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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拿出律哥同牌手机,跑去白焰的官群裏踩点儿。
群裏不时会有人嘮嗑儿。
江瑟瑟一眼看到了潜入群裏的某只编外人员。
大燕往南飞:姐妹们,走好啊!
小嫂子:你又不出这边的任务,得瑟啥呀!
大燕往南飞:哟,小瑟瑟,好久不见,来抱一个.JPG
小嫂子:去去去,你一身泥,別汙了我的仙气儿。
大燕往南飞:哎,小瑟瑟,这才回国几天,就开始端仙女架子了?要不是当初咱拚死拚活洒热血,你现在还能有仙气儿,所不是鬼气儿嘛!
小嫂子:哼,是谁之前说人家要离婚的?你等著啊,等我从M国回来,我就要来考白焰的入团考试了。
大燕往南飞:不是真的吗?那麽牛?你不是被大魔头训傻了眼儿吧?
小嫂子: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大燕往南飞:嘎嘎嘎,小傻妞儿,到时候我来做你的格斗术考官吧!
大队长:谁是小傻子?(严肃墨镜脸.JPG)
瞬间全群静默一片儿。
小嫂子:哥,你在啊?
大队长:在。
小嫂子:亲亲亲.JPG。
眾人:队长,嫂子,你们一碰面儿就狂撒狗粮,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大队长:亲亲抱抱举高高.JPG
眾人:好吧,这很大魔头。
江瑟瑟聊得忒开心,教阿兔和阿桑瞧见了,好奇地问。
“瑟瑟,你在跟男朋友聊天吗?笑得好甜呀!”
“瑟瑟,你都有男朋友啦?”
二宝妈咪的江瑟瑟再次被人看嫩,內心得瑟,表面淡定。
道,“啊,不是男朋友啦!”
“那是预备役?”
“也不是。”
“备胎?”
“瑟瑟,你这麽仙,追裏的人一定超多吧?每天是不是收情书收到手软呀?”
江瑟瑟觉得装了一肚子的得瑟,故做娇羞状,“啊,那个,收到过一些,不过,也没用了。”
“为啥?你不是真有男朋友吧?”
“不是男朋友啦!我都死会了。”
阿桑更惊讶了,“瑟瑟,你才多大,就让自己死会,这也太暴敛天物了吧?”
这话要是让暴敛天物的律哥听到,不知道是个什麽表情呢?江瑟瑟悄咪咪地想著,捂嘴偷笑。
两姑娘声音不大不小,倒是让前排的柳琴听了几耳朵。
柳琴正跟全团最帅的小哥哥们聊得欢心,这会儿心情忒好,心下也不以为意地想著。这麽早就定下个男人,显也是没怎麽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大概是碰到个会打打篮球,耍耍帅,课本知识过得去,或者再当个学生会干部啥的,了不起再登台唱一两首哄女孩子的情歌,玩的全是学生党的手段,幼稚又老土,还喜欢把肉麻当有趣。这种初高中生的小游戏,只有那种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温室小花朵,才会相信吧!
柳琴觉得,江瑟瑟就是那不堪攀折的温室小花朵儿。
可不是嘛,在寻常人眼裏,有个国际大画家的爸爸,加上一个国际级的影后妈咪,此前几十年都没爆过光,定是被保护得极好的。之前一直待在C城那种內陆小城市,根本没见过什麽大世面,怎麽会挑男人。
这般想著,旁边的男生剖了果子,殷情地送过来时,还特意炫技般地分成了八瓣小块儿,插上牙签,递到她面前。她微笑著道谢,拿了一小块,小口小口地吃。
瞧瞧,像这种细心体贴,懂得照顾人,又极有生活仪式感的成熟男孩子,才是最佳的择偶候选人。
柳琴不经意地撩一撩发丝,可把古装美人的韵味儿发挥到了极致,立即有热爱摄影的小哥哥举著像机,朝她猛拍。她娇嗔一声,说她跟汉服店签了形象保护协议,其他人不能隨便发表她的汉服形象,必须经过店家授权同意才成。那小哥哥也很礼貌,表示只是个人收藏,绝不外泄。
这对话中的曖昧,立即引得周围的人都跟著起哄。
这时,摄影小哥哥问,“对了,听说金大师这次隨团,还带上了他的女儿,也是个画画天才。”
“琴儿,听说这位金小姐跟你都参加了插画大赛,还拿了个冠军?”旁边一个年龄稍长的同团女士问道,这位女团员貌似是弹琴古箏的,姓范。
范小姐这一说,柳琴的笑容就僵了一僵。
柳琴没答话,男生们把话岔过去了,追问是哪一位,开始四下打望。
范小姐笑得畜生无害,指了指江瑟瑟的方向,道,“你们瞧,那不就是。那个皮肤有点黑的,早上还穿著个面包服在地上劈一字马的那个啊!”
