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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胡说什麽?我女儿房裏怎麽会有你的衣服?你別胡说八道,毁我女儿清誉啊!臭小子,你往哪儿走?这是我的家。”
金一松忙跟著追,还是晚了一步,大门在他刚爬上楼时就关上了。
他气得低头看自己的长腿,心说:这臭小子只比他高一个头而矣,怎麽溜得这麽快。当过特种兵了不起啊?哼!
他冲到门口,用力砸了两拳,“翟律,你给我快点洗完了赶紧走人。瑟瑟今天不在这儿。”
这就是不打自招了!
翟律裂开了今天第一抹笑,打开蓬头,从头淋到脚,长长地吁了口气。
刚才进门时,他闻到了女孩熟悉的味道,还有,宝宝们的奶嗅味儿。
此时,屋裏的女人们都去哪裏了呢?
附近,最大的菜市场。
江瑟瑟带著李纱纱逛菜场,算是屈指可数。
“哇呜,这鱼,这什麽鱼,我最喜欢吃的,海鱼!”李纱纱指著一个圆圆遍遍帖著池底池游的鱼,直喷口水。
江瑟瑟抿嘴,“石斑。有海产,也有淡水产。你要吃这个鱼?”
“要要要。”
“好吧,老板来一条,那个下面那条,不要大的,小一点。”
“瑟瑟,可以大一点。”
“你只吃鱼,不吃拔丝乳猪小排骨了?”
“要要要要,要吃。”
跟著两小家伙也叫起来,“吃吃吃,吃鱼鱼。”
江瑟瑟翻了个白眼儿,心累:为什麽她有种同时带了三个娃的错觉呢!
不是错觉。
看到鸡,“我想吃黄燜鸡,宫保鸡丁,奥尔良烤鸡翅,哦,我好像忘了之前我说的那个广东名小吃什麽什麽鸡来著……”
“啥鸡,杀鸡,吃鸡鸡。”焰焰大叫著,一手牵著妹妹,一唱一合,自得其乐。
江瑟瑟,“……”
完了,都被带坏了。
妈妈们跟著一路,看一群小家伙们的反应,笑个不停。
逛了足足两个鍾头,逛到小家伙叫饿。
其实是李纱纱闻到了烤串儿的味道,寻味而至,还带著干儿子干女儿。一大两小,对著人家的烤摊吸溜口水儿,齐齐转头看向娃他妈,六只眼睛闪闪发光,求投喂。
“瑟瑟,我就嚐一口。不多,就一根儿,这样他们两也只偿一口。不当事儿。”
“不行,都是辣的。”
老板,“嗬嗬嗬,小朋友吃,不可以不放辣椒。我们这裏,有不少小朋友都吃过,绝对绿色安全无汙染。”
“麻麻,焰焰肚子叫咕咕了。”焰焰攥著江瑟瑟的裤脚。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打皮带的。松紧初在当前这个时期,很危险的,她早吸取了教训。
“妈妈,果果肚肚咕咕叫了。”
得,这两兄妹还对仗压韵了。
“不行,这裏吃了,一会儿回家你们不想吃妈妈做的小圆子了?”
小家伙们看著那锅裏煮的关东煮,直吸口水,哪还记得妈妈做的小圆子有多麽香。
老板嗬嗬笑著,一个串儿,三颗丸子,还送了两个小碗,一个小朋友一个。
江瑟瑟只得付了钱。
两小家伙捧著自己的小碗碗,高兴得大眼都笑成缝儿了,你对我,我对你,嘟著小嘴儿吹凉凉。
江瑟瑟走了两步发现那个始作怂恿者不见了,回头就见那家伙竟然没走,正叫老板添了一碗大盒的。
李纱纱抬头一接上好友眼神儿,尷尬一笑,忙道,“瑟瑟,你挡著我,別让他两看到了。我很快就吃完。”
江瑟瑟,“你今年才三岁嘛?”
李纱纱立即昂头,“谁说的,我分明已经七岁了!”
江瑟瑟,“……”
江瑟瑟只得带著两娃速速回家,把李纱纱拉下了。
“吃完圆子,要洗手,快快快。妈,我给他两新买的两围兜,我去拿下来。不然一会儿吃饭,他们都不穿,就喜欢新东西。”
江瑟瑟打开房门,听到轻响,抬头看向自己的衣柜,一个半果男人,下身只围著一块浴巾,呃……还是她喜欢的小黄鸭浴巾,下面的柜门打开,刚好把他切成了两半儿,上身的水珠子从发梢尖儿掉下来,顺著侧腰线一路滑下,賁起的股线。
嗯。
“你……”
翟律道,“我记得你说这裏有我换穿的衣服。”
“啊?”
“爸说,我今天穿的不够正式,让我赶紧换一身。”
她眼角余光看到扔床上的迷彩作训服,內心奔过一片草泥马。
她什麽时候说过这裏有他衣服的,这男人瞎扯也要找个靠谱儿点的理由好不好啊!爸爸为啥要让他换衣服,这不是存心给她下坑嘛!
“咳,我去找我爸的衣服。你等著!”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翟律沉眉:她生气了?为什麽?如果是自己进门看到她这个样子,嗬嗬!
江瑟瑟选了好半天,选到金一松在楼下叫,才勉强挑了一身衣裤奔回房间。
金一松嘀咕,“这孩子,在楼上练短跑嘛?动静儿这麽大,哎呀!”
突然想起楼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他忙跑了上去敲女儿的门。
大叫,“翟律,你给我出来。你一个大男人钻女孩子房间裏像什麽事儿,你要洗澡就去我房间。”
房门一下被拉开,江瑟瑟面无表情,“爸,你是想让我老公去用你和你老婆的浴室洗澡?”
“……”怎麽行!
砰地门关上了。
金一松又回过神,“我们有客房啊!”
屋內
翟律看著老婆挑的衣服,皱起了眉头,“你真要我穿这个?”
“不然你打算穿唐装吗?”
金一松有很多唐装,正装也有,但是,合適的就只有眼下这套休闲装,针织款,勉强兜得住翟律的大长腿,穿上肯定是个九分裤效果。
“或者,你打算今天都不出这个门。”
“那我还是穿上原来的衣服。”他伸手要拿,被她一把抽走了衣服。
她就鼻一嗅,嫌弃地扔进了门边的脏衣篓子,“不行。你这不知在训练基地上打了多少个滚儿的,有多少灰尘细菌,家裏还有孩子呢!”
翟律扔下衣服,几步走上前。江瑟瑟连连后退,双手抵在胸前,后背撞上了墙。
壁咚了?
翟律一手撑到唯一的出口,“有没想我?”
“唔?”
“不回答,我就当默认了。”
他俯首就吻,她想躲,头被箍住,下巴被迫上抬正正接住了这个吻。
他的呼吸一浊,沉沉地將气息都兑进她唇中,长驱直入,一发不可收拾,小黄鸭掉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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