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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胡子嘎嘎地大笑著,得意地拿起长枪,对著四周就是一片狂扫,打坏了一排排的育种架子。
江瑟瑟刚刚落了地,就问拉娜,“桃子呢?她怎麽样了?她没事儿吧?”
哐——
转眼间,又是一片黑暗。
黑暗裏传来女子喘息的低唤,“我在这儿,我……我没事儿。妈的,那死洋鬼子。”
阿桃步要笔蹣跚回到了两女孩身边。
江瑟瑟拉住她,“阿桃,你哪裏伤了,我看看!”
“没……”
“哎呀,这种时候,要止血要包扎的赶紧,防弹衣裏有急救物品,別罗嗦!先做点儿紧急处理,我们再出去逞英雄。”
阿桃,“……”
拉娜,“……”
三人正打著包时,突然旁边传来沙沙声,阿桃警惕地摁住了两女,回身看著那处沙沙响动,拿出了一把鋥亮的钢刀。
江瑟瑟和拉娜一看,都在心裏叫:哇哇塞,好,好家伙!
殊不知,刚才这把大钢刀差点儿要了阿桃的性命。好在阿桃身娇体软,利用女性优势誆那洋鬼子一炮,反用这刀子灭了口。离开时,她缴了刀,带在身边当武器。
待到那声响迅速靠近时,阿桃一跃而起,手起刀落。
“等等等,我,我不是,我是……是……你们一伙儿的!”
来人竟然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眼镜,整一副书生模样,竟然胆子忒大地爬到了他们这裏。
“小金,拉娜,外面又来了一伙人,物资车被他们拦住了。陆工只有带我们退了回来,现在……”
江瑟瑟一咬牙,“是那个黄胡子,他们见人就杀的。现在,我们只有放手一搏了。”
三人,“……”
姑娘,你这话说得真是太干脆了。
江瑟瑟也不奇怪阿桃和白大褂的反应,毕竟他们是从小生活在非常和平、极度安全的地方,硝烟和战火距离他们的世界太远了,寻常只能从电视电影或者游戏裏,找找刺激。真正的现实生活裏,反而觉得安全得太过於平淡如水,觉得日子乏味了。
靠,江瑟瑟此时想爆个粗口,网络上那些天天逼逼的键盘侠们懂个啥,有胆儿的来N国走一遭啊,保管他们瞬间就明白什麽叫平安是福,稳定第一,和谐万岁,一眼望到头的岁月静好,那是这些黑皮肤的普通人梦想一辈子的天堂。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啊!
“可是,我们没有武器啊!”白大褂郁闷著,目光却盯著拉娜手裏的枪,琢磨,“拉娜,你能不能把你枪上的那把刺刀,拆给我用。”
拉娜,“我不会拆啊!”
江瑟瑟看著四周,发现墙边堆了一大堆袋子,上面几个字瞧著莫名“亲切。”
一把拉过白大褂问,“我们有武器啊!你看那东西,是不是石灰?”
不过五分鍾后,正与洋鬼子们死战的徐燕,发现压力突然变小了。徐燕一直带著队员们护著陆工等研究人员,前后被独眼和黄胡子夹击,从一楼流窜到二楼,打得难分难舍,受了很多伤,仍是拚死抵抗。
之前江瑟瑟灭火,阿桃开关灯,也给了她这方不少助益。
此时,扛著火枪的的还在拚命与水花抢摊,这人在所有人眼裏是最可恶的。
“打——”
突然,一声叫喝起,火焰枪手周围突然飞起数个团子,齐齐砸向他一人,不说个个能中,那总有几个能打中他身的。团子只是用塑料薄膜包了一包,一砸身上就散开了,爆出一片细白粉。
“该死的,这什麽鬼东西,你们都疯……啊,啊啊啊啊,好烫,好……该死的——”
白粉遇水,一下子产生了高温反应,瞬间能达到200度。这热带人人都穿得极少,此时的高空渠道散下的水已经让每个人都温透了全身,火焰枪手浑身染满了白粉,高温一下子能烧透了皮肤,瞬间就失力倒在了地下,嗷嗷痛叫,失去了行动力。
躲在一边的江瑟瑟和拉娜齐齐拍了一爪子,“成功!”
这白粉不是別的什麽东西,就是特殊处理过的石灰。石灰在农田裏是非常常见常用的物品,即可做化肥,又可做泥瓦剂。而且这种还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石灰,效果比寻常的好几倍。
这一下,洋鬼子身边时不时飞砸出几团石灰,烫得一眾人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情势稍稍得以转好。
但敌人的凶残是不可预估的,在几个下属连遭群攻之后,独眼和黄胡子怒了。
轰隆一声响,一颗飞弹炸毁了那片研究室。
陆工等人躲在二楼上,看著下面一片火光冲天,只觉心疼如缴,他们半年多来的辛苦努力,就这麽被一群来历不明的家伙给毁了。
有研究员气不过,拿起枪就朝下方射击,还有血性的男生也开始收集手边能找到的武器,除了石灰,还有刺激性强的农药,纷纷朝恶人投掷去。
这一刻,整个仓库的人都开始反攻。
独眼窜过一片竹篱,一眼看到了藏在后面的江瑟瑟几人。
江瑟瑟正在装石灰弹,身边垒了好大一片儿“弹药”,她这裏就像个小型弹药库似的。
看得独眼一眯,走上前一把拎住了江瑟瑟的小脖子。
“啊……”
“瑟瑟!”阿桃大惊,完全没发现竟然有敌人靠近,一时大意。
拉娜想也不想,举起枪刺戳了上去,“放开瑟瑟!”
独眼抬起一脚,就踢中拉娜,拉娜整个人飞了出去,这力气之大,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当阿桃攻上来时,独眼直接把江瑟瑟挡在前,他一只手指似铁钳子一般,紧紧扣住江瑟瑟的小脖子,她感觉骨头都发出咯咯的错响,呼吸一时不成问题,可是疼啊,像要被拧断了似的。
“原来刚才都是你们在捣鬼,我倒是小看了你们这些黄皮狗。嗬,来啊!小妞儿,你敢上来,我就直接捏死她。”
“你捏死她也没用,她只是我的保鏢。我……我是白焰大队长的妻子,我叫江瑟瑟。”
阿桃叫道,突然就把手上的武器扔掉了。
江瑟瑟听得一瞪眼儿,想叫吧,喉咙被掐得生疼,竟然说不出口了。
搞什麽鬼啊,阿桃,你这是什麽意思!胡说什麽,该死的。
“不不,她不是……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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