眾人经指一看,全都恍然大悟。
有的笑,“还真是,咱们团大概就她最黑吧!”
“哎,这人怎麽这麽黑,回头不会被M国那边的人误会,咱们找了个外籍团员吧?”
笑声更大了些。
柳琴故做好心地打断了眾人的话,“什麽黑不黑的,咱们团看的是实力,又不是顏值。”
眾人没笑了,但有人还是不甘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范小姐说,“琴儿,这就有说法了。现在咱们的国母那麽漂亮,走出去道道都是风景线,咱们国际关注度都提升了不少。不得不说,这形象问题也非常重要。尤其是像咱们这次,可是代表国家,参加的全球性的交流会。咱们的精神状態,风貌仪態,都要保持一定水准才成。”
“哎,这还真別说。之前我听我姨说,我姨的朋友在筹备组裏工作。就说过选人的標准,要求最好是仪表堂堂、形貌得体的人。那什麽些,打扮奇怪,留脏辫,莫西干披头式的,都没要。”
眾人捂嘴低笑起来。
柳琴又道,“哎,你们別说这个了。到底,人家那是大领导邀请的大画家的女儿。”
眾人表情微变,也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但在心裏,也都將江瑟瑟定位为“托了画家父亲的福,才混入交流团的艺二代”。
……
这一边,领导笑道,“还是年轻人活泼,热闹,有朝气啊!”
女性团员接道,“都是群荷尔蒙正旺盛的,看这粉红泡泡吹得。”
这话裏就有几分酸气儿了。
阿桑翻了个大白眼儿,嘀咕,“哼,这人就是作的。亏大家没看到那天她那个作派,今天不过是收敛了几分,骨子裏是什麽样的人,咱心裏可捫儿清得很。”
阿兔摇摇好友的手臂,“桑桑,小声点啦!咱们不去凑那个热闹就好啦。咱们是去秀才艺,又不是去秀脸面和服饰的。再说了,我听说她和瑟瑟一样,都是绘画组的吧?”
江瑟瑟被提到,抬头笑了笑,“是呀,我们是一个组的。”
阿桑问,“瑟瑟,那你们之前认识吗?”
江瑟瑟摇头,“她是瀘美的,我是帝美的,我们只在上学期期末的一个颁奖会上,见过。当时,她也穿了很漂亮的汉服哦!”
说起汉服,江瑟瑟並不陌生。这不仅是她前世的记裏,汉服文化的大肆兴起;现在她身边就有个专业的考古大神,婆婆徐美媛,对各朝代的服饰、日常器物、家居家具等等的认识,可谓如数家珍。
之前她的订婚宴礼服裏,就有一套汉服。那是按照历代汉人统制的朝代礼服规制制作,用的上剩的緙丝,纹样选择当然是即有古代美好寓意,也不失现代人的审美偏好,同时兼具婚典仪式的行动方便性,等等各方考量的一个统一设计。
其实没有绝对正统的汉服,服饰文化本就是一种兼容並续的发展,不断向下包容。宋朝服饰裏,会有前汉、唐的元素,而唐朝服饰裏,多胡服文化,都很常见。
徐美媛特別喜欢,当初订婚典礼时,不仅给媳妇儿订了一套,她自己也有一套,还一起拍了好些照片做留念,直被亲妈周奶奶说是小孩子心性。但大家都称讚漂亮,老少女心也是少女心啊!
江瑟瑟和这个婆婆处到如今,更似半个母女,已经相当不错了。
“我看,她就是个特別爱现的!”阿桑道。
江瑟瑟道,“爱美是天性嘛。阿桑你和阿兔不是也很喜欢汉服,有没有带一套来参加这次的交流会呀!我挺期待看你们穿越古代哦。”
听到这个,阿兔的表情变了变,“瑟瑟,我……我们穿著没那麽好看,就不用……惹人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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