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我靠,老东西竟来了?
大红见到老爷竟出来干涉小姐,忙朝他施礼,“拜见老爷。”
“大半夜了又去哪鬼混了,真是不成体统,我夏侯家的脸都被你丟干净了,你知道吗?”
嗬……
夏侯箏正想嗬嗬他一脸,夏侯无极总是如此无趣,明明知道拿夏侯箏没法子,他却还是要来说上几句,似乎说几句能让他找回做男人的尊严。
让他能好受一些。
夏侯箏可不惯他,直接开懟了,“怎麽,你一日不被懟心裏难受是吧,这裏是我的家,我想什麽时候回来就什麽时候回来,你有意见?”
“逆女休要放肆,你还没有成为七王妃,还是老夫的女儿,只要你一日姓夏侯,老夫就有权利管你!”
“管我,你拿什麽管我?有这功夫你还是想想法子,怎麽保住你自己的老命吧。”
丟下这话她便带著大红转身想离开,可夏侯无极听到她的话却是很气恼,“站住,你说什麽?”
什麽叫保住他的老命,难道她察觉了什麽?
夏侯箏转身白他一眼,漆黑的夜色之下,夏侯无极一张老脸臭的不行。
“这些日子你干了什麽心裏没点逼数,你的小妾她是蛊女,而蛊女的上头是噠噠国,老东西,你还需
要我说下去?”
“什麽蛊女,老夫不知你在胡说什麽?”
夏侯无极惊愕极了,莫非她已经知道了霜儿的蛊女身份?
“不知,你自己找的女人,你怎麽能不知?”
“你……”
“没事儿还是回去陪陪你那宝贝儿子,毕竟你这老爹在世上也没几日了,说来,那孩子可真是作孽,摊上你们这样的爹妈。”
丟下这话,夏侯箏便著大红离开,而大红也被她的话给彻底嚇白了脸,她怎麽能和老爷说这个,这不是让老爷起杀心吗?
很快,等夏侯箏离开后,夏侯无极却是再也睡不著了,他本来是想来出出逆女救凤凌夜的气,可没想到,他得知了这样的真相。
夏侯箏这死丫头早就知道霜儿的身份,若他和噠噠国勾结的证据被她找到了呈给皇帝,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可毁了。
不行,逆女不能活著。
“来人!”
身后传来了一道侍卫的声音,“老爷。”
“道长在哪,让他想想別的法子,务必除了夏侯箏!”
“除大小姐?”
侍卫觉得现在不行,“老爷,大小姐狡猾如狐,如今又把七王爷救出来了,恐怕很难对付她,我们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吗,等七王和亲后,大小姐孤立无援的时候再
对付她?”
“不成!”
本来他是这麽打算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夏侯箏竟说出了霜儿的秘密,那麽她一定是查到了他勾结噠噠国的事。
这让夏侯无极心裏没底,也不知道她手裏掌握多少黑料,他担心夏侯箏去状告他,如此一来,他可什麽都没有了。
他还要设法促成两国之间的合作,要成为两国邦交的大功臣,名留青史,绝对不能让夏侯箏成为他功臣名就之路的阻碍。
绝对不行。
所以,他现在改变主意了,得早点除了她才能放心,可他不想自己动手,因为他派遣的人都被夏侯箏给杀了,再派去也是一样。
而且,还会被这死丫头抓住把柄,到时候倒打一耙,这不划算。
他决定借用道长的手杀了夏侯箏,反正他说夏侯箏是妖孽,就让他用玄门之法来对付夏侯箏,而他就等著看她的下场。
“老爷,到底发生了什麽?”
这边,夏侯无极设法想找到道长继续对付夏侯箏,而夏侯箏则带著大红朝驛馆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鬼都没一个。
而大红却是不明白,“小姐,您为何要和老爷说那些话,这不是逼著他对你动手吗?”
夏侯箏则停下了步子笑了笑,“傻丫头,我是故意这
麽逼他的。”
“故意的?”
“我现在手裏没证据,你也没找到蛊女和噠噠国之间有什麽瓜葛,所以,我们这一切都是推测,既然找不到证据,这证据就得自己谋划了。”
“谋划证据?”
“你想想,告诉夏侯无极我知道此事,他一定会有所收敛,如此,打草惊蛇之下,草
听到这话,大红瞪大眼睛看著她,不得不说,她家小姐確实很聪明啊。
“奴婢明白了,您是故意想让老爷犯错,投石问路,然后抓他叛国的证据?”
“聪明,只要他做了此事必定会心虚,这一心虚不就会犯错,等著我们抓把柄?”
她现在不仅要查耶律霽月的身份,也要同时准备收拾夏侯无极,他的银子被她搜刮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从高处跌入深渊,让夏侯无极嚐嚐一无所有的痛苦,再让他痛苦死去。
她的报复从未停止。
“奴婢明白了,那奴婢这就让丐帮的人去盯著老爷?”
“去吧,先去办这事儿,我自己去驛馆找诸葛弄月。”
是的,她有八十的把握拿耶律霽月八成就是诸葛弄月,所以,她今晚准备去试探试探,看看今日出现在山洞內的
人是不是他。
若是他,那这就好玩儿了,她才和阿夜收拾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夏侯云,有了那个道长的帮忙,她相信,若眼前的耶律霽月就是诸葛弄月附身的,她一定可以找到法子拆穿他的身份。
虽然这很匪夷所思,可她也是穿越而来的,也就没那麽容易不难理解。
这不,等她来到驛馆的时候,见驛馆门口都是守卫,这次守卫好像比上次要多很多,大概是因为洛水被刺杀过,所以皇帝加强了戒备保护他们兄妹,他们再出事的话,这合谈恐怕就要泡汤了。
她没有选择从大门进,反而也进不了,只能从后院,这不,等她跳下了后院后,还没站稳呢,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凌冽之声。
“站住,做什麽的?”
我靠,这麽快就被逮住了?
当夏侯箏转身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耶律霽月,月色之下,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这让她想起了被烧的魂飞魄散的张月如。
她的那张脸也是如此。
“是你,夏侯箏?”
耶律霽月微微眯眼,手中的长剑却是抵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似乎只要他再使劲儿就能戳穿夏侯箏的脖子,杀了她。
“你好大胆子敢深夜闯入驛馆,说,你想做什麽?”
顶点小说网首发-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