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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不以为意,“多练练唄!哎,咱们去那边看看。”
江瑟瑟不仅看,还主动跟对方交流,英语勾通不了,就请翻译,翻译不了就支手比划。短短两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江瑟瑟收获丰富。连带著一起的两个小伙伴,也所获不少。
“瑟瑟,多亏了你胆子大,不然我真是听不懂那什麽鸟语。”
“瑟瑟,你是不是经常参加这种场合啊?你一点儿都不怯场。”
江瑟瑟道,“不啊,这也是我第一次。不过我爸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交流会就是来做交流的,丟了脸也没关係,只要能学到东西,就是值的。別怕啊!你们看,其实大家都很友好的。”
阿桑额角抽了抽,“之前我看你爸跟媒体到懟,真的好可怕啊!”
“是或,我觉得只有大师才敢那麽硬骨气。我们小透明真的好怕怕。”
“瑟瑟,你这麽大胆,不愧是金大师的女儿。”
两个大拇指比过来,瑟瑟可不好意思了。
“哎,不行了,我得去下卫生间。你们等等啊!”
“好,我们在这裏等你。”
江瑟瑟看著卫生间指示,绕了几个弯儿终於找到了,居然还要排队。她数了数人数,便拿出手机给小伙伴打电话说明情况,抬头时看到两个女人由远而近走来,其中一个正是夏丝竹。
江瑟瑟立即背转过身去打电话,心没由来地提高了。
奇怪了,夏丝竹身上居然掛著组委会的工作牌?这是什麽情况?她还是会务主办人了?
错身而过时,江瑟瑟听到了两个女人竟然用中文交流。
夏丝竹说,“东方展区那边……”
东方展区,不会是指他们吧?
江瑟瑟立即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翟律,待她回到小伙伴身边,一行人回去集合时,便听到了一个意外。
“什麽?我们的展区饰板突然砸落,差点儿打到一位老师?”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他们组委会是怎麽做工程的?”
“那位老师只是手受了点伤,休息会好的,但是……可能之后就没法再表演了。”
“这是存心的吧?”
江瑟瑟心裏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想了想刚才看到的夏丝竹的工作牌,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个掛工作牌的人,询问了一下,却问不出什麽东西来。
正在这时,有人拍了江瑟瑟一下,回头一看,正是女经济人莉娜。她身边还跟著一个个头很高,面容很亲切的青年。
经介绍,原来这青年下百之前的那只“大白”,莉娜的未婚夫,江瑟瑟的异国粉丝,名叫马克。
聊起展区的意外,莉娜道,“这肯定是他们制作组疏忽了。没事儿,让马克帮你们解决。不用等到展会结束,就能把那些东西重新布置好,不会影响你们的交流会。”
“真的可以吗?”
莉娜笑了,“亲爱的,我忘了跟你说,马克家是这次交流会的冠名讚助商。”
“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冠名讚助商好像是数一数二的艺术口交易集团,在业界非常有名的大腕公司啊!
“莉娜姐,我是不是不小心又认识了一个大佬啊?”
莉娜和马克同时笑了。
“瑟瑟,你要想,我们的大腿给你抱啊!”
“哎,我也想啊,可是我爸盯著呢!我要敢乱抱大腿,他肯定得拿醋淹死我。”
“哈哈哈哈哈——”
让眾人正愁的展区意外问题,没想到就在江瑟瑟和异国朋友的交流中,迅速解决了。
事后周组长知道由来,可把江瑟瑟夸了一通,跟龙团长一起找到金一松感谢了又感谢。
……
夏丝竹看到工程队行动迅速地將中方展区重新修补好,並进行了全新的加固,排除了她故意设下的种种隱患,心头一阵怒火燃过。
该死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气,拖更多的人下水。
之后,运输车將一大罐油脂性顏料送进了博览馆,搬运的人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询问了相关人员,也被忽略掉了。之后,这种顏料被送到了定点投放处,等到展场第三天的绘画专场时,將会有相关的展示表演。
这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东西会带来怎样的可怕后果。
……
连续两日的交流会,交流团所获颇丰,颇颇令参观人员和其他交流团惊艳讚叹。
国內外各大媒体开始疯狂刷屏关於交流团的种种惊艳操作,譬如琴艺表演时,令一片喧闹的环境静如落针可闻,玻璃工艺展示时,特殊的光学科技让一个小小的器物拥有了穿越时光般的特技,映照栩栩如生的花鸟图……
晚上眾人一起坐大马回酒店时,还唱起了国歌,那种身为国人的骄傲无法掩饰。
江瑟瑟坐在父亲身边,却低头在手机上打著字。
小老婆:律哥,莉娜的男朋友马克是冠名讚助商,会务公司也是他们请的人。我想也许马克可以帮我们查一查夏丝竹的情况。
大魔头:收到。
看样子男人很忙,回复的信息都很短暂。
事实上,江瑟瑟不知道,翟律此时拿著她花了两晚画好的人物像,与一群穿著制服杠著鹰徽的男人交流著非常重要的信息。
这交流可花费了白焰队员以及中方不少功夫。
对方想要全权负责,把中方踢出来。可是翟律身负保护交流团的责任,不可能置身事外,將一切都交出去,坚持要了解整个案情的进展,以及嫌疑人的动向。
这裏,要了解敌人的动向,就必须利用当地的追踪係统。这个权限的爭取,费了他们很多的时间,收到江瑟瑟的消息时,还没有確定。毕竟,別国的安全係统不可能隨便让一个外国人调用,这的確很难,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可能。
陈建军暗地裏叫郁闷,“哎,老大,这次应该叫宋进来。他可会跟这些洋鬼子打交道了,咱们队裏那些洋鬼子小刺头儿,可被他训得服服帖帖的。”
说话时,突然他们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门被外人推开,响起了熟悉的笑声。
陈建军一看,蹦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道,“老宋,你怎麽来了?你不会是真听到我內心的招唤,就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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