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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律其实早在之前姑娘进门时,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但他不想影响两人的相处气氛,没有主动提,这会儿姑娘提起来,他点了点头。
“查出来了,我一会就去跟龙团长匯报情况。”
“行吧,查出来就好,不要再出现那种情况了,真是……尬死了啦!”
江瑟瑟也没问,便进了门。
金一松瞪了翟律一眼,哼了一声,甩上了门。
没想一回头,就看到龙团长似笑非笑地站在不远处,应是把刚才的翁婿相处看全了。
还举手道,“大队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翟律额头抽了抽,道,“龙团长,我们进屋谈谈之前的事吧!”
“好好。没想到你们这办事效率那麽高,请进。”
他两人进屋时,翟律的目光又朝另一个方向扫了一眼。
那裏,柳琴躲在突出的隔断后,背心早已一片冰凉。
隔日,经过两天一夜的修整,交流团开始了计划的日程。
这一日,江瑟瑟天没亮就被金一松催起,他们的小套房裏迎来了两位造型师,还有流水似不断送来的各种服饰品。
江瑟瑟当时非常惊讶,“爸,你之前跟妈说的,不用带礼服饰品这些东西,回归本真,都是哄我的啊?”
金一松正在挑饰品,回头得意一笑,“乖女,你天生丽质,哪需要拖带那麽多东西,就让大师隨便给你打扮一下,就可以了。这位还是你妈妈介绍的,放心,你什麽都不用操心,乖乖等著两小时后,风光登场就行。”
江瑟瑟无语极了,“得了,你就別哄我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父母有时候誆起她来,完全不需要演技,一唱一喝就把她唬住了。
待到出场时,她不需要疯狂做美白,就被造型师伺弄成了一道白得发光的闪电。
可谓,惊掉整个交流团的眼珠子。
一眾团员开始都没认出她来,她主动跟阿桑和阿兔打招呼,瞬间被惊呼声包围。
“天哪,你是……瑟瑟?”
“我还以为是哪位好莱坞华裔演员,简直太漂亮了!”
江瑟瑟今日穿的是一件纯手式刺绣的旗袍,从头包到脚,用最先进上乘的丝料制成,微微转动时,缎面光华流转,上绣的百花簇锦仿佛活了一般,美得无法形容。
她一头漆黑的及肩发隨意披落下,用珠玉雕饰的小花点缀其间,看起来整个人柔美又不失大方隨性。
这样的穿著,即美又不会妨碍行动。而且,在这初秋的纽约也很保暖,出门时再搭上一件纯色滚毛的披风,又添几分十足的贵气。整个看起来,即实用,又美丽;即有中国特色,又不失几分自然俏皮。
总之就两个字:完美。
阿兔低头看看自己的汉服,虽然也很美,但是从整体来上说,就差了几个档次。首先来说,美则美矣,可是行动不太方便,要是现场表演书法,也有些绊手绊脚。
江瑟瑟安慰了小伙伴们,便跟著周组长上了大马车。
那时候,柳琴到最后才出场,她神色不是很好,妆上得很浓。穿著她早早准备好的最隆重的汉服,裏裏外外各种配饰、腰带等等,都足有几十件之多。那种隆重的感觉,就是从来没见过汉服的老外都频频侧目,多看好几眼。
一路走过大厅时,她挺直了腰杆儿。
心想,既然没有立即赶她回国,那她就要为自己战到最后了。
而在柳琴之后,范小姐抱著自己的琴,非常低调地上了另一辆大巴车。
如之前预期的一样,博览馆裏有一大票闻讯而至的粉丝,想与他们互动交流,场面非常热烈。
而这一日,所有人都一改之前的散慢步调,穿上了自己早准备好的漂亮服装,精心打扮,拿出自己最棒的家当,迎接媒体采访,电视录制。
江瑟瑟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
全程,金一松带著女儿接受媒体采访,一脸的与有荣焉,得意洋洋。
有记者还误会了江瑟瑟的身份,金一松实力护女,迅速回懟了对方。
“我女儿,如假包换。”
“我家乖女青出篮而胜於篮,不信,回头来咱们团让你们都长长眼!”
金一松实力超绝,还如此夸讚自己的女儿,可是小姑娘在国际画坛上还是实打实的生面孔,且长得过於漂亮,这让外媒对江瑟瑟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金先生,您不会说大话吧?这位漂亮的小姐目前都没有一幅作品进过拍卖会。”
“是呀,也没听说在国际画展上拿过什麽大奖。”
“你们国內的大赛,並不能完全说明她拥有令世界震惊的实力啊!”
对於这样的说辞,金一松都一一懟了回去。
“別在这裏打什麽口头官司,有胆儿的就来咱们的台子上过招儿。”
对於金一松的態度,立即引起了媒体们和其他艺术交流团的关注,不少人都开始查地图,寻找中方的交流团展示位。
江瑟瑟被父亲夸得都不想抬头了,一路没少攥攥。
“爸爸啦,你就別王婆卖瓜了啦!”
金一松很得意,“怕什麽,咱们有的是真本事,还怕宣扬。那些没真本事的还到处嚷嚷呢,你看看那个画的什麽乌七八糟的东西,也来这儿显摆。咱们国家的艺术,博大精深,就是胆儿小不敢嚷嚷。不然,你以为齐老的牛屁股,能卖到跟毕加索、达芬奇的水准,是怎麽来的?”
江瑟瑟决定还是闭嘴,这方面听老爸没错。
到了他们自己的展场时,场地早已经被会务人员布置好了。整个背景像是一座古代贵族家庭的后院,有亭台楼格,假山池水。台上有书案,亭中有琴桌,流水小桥上,摆著画架。全场有一个投影背景板,以及两个大液景屏,方便艺术家展示时供人观赏。
按照交流议程,第一日主要以琴乐为主,容易创造气氛。
这时候,江瑟瑟等人正可以去参观其他的艺术团展品,若大的博览馆裏人潮如织,隨处可闻惊呼声,看得江瑟瑟目不暇给,兴奋不矣。她带著的隨身小本本,很快就画掉了一半。
阿兔看到她动手时,开始还觉得太费功夫了,后来看到她那手速,瞬间就被震惊到了。
“瑟瑟,你……你这手好像打印机啊!”
阿桑附合,“是呀,瑟瑟,你这是怎麽练出来的。怎麽一笔就画得那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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