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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真一点都不担心?”
不知为何,夏侯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夏侯箏去了铺子回来说有大事宣布,会不会她已经拿到铺子的经营权了?
“担心,担心什麽,难道秋娘还敢背叛本夫人?”
“可夏侯箏突然回来找我们,女儿担心……”
“放心吧,她最多能干的事就是回来找老爷討公道,这个秋娘也是,为何不把死丫头直接扣在那裏,还放她回来?”
她其实不想让夏侯箏明日去宫中参加宴会,她想把自己的女儿扶上世子妃之位,所以,夏侯箏若是去,难保那死丫头不会捣乱!
所以,她既小瞧夏侯箏,私心裏也怕她捣乱。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二小姐,那我就先离开了,您小心不要碰水。”
白无双如今是从死牢裏面逃出来的,她无法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只能藏藏躱躱。
“女神医你小心一些,等我的脸好了,我一定帮你恢复你的声誉。”
“多谢二小姐,我还要找大小姐报仇!”
提到夏侯箏,白无双整个人的眼神就变得杀戮起来,该死的夏侯箏毁了她的半生荣誉,她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
“放心,你所受的委屈,我会帮你討回来,我们现在去看看,她又想干什麽花样?”
这不,当母女两人来到大厅的时候,那大厅外面就站满了奴仆,这让夏侯云心裏咯噔一声,怎麽这麽多人?
再看夏侯箏那死丫头,她已经带著丫鬟大红站在了大厅裏面,看她的样子似乎毫发无损。
这让宋小婉的心裏咯噔一声,难道秋娘办砸了吗?
“箏儿,大半夜的你疯回来了?”
宋小婉现在也对夏侯箏失去了耐心,直接和她对著干了,而夏侯云却是讥讽嘲笑夏侯箏,“姐姐
,我劝你还是没事儿別到处跑,你看你好歹是侯府的小姐,別整的一天像个疯丫头,给爹爹和我们侯府抹黑。”
“臭丫头,你一个庶出敢教训我?”
夏侯箏隨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夏侯云的脸上,瞬间,她脸上的面纱就被打下来了,而刚刚上过药的脸也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二小姐好丑啊!
眾人都不想看她,厌恶的样子让夏侯云只想去死一死,,她捂住发疼的左脸狠狠跺脚,想让爹娘为她出气。
“爹,娘,你看啊,她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再对我出言不逊,我还要教训你。”
“我和你拚了!”
“够了,都给老夫消停一些,都是一群孽障!”
夏侯无极要被这两个女儿给气死了,可现在他最气的可不是这对孽障,而是他所深信不疑的夫人。
宋小婉!
“老爷您这是怎麽了,您怎麽帮箏儿说话,是她先打的云儿啊!”
宋小婉不知道男人怎麽了,忙上前想去帮衬夏侯云说话,可夏侯无极却是大喝一声,“够了,夫人老夫问你,这些年你不是说铺子一直都不怎麽赚钱吗?”
这话一出,宋小婉脸色一沉,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啊老爷,这些年生意不好,自从姐姐死后,铺子的生意就没从前好了,还是妾身用了很多法子,才留住一些老顾客,老爷,您怎麽了?”
“怎麽了,姨娘,你可真会阳奉阴违,我今日去收回铺子的时候,掌柜的可不是这麽和我说的。”
“你说什麽,收回铺子,什麽铺子?”
“你给我看好了,铺子如今在我手中,这是房契还有地契,既然你说经营不善不赚钱,那就物归原主,我已经把铺子收回来了。”
“你敢,那是本夫人的铺子你凭什麽收回来?”
“你的?”
夏侯箏冷笑一声,慢慢走到了宋小婉身边,冷冷看她一眼,而后把那本账本直接丟在了她的脸上,“你给我仔细看看这本账本,你这些年私吞了铺子多少银子,让我爹出钱装修,你却只赚钱不出本钱,哼,这还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若非我去查清楚此事,恐怕这件事情就要瞒到棺材內了,你当我爹和我都死了吗?”
“这……”
“宋小婉,你和老夫解释解释,这账本是怎麽回事,当初你可是说好你会好好经营,你让老夫垫资装修铺子,老夫现在还在付著那些奴仆的俸禄,可你却是中饱私囊,把赚来的钱都进了你的小金库,让老夫替你做生意?”
