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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本王与心爱之人单独相约,也需要向你禀报?”
褚煜明自然的搂住何心然的腰,动作娴熟亲密。
何心然面色微冷,但为了让胡玉薇赶紧走,只能逢场作戏了。
胡玉薇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小女不知王爷与灵医在此相约,还请王爷恕罪。”
褚煜明冷声道:“那还不快滚?”
“是。”
就在胡玉薇带人转身走的时候,偏偏床底下的齐鸣安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
胡玉薇猛然惊觉,“什么声音?”
“嗯~王爷,你弄疼我了……”
何心然连忙娇声捶了褚煜明一下,满是羞涩。
褚煜明十分配合,“是本王不好。”
原来是两人在打情骂俏,胡玉薇脸色微红,带人加快了脚步。
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自己的人看见徐楚韵来到了这里,她也是和齐鸣安算准了时间的,怎么会成了明王和何心然?
人一走,何心然便冷漠的推开了褚煜明。
“王爷倒是懂得逢场作戏,看来没少经历过这种场合吧?”
褚煜明轻笑一声,“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何心然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王爷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关心。”
“今日就当我欠王爷一个人情,王爷如果没什么事,请便。”
“那本王想要这个人情当场就还。”
何心然有些咬牙切齿,“褚煜明,你别得寸进尺。”
褚煜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是你刚才亲口所言。”
“好。”何心然只能妥协,“你想怎样?”
“亲本王一下,这个人情就抵消了。”
这一刻,何心然差点没忍住一个耳刮子抽过去。qδ
“王爷可真够不要脸的。”
“本王为了你,不需要什么脸面。”褚煜明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如何?”
为了尽快脱身,何心然一口应下。
“好,闭上眼睛。”
褚煜明乖乖闭上眼睛,微微低下头靠近她。
何心然一手托着他的右脸,快速在他左脸上啄了一口,如同蜻蜓点水。
“满意了吗?”
褚煜明实话实说,“本王并不满意。”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唇上,喉结微动。
何心然冷哼,“劝王爷不要登鼻子上脸,否则下次落在你脸上的,就是巴掌了。”
褚煜明又好气又无奈,他敢确定这种事何心然一定做的出来。
“那就期待下次,你再欠本王人情。”
“恬不知耻!”
何心然扔下四个字,转头离去。
褚煜明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些喜悦。
然儿还愿意与他说话,今日还得了她一吻,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再次回到宴席,润五的目光频频看向褚煜明的脸。
褚煜明有所察觉,面露不悦。
“怎么,本王脸上有花?”
“咳咳,那倒没有,就是有个王八。”
褚煜明身体一僵,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刚才何心然是捧着他的脸亲的,她的手心略微黏腻,当时他并没有在意。
润五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面小铜镜,递到他面前。
只见他的右脸上,清晰地印了一个王八图案。
褚煜明无奈至极,他就知道何心然不会轻易吃亏。
他试图擦洗,没想到这个王八图案不知用了什么墨,无论如何也擦不掉。
褚天彦看出他的不对劲,“皇弟,可是身体不适?”
褚煜明上次被迫窘迫还是上一次。
“臣弟确实有些身体不适,先行退下了。”
褚天彦心底叹息,没有阻拦。
何心然找到了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哭泣的徐楚韵,面上瞬间浮现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徐楚韵,除了哭,你还能做些什么?”
徐楚韵哭的一抽一抽的,磕磕巴巴的道:“心然姐姐,我,嗝……是不是很没用?竟然……在同一个人手上栽了两次……”
她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哭起来像个被人抢了玩具敢怒不敢言的小孩儿,圆圆的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
“说你没用吧,你还挺勇的,说去就去了。”何心然认真分析,“说你有用吧,你还是栽了。”
“怎么说呢,也算有点用吧,最起码挑战了自己。”
“呜呜呜……”徐楚韵哭的更大声了,“说来说去我还是没用……”
何心然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停!打住,不许再哭了!”
“嗝!”徐楚韵打了个响亮的哭嗝,被她凶巴巴的语气当真吓到停止了哭泣。
何心然以手扶额,十分无奈。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哭,也不是痛恨自己,而是要让带给你伤害的人付出代价,明白?”
徐楚韵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目光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所以,我应该让他付出代价对吗?”
“不是他,是他们。”何心然解释道,“这其实是齐鸣安和胡玉薇设的计,为的就是再次坐实你勾引人的名声。”
徐楚韵嘴一扁,差点又要哭出来。
“可我与他们无缘无仇,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至此?”
这何心然上哪知道去?
“你想一想,之前可曾有什么地方无意间得罪过他们?又或者,你爹和他爹在官场上有什么过节?”
徐楚韵摇了摇头,“我之前都不曾认识他们,至于我爹,他虽然爱慕虚荣,想要得到更高的官职,但……”
徐楚韵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年我爹为了高升,递交了一些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这其中好像就牵扯到胡玉薇的爹!”
“这就是了。”何心然揉了揉眉心,总算找到源头了。
徐楚韵也不哭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心然姐姐,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问我?”何心然无语又无奈,“这是你的事情,需要由你来定夺,如果总是依靠我的意见和想法,那你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徐楚韵猛然被点醒,确实,她现在什么事都想找何心然寻求帮助,却不敢自己定夺,间接导致她耳根子软,被人肆无忌惮的欺骗。
“我明白了!”徐楚韵猛然站了起来,却因为蹲太久,腿麻了,眼前一黑就要倒下。-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