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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心裏咯噔一声,“王爷所言是哪句?”
“她说昨晚替嫁的人是她的师父。”
“这……”
东来虽然不相信,可他听说夏侯箏胆小怯弱,虽然今日她看起来很怕王爷,但是他阅人无数也看透了,夏侯箏在装柔弱,而且,她刚刚动刀的那几手,没有个十几年的刀尖功夫是办不到的,所以,他自己也迷茫了。
“王爷,若她就是昨晚的人她为何不敢承认?还撒谎说是她的师父?”
这点东来实在不明白,还是夏侯箏也怕王爷?
王爷让他寻找那个女人,他的腿还需要那个女人来医治。
东来想不明白,可凤凌夜想的明白,还能有什麽原因。
不敢承认!
凤凌夜知她为何不敢承认,不就是怕他找她算账吗,好聪明狡猾的小狐狸!
没关係,他们可以慢慢玩儿。
“本王昨晚和那个女人肌肤相间,可惜没有看到她的脸,你不觉得奇怪,若她就是夏侯箏,一向受人欺辱的哑巴女
如何成为银针高手?”
他的腿不过是被那女人隨意一扎,竟就有知觉了,这简直就是医学奇跡,所以,他一定要找到昨晚的女人。
“这……”
东来也觉得太奇怪了。
“若她不是,昨晚的女人就另有其人,可夏侯箏那一手刀工又是谁传的?”
这一刻,凤凌夜对夏侯箏的身份更是感兴趣。
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他会好好的查清楚。
东来也被这侯府的大小姐给绕糊涂了,“是啊,这传闻怎麽不一样,若夏侯箏真真的这麽厉害她也不会被夏侯云设计替嫁,王爷,难道我们真的找错人了,昨晚的人是夏侯箏的师父,而並非她?”
是她师父?
凤凌夜微微眯眼若有所思,“是不是很快就能知道,她现在应该回去沐浴更衣了,你把红顏叫来,秘密去看看她锁骨是否有一块疤?”
东来恍然,惊愕的看著王爷,他连人家什麽时候沐浴都知道?
“王爷您是想……”
“先上轿
吧。”
上轿后,凤凌夜掀开了帘子看到一行人朝著这边缓缓而来,那为首的男人是个紈絝子弟,他认识,那不是宋家人吗?
宋家是京城的百年家族,威望无比,而夏侯箏的亲身母亲则本是宋家家主威望一方,可惜多年前就香消玉殞,如今的宋家四分五裂,大房和宋小婉关係不错,二房三房各怀鬼胎,大有各自飞的局势。
看这架势,夏侯箏马上有麻烦了。
东来自然也看到了一行人气匆匆的朝著侯府而去,“王爷,是宋府的大公子宋德光,他一定听说表妹夏侯云出事了,这架势应该要去收拾夏侯箏了,我们要不要……”
“不必,看戏便可。”
东来惊愕极了,“看戏?”
凤凌夜则轻轻掀开帘子看向这平静的夏侯府,他勾了勾唇,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不管小哑巴为何变得如此厉害,他始终认为,今日的夏侯箏就是昨晚被替嫁的人,什麽师父都是鬼扯罢了,他还是
坚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
他的目光渐渐收回,大拇指轻轻摩擦著左手的玉扳指,他的阴沉珠没了,还要找回来。
“夏侯箏,本王看你还能瞒到什麽时候?”
这边,当夏侯箏和丫鬟大红回到院子中的时候,她被眼前的一幕给彻底震惊了,因为,眼前的院子哪裏像个嫡女住的。
又小又破,这能住人?
“我说大红,你们从前就住在这?”
大红都蒙了,惊愕的看著她,“小姐您怎麽了,我们一直都住在这裏啊,您忘了吗,十年前二小姐生了一场大病,夫人说您的院子风水好,对二小姐的病有好处,便让您搬出来了,您那时候不是很高兴,您忘了?”
丫鬟大红觉得小姐怎麽怪怪的,现在变厉害了,可这记忆怎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
夏侯箏可不是能吃亏住破屋的主儿,可恶的宋小婉母女,霸占了人家的爹也罢了,还敢霸占宅院,想屁吃呢。
她今
天就要搬回去住,凭什麽让给那朵超级白莲花住?
她嫌弃的瞥了四周一眼,到处破破烂烂的,连桌子的腿都是残的,我靠,怎麽这麽惨?
“这麽破的地方哪是大小姐住的,丫头都住的比这好,这样,我去收拾东西,你去通知宋小婉,让她赶紧带著她的女儿从我院子滚蛋,待会我收拾好了还没动,那可別怪我不讲武德!”
说著,她准备进屋去收拾东西,可大红却迟迟不敢去,“小姐,奴婢不敢,奴婢去还没说就被赶回来了,您今日毁了二小姐的脸,夫人恨死您了,指不定会怎麽报复……”
“行了,瞧把你嚇的,那我们就一起去。”
大红正想说什麽,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道男人嗬斥的声音,“小哑巴给劳资滚出来!”
这他麽又是谁啊?
大红听到这声音嚇的脸都白了,眼神闪躲想找地方藏小姐,“不好了小姐,是大公子来了,他从前一直都帮著二小姐欺负您呢,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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