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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结束。
江瑟瑟和朋友们准备退场时,就被一群绘画爱好者围住要签名,要留影,各种崇拜求问。
眾人的热情让江瑟瑟很高兴,又有些吃不消。
对於询问她绘画方法技巧的,还好说。问到其他私人问题时,她就尷尬了。
“金大大,你画画的速度那麽快,这个是不是跟金大师,金老先生学习过?”
江瑟瑟道,“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只是小时候若是不快点画完,就会被人发现撕掉。”
“啊?”
眾人对於这个答案是完全想像不到的,从而引起了更多的好奇和追问。
“金小姐,说说你绘画启蒙的事儿吧?我想大家应该更好奇这个?”记者突然提问,倒是把话题引向了另一面。
江瑟瑟暗暗松了口气,应付完了这一波后,借著父亲脱了身。才知道,那突然出现的记者是父亲大人找来帮忙的。
“爸爸,我不想当什麽名人,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画画。”江瑟瑟忍不住搭在父亲肩头,撒起了娇。
“哦,乖女,不用怕。这些事儿以后交给爸爸。”金爸高兴坏了,没有女婿的日子真是一片光明,万般幸福啊!
江瑟瑟抬起头,看著父亲过於得瑟的表情,有些不解,“爸,你好像很擅长应付那些人。你不觉得,这很影响自己的创作生活嘛?”
金一松笑笑,不以为然道,“人活在世,哪能不与人打交道。人想赚钱,就得学著应付一些利益往来。慢慢的,就好了。你看你郭师傅,以前有多自命清高,结果折腾了近二十年才娶到老婆。后来还不是想通了,跑去开公司。现在多风光!整个数字动画行业,他都成了数一数二的领军人物。”
现在,郭怀远的公司已经扩容了三倍有余,成为整个行业裏,动画专业学生毕业的首先公司。包成那边已经启动了新的融资计划,想要拉到更多的投资,进入电影行业。这个方向,也是江瑟瑟给他们提的意见。
江瑟瑟听著父亲的话,初时的紧张也消减了不少。
“对了。这上头刚给我透了信儿,说信息交流司那边跟北美那边的博物馆签了一个协议,今年轮到我们的代表团出使去那裏做艺术交流。到时候,会带上咱们的国宝画作,其中选了你姥爷的作品。问我要不要去,我给你报了个名儿。”
“哦,这个交流会,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吗?”
“要求就是,要有艺术资本。”
“艺术资本,我有吗?”
金爸爸被问得一阵儿无语的表情,长叹,“傻丫对,你出生在书香世家,自己刚得了全国大奖,未来还可能得全球大奖。这都是你的艺术成就和资本!”
江瑟瑟一下明白了,“这麽说来,我是又红又专,百分百够格儿啦!”
金爸笑道,“对。回头你再好好练练口语,还要准备些讲演资料。哦,爸帮你准备,不用担心。时间大概是,等国庆了吧!反正肯定是在他们圣诞节之前。”
与此同时
柳琴从颁奖会上下来,也被自己的导师叫住了,介绍了美术社的理事认识。
理事道,“这孩子很不错,回头我们要组织一个交流会,跟北美那边早就有的。去年是他们来我们这裏,带上了不少名画作。今年轮到咱们带著咱们的名画,去他们那裏显摆了。所以,上头也让我们挑选一些优秀的青年艺术家同行,拓展下眼界。”
柳琴一听,双眼都亮了。
……
待到周末约定的一家四口视频交流时间,江瑟瑟把颁奖的事都分享给了翟律。
两个小家伙更闹个不停。
“爸爸,爸爸,贝贝生宝宝啦!”
贝贝就是贝西。
果果急著让妈妈放出了贝西的录相,原来宠物培训中心建大之后,贝西终於找到了自己的伴侣,也是一只来自德国的纯血黑背犬,两狗在初夏结识,很快情意相投,组织家庭,顺利地让母犬娜娜受孕。
江瑟瑟拍了一些小视频,有娜娜略大的肚子。
“预产期在下个月,兽医说娜娜肚子裏有四只小家伙儿。我们已经开始给他们取名字了。”
焰焰叫道,“爸爸,我取了个名,叫小焰。”
果果叫道,“小果,小果,爸爸,我也有,我也有。”
翟律看著急急凑在镜头上的两张可爱的小包子脸,心裏感动又欣慰,那种淡淡的遗憾感又浮上心头。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离开孩子那麽远。当初想著自己创业,可以自由一些,更多陪陪孩子。现在看来,当初的自己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等到两个宝贝去睡觉了,江瑟瑟看著男人明显深陷了的眼窝,和晒得更黑的脸庞,心裏是不舍的。
“哥啊,你们那裏的伙食是不是没有肉啊?”
“怎麽说?这裏羊不少。”
“咳,羊吃多了上火啊!你们那裏可是在赤道上。”
“嗯,这裏靠海,水多,隨时可以跳下去降降火。”
“討厌,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瑟瑟,”他的声音忽地低沉下去,就仿佛曾经在耳畔的低喃,“別担心,这裏一切都好。自是比不上咱们自己国家,那麽富饶,强大,安全。但这裏的人很纯朴,每天会给我们送新鲜的羊奶来。他们的妇女都有一副好功夫。”
“什麽好功夫?”
“铁头功。”
“討厌,人家不是要跟你说笑啦!”
“瑟瑟,你笑起来最可爱。”
“討厌……”
其实,隨著天气气温升高,当地的灌溉水利係统差,土质沙化严重,各种作物生长受限,情况比技术团队之前推测的要差一些,之前带来的良种不能立即使用,眾人正忙著重育种適合当进水文地质结构的新种,最近又从国內调集了一批器材。
翟律带人去港口取器材时,就遇到了土匪。虽然对方都是土枪炮,且数量极其人限,放了几枪嚇唬人而矣,被他们轻易解决了,还是有队员受了伤,正在病房裏输液。只是轻松,被刀子割到。但是那刀子上有毒,也是当地人惯用的毒,他们及时打了血清,队员还在抗发烧中。
队裏的气氛微微有些低落,他重新排了班,让出行人员休息,与家人联係放松一下压力。
连著过去两日,队员终於退了烧,眾人非常高兴。就此,他们自己的医疗专员倒是有了新收获,这让他又谋生了新的想法,想要建立一只专属於公司的专业医疗队伍。而这个想法,又將是一笔庞大的资金输出。
这些事情,翟律都没有跟小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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