,不简单。
甚至可以说是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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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三人到了湖光县,找了一家客栈暂未落脚后。
杨若晴留在了客栈,骆风棠和左君墨去了县衙找赵博生。
两个时辰后,他们两个回来了。
「见到赵知县了没?谈得咋样?」
杨若晴赶紧给二人倒了茶,坐到他们对面询问。
骆风棠道:「见到了,我们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跟赵知县说了。」
「那这案子,他怎么看?」杨若晴追问。
左君墨喝了一口茶,接过话茬道:「从赵知县的口风来看,这件事,他心里是相信我们的。」
「但是身为一县的父母官,到了公堂上他得凭证据来决断,如此才好服眾。」他道。
「然后呢?」杨若晴追问。
「没然后。」左君墨道。
「那说来说去说个屁呀!」杨若晴眉头蹙了起来。
尼玛的,两世为人,最討厌的就是跟那些当官的打交道。
打官腔,一句话,百转千回,一千种意思在里面,受不了!
「晴儿莫急,虽然赵知县没有明確表示会站我们这边,但是,他跟我们分析了案情,也透露了一些事儿。」骆风棠道。
「哦?啥呀?快说快说!」她是个急性子。
骆风棠道:「赵大人说,从那边把黑莲教的圣物菩萨像埋在左家院子里,显然是栽赃嫁祸。」
「这赃物得逞了,接下来就是人证。」
「县衙大牢里,几个月前就收押了一名黑莲教教徒。」
「对方可能会在那个教徒身上做文章。」
「人赃俱获,到时候就能坐实左兄是黑莲教教眾这个罪名。」骆风棠道。
「这是其一。」
「其二,那帮小孩子乞丐们有一个专管他们的小头目。」
「现在官兵逮到了那个小头目,小头目可能会对左兄反咬一口,指认是左兄指使……」
「哦,我明白了!」杨若晴打了个响指。
「这个案件,咱们想要翻盘,关键就在两个人证。」她分析了起来。
「一个,就是小乞丐们的那个头目。另一个,就是大牢你关押著的那个黑莲教教眾。」
「前者我们要让他改口,后者我们要堵住他的口,这样一来,咱就能翻盘了,是吧?」她问。
左君墨和骆风棠对视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晴儿果真聪明,一点就通!」
杨若晴琢磨了下,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她又问:「啥时候开堂审讯?」
左君墨道:「两日后。」
杨若晴眯了眯眼:「嗯,时间足够!」
……
书房內。
彭县尉抚摸著手里的翡翠戒指,缓缓道:「两日后便要开堂审讯,交待你的事情办得如何啊?」
庞大善人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闻言躬身道:「彭大人放心,乞丐那边,那小子的娘早就被我们控制了。」
「到时候上了堂,他就一口咬定左君墨是背后指使者,湖光县的这些小乞丐都是左君墨拐骗来的孩子。」
「至於黑莲教那边,嘿嘿……」
「大牢里关押著的那位,之前死不松口,我跟他做了笔交易。」
庞大善人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哦?」
彭县尉撩起眼皮子瞅了庞大善人一眼:「什么交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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