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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爸爸决定不跟情绪化的老婆继续爭论这没完没了的话题,抱著小孙女儿就进了屋去。
徐美媛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上。
那封和小媳妇儿签的“离婚协议”书,还放在她的秘密抽屉裏,得赶紧处理了才行哇!要是回头让丈夫和儿子发现,那就麻烦了。
说著,她悄悄溜回了屋,查看了一下文件还在原处,便又將柜子重新锁上了。
却没发现,她这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让追来的小焰焰看了个一清二楚。
焰焰小盆友已经开启了全屋探险模式,连阁楼都爬了两次了,突然发现奶奶居然有个神秘的小抽屉,好奇的小心肝儿开始砰砰乱跳了。
……
话说,江瑟瑟第一次跟著父母出游,开始有些不习惯。
当她要拉行李箱时,金一松立即上前接过去,道,“乖女,爸爸来,你看著点你妈,你妈有点儿路痴。”
江玉婷:这老家伙,明明是体贴女儿,偏把她打成了路痴。想她走南闯北地拍戏,这麽多年,从来没立过什麽路痴的人设。
上了飞机之后,他们一家三口订的是最好的豪华舱。
空间比之前江瑟瑟和翟律到澳洲时,坐的VIP舱还要好上一个档次,大很多,整个舱室就四个益,被金一松全包了。
金一松完全一副男主人的派头,忙前忙后地给妻女送水果,端饮料,调座椅高低,又递毛毯、眼罩、按摩枕等等,把两个专派的空乘小姐都看得又羡慕又好笑。
江瑟瑟被父亲大人伺候得有点紧张了,回头问母亲,“妈,爸在家裏,都这样嘛?”
江玉婷正戴著美容眼罩,脸上还帖了两小片儿黄金保温面膜,道,“差不多。不过,今天是双倍。”
双倍的意思嘛,顾名思义,家裏只有一个太太就很殷情了,现在多了一个宝贝女儿,那是加指数倍的夸张了。
“瑟瑟,你就让你爸忙,等他累了,他就消停了。”
江瑟瑟有些无语,眼看著这飞机至少要坐十几个小时,最后还是拿出了自己的小画册,开始画所看到的所有人事物。
金一松在厨房裏看著空乘做三明治,女儿的不要咸奶油要甜奶油,妻子的不要奶油多加蔬菜等等,巨细糜遗,好半晌才终於出来了。就看到女儿在画画。
顿时,身心俱震,无限激动。
“瑟瑟,爸爸也带了画具,要不要瞧瞧?”
“哦?”
金一松还像个毛头小子似地,从背包裏拿出一个小包包,打开后,果然是一套超迷你的画具。
江瑟瑟看到上面的LOGO,眼睛一亮,就道其品牌。
“爸,这个牌子有出这个款的顏料盒吗?我怎麽没见过呀。”
“乖女,这是限量版。当初只在国外有售,国內都没有。我帮他们做了一个演示的视频,卖得还算不错,就送了我一个係列的。有森林係,鲜花係,城市风景係……我常用的是这个森林係,適合咱们出门旅游用。这裏还有个城市係,鲜花係,你要不要试试看?”
两个包装完美的小盒子递上来,看得姑娘双眼冒光。
成功討好了女儿的父亲大人,更是满面生光,让空乘打来水,父女两坐在一起,开始了旅行绘。
江玉婷撩开眼罩瞄了一眼,温柔一笑,又合上眼,继续听自己的小说了。
金家人从美洲充满阳光的西海岸,向上玩了五大湖,最后在黄石公园裏留恋不去。
黄石公园裏的景色太过迷人了,父女两采风真的采疯了。每到了一处风景地,便开始计时,拚画技,拚事速,玩得不亦乐乎。
而汪玉婷就负责在一边给父女两拍照,拣些花花草草,石头子什麽的,回头让父女两一看,便也拿来做画。在石头上、叶子上做画,让江玉婷也兴起了玩兴。
一家三口从公园的东南入口,一路玩到西北大门时,竟然还碰到了下雪天。
要不是已经开学,三人还想继续待在公园裏玩上一个月,都觉得不够。
临走时,金一松又发下愿望,称寒假地时候一定要再来看看冬天的黄石是什麽模样的。
江玉婷取笑道,“你看看你那满嘴的皮和红眼睛,一把老骨头了还不知珍惜。”
大风呼呼地刮,气候非常特殊,忽冷忽热忽晴忽雨雪的,著实是对人体的一种考验。可是,也正因为一天四季不停转变,走上几裏便是一景,让身为画家的父女两都痴迷不矣。
要知道,没有哪个地方可以让人一天之內,画尽四季美景的。这个号称全球最大的自然博物馆似的公园,就有这样的强大魅力,难怪令全球旅游者都奉之为旅游圣地。
一家三口飞回国时,都意尤未尽。
只是没想到刚下地时,江瑟瑟就接到了一个有点意外的电话。
“瑟瑟,你去哪儿了?怎麽我打了你一周电话,都没人,我还以为你……你出什麽事儿了?”
“齐雪儿,你找我什麽事呀?”
“是有急事儿,只是……只是,不方便在电话裏说。”
“哦,你现在是在学校吗?我来学校吧。”
“不不,我……我不在学校,我……我现在警察局。”
这可真是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
江瑟瑟认识的齐雪儿,以前囂张,到了帝都之后是真的见了世面,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收敛了脾气努力学习,脾气是改了不少,应该不至於突然搞事儿搞进了警察局。
记下了地址,江瑟瑟一看就认出那是帝大附近的一个大分局,並不是翟律所在的总局。但是分局裏也有领导参加过他们的订婚宴以及父母的婚礼。
她到了分局之后,就在等候厅裏看到了缩在角落裏,身上裹著一件很不合协的绿色制服的齐雪儿,她头上还戴著个帽子,掩去了大半张脸,开始都没认出来。
江瑟瑟唤了一声,才见人抬起头,齐雪儿上半张脸竟然青紫交错,明显是被人打了巴掌,还撞击过,额头的擦伤都不小。
“雪儿,你怎麽……”
“瑟瑟……”
齐雪儿的声音都在发抖,江瑟瑟走上前,一把被对方抱住,手臂紧紧得她有点疼。
“发生,什麽事儿了?”
然而,齐雪儿想说什麽,一开口没两句就痛哭失声。
进来的一位女干警叹息著,递上了纸巾和热水,给江瑟瑟一个稍安的眼神儿。
江瑟瑟抱著齐雪儿慢慢坐下来,轻轻拍著对方的背。她这些年,也学了一些创伤应急症的心理辅导课,轻声哄了半晌,齐雪儿的情绪终於慢慢平覆下来。
一开口,道出一件令江瑟瑟浑身僵硬的事。
“我,遇到色狼,差点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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