夏侯无极怎麽都没想到,枕边人竟然摆了他一道,把他给骗了,那铺子从前是属於宋家的,后来他的夫人死后,宋小婉便来勾引他,一来二去他们就滚在一起了,后来他想著不能失去宋家这个大豪门,便娶了宋小婉,美其名曰她是来照顾家姐的孩子,可其实他心裏清楚,她就是想做侯爷夫人。
这些年他对她不错,没想到她竟敢骗他。
瞬间,因为夏侯无极的话,大厅內所有人都懵了,什麽,夫人竟然藏小金库,骗老爷?
而作为当事人的宋小婉也瞬间懵逼了,面对老爷的指责她不停摇头,“不,不是这样的,老爷,妾身没有,妾身是冤枉的!”
“冤枉,宋小婉,你把我爹当傻子,这两本账本,一本是你给他看的,一本是铺子裏面真实的营收,我仔细算了算,这些年铺子赚了几千两是有的,可你却骗我爹说只有一千两,开销大没钱剩下,那这是怎麽回事?”
“不可能,我娘不会这样做,夏侯箏你別汙蔑我娘!”
夏侯云惊呆了,本来以为
夏侯箏是来告状的,可没想到她查到了娘亲这些证据?
“汙蔑,丑丫头你看好了,这账本就是证据,若非我去拿回铺子,我也不知道我们这姨娘还能干这事儿,既然嫁给了夏侯府,应当把所有的收入都归於夏侯府,可如今她自己放在了自己包裏,爹,她把你当傻子玩儿。”
夏侯箏觉得很解气,因为他看到了夏侯无极那双猩红的眼睛,夏侯府虽然是侯府,可没多少银子,如今夏侯无极得知自己付出了一切,就只有一点点银子,他这样苦过来的穷小子,怎麽会轻易罢休?
越体验过贫穷的人,就把银子看的更重,这点人性她看的透透的。
果然,因为夏侯箏的话,那夏侯无极努力压制著內心的愤怒,他知道夏侯箏不是个东西,可如今他终於明白,自己的枕边人也不是个东西。
“宋小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可说?”
连账本那逆女都拿到了,那她还有什麽可说的,而且,那个假的账本他见过,想著这些年都被宋小婉这个女人汙蔑,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老爷,你听妾身给你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扑通一声,宋小婉立刻就跪了下来,她知道死丫头能要来账本,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秋娘那个废物已经叛变了,连房契地契都给了这死丫头。
看来,那两间铺子她是保不住了。
如今之计,不能让老爷对她失望,所以……
“爹,你听我娘解释,她一定是为了这个家,一定是!”
夏侯云也知道事情严重了,立刻也跪下来和母亲一起求情,当看到夏侯箏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们母女,她真是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
“为了这个家,她明明就是为了自己,或者,存这麽多银子瞒住爹爹,可能是去养
野汉子,也不一定。”
什麽,野汉子!
“逆女,你胡说什麽?”
夏侯无极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他狠狠瞪著夏侯箏,夏侯箏却是不急不躁,“我可没胡说,姨娘这些年瞒你存了这麽多银子,不是养汉子谁信?”
“死丫头你別胡说,老爷,你別听她的,妾身是为了,是为了要给女儿存嫁妆啊,那些银子都是给云儿备的。”
“哼,可笑,存嫁妆,存嫁妆为何不想让爹知道,还说不是养野汉子?”
“死丫头你闭嘴!”
宋小婉气急恨不得上前撕烂夏侯箏的嘴,这个逆女她怎麽不早点弄死她,让她在老爷面前胡说八道。
“怕了,你敢做还怕別人说不成?”
“爹,你別听夏侯箏胡说,我娘对你如何难道你不清楚吗,她只是太爱女儿了,所以才会犯错,你原谅她吧。”
夏侯无极只觉得脑子要炸开一般的疼,他知道夏侯箏针对他们母女两,但是,宋小婉如今做这等事情,他还是很生气的。
“够了,都给老夫闭嘴!”
夏侯箏看老东西也要疯了,她心裏更是爽得很,老东西,我非要让你们狗咬狗不可。
“不过也没关係,我发现的早,杜绝了这种情况,日后,这两间铺子我亲自掌管。”
“老爷你听到了,这才是她的目的,她就是想要那两间铺子!”
“笑话,什麽叫要,那本来就是我娘的财产,不是吗?”
“你……”
“我什麽,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这件事,而不是征得你们的同意,物归原主没什麽不对。”
夏侯箏气势凌然,宋小婉母女根本就招架不住,而宋小婉也没想到死丫头竟连秋娘都能对付。
没用的废物!
“爹爹,宋小婉私藏这麽多银子做假账瞒你,你说该怎麽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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