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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前方又走来一对儿,正是李纱纱和姜正翰。
李纱纱一来,就笑得很曖昧,“瑟瑟,你终於起来啦!”
江瑟瑟好奇地问,“你们什麽时候出来的呀?”
李纱纱回头看一眼心上人,道,“当然是天一亮,就起来啦!我和师兄还画了一幅素描,才出来走走,活动一下。”
江瑟瑟仿佛学到了什麽,点点头,“原来你们起得那麽早,都画了一幅画,速度挺快的呀!”
她看一眼身边的男人,“我和律哥就没有你们那麽快速了,我们向来习惯打持久战,对不对?”
李纱纱:QWQ
姜正翰:Q—Q
臥槽,他们这是看错了还是听错了,这朵小白花突然就汙力满满,隨口懟死个人。
“哎,这难道就是已婚和未婚的差距吗?”江瑟瑟叹息般地道。
李纱纱张嘴想要懟回去,突然不知道该怎麽懟了。
半晌,才挤出一句,“瑟瑟,你是不是被大魔头標记,脑子都坏掉了?”
江瑟瑟歪头杀,“有吗?难道你们不是一早就起来的,而是刚刚才起来的?”
李纱纱:……
姜正翰:……
懟不起,懟不起,咱们至少躲得起。
李纱纱走得老远了,才开始嘀咕,“师兄,你说瑟瑟是不是被大魔头带坏了?经过昨晚那一遭,她不是应该像个害羞小媳妇儿似地,被咱们取笑终於圆房成功嘛!怎麽会汙力满满地,反懟得咱们说不出话了?”
姜正翰,“咳咳,变没变我不知道,不过看得出翟大哥是故意纵容瑟瑟的。这一点……其实男人是挺喜欢,咳咳……”
李纱纱截过话,“你的意思是,你们就喜欢女朋友在外人面前夸讚你们那方面能力,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姜正翰,“咳……纱纱,你可以,再含蓄一点点的。”
像瑟瑟姑娘那样儿。
李纱纱是看出师兄这个意思了,小下巴落下了地。
於是这一整天,江瑟瑟把单身狗和小情侣虐了一个圈儿,晚上聚餐时,被虐的单身狗们都挑远了距离他们更远的位置坐。
两人被父母和长辈们包围,又接收到了一波“催生”通告。
翟爸爸道,“今年末的大会,应该会把二胎政策给提上日程了。通过的几率非常大,你们可以做好准备。”
得,连大领导都发话了,小青年们感觉任重道远,鸭梨山大。
但是,这话是不好对长辈说的。
金一松听了,就皱起了眉头,“老翟,这不好吧?我女儿现在才刚上大二。律哥儿也刚下海创业。两个孩子这年纪正好是打拚事业的时候,而且已经有焰焰和果果了,儿女双全,不能太贪心哦!”
翟爸爸点了点头,道,“亲家你说的是。好在瑟瑟生二宝生得早,等到她毕业的时候,二胎政策刚好下来,她要是能怀上的话,到时候这孩子不轮男女,都姓金,也算圆了金老的心愿。”
姓金的小从孙儿?
这话一出,成功地堵住了金一松的嘴。
江玉婷听了,有点儿哭笑不得。心说,翟家的男人果然很狡诈啊,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自家这个酸爸爸搞定了。
回头看女儿正在埋头吃碗裏的东西,全是翟律布的菜。两人一边吃,一边小声交谈著。翟律在外人面前是真的冷面低调惜字如金,可是一旦到了女儿面前,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得不让人唏嘘,又羡慕。
至於生什麽三胎啊!
江玉婷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抿唇一笑,並不多言。
……
江瑟瑟陪了冯太奶奶好几日,临到父母婚礼前,才匆匆回到了帝都。此时,已经临近开学日。
她收到了很多同学的短信,询问她金一松与影后梅婷公布婚讯的事情。很多都是金一松班上的同学,还並不知道江瑟瑟的身份。
江瑟瑟询问了父母的意见,便负责联係这些熟悉的同学,邀请其参加父母婚礼的任务。
忙了两日后,江瑟瑟接到一个有点意想不到的电话。
“瑟瑟,我听说,你……你父母要举行婚礼了。我想,能不能,来看看你?”
“齐雪儿,你不是金老师班上的人啊?”
齐雪儿之前报过名,但在参加竞选时被刷下来了。当时全院有300多人报名,但只选20人,15比1的淘汰率,以齐雪儿的实力被淘汰其实並不奇怪。只是从那之后,齐雪儿就不怎麽跟江瑟瑟照面了。听李纱纱说,齐雪儿从那之后就疯狂练习。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哎,等等。”
江瑟瑟是有些好奇,问,“你真的很想来观礼吗?”
齐雪儿似乎也是思考了很久,道,“是。虽然我这一年不能入金老的班,但是我想申请下旁听。那个……”
“什麽?”江瑟瑟倒是有点儿佩服这个老同学了。
“萧锦堂他也想来看看你。我知道这个请求,很不像样儿子。但是,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以前……以前的事儿,也是年少无知,心胸狭碍。所以,如果可以话,我可以来吗?”
江瑟瑟想了下,道,“可以。回头我把请帖寄到哪裏?”
“真的可以吗?瑟瑟,太谢谢你了。我一会儿把地址短信发给你。那个……”齐雪儿又顿了一下,“你还是小心一点萧锦堂,他之前,跟那个夏纯走得有点儿近。”
江瑟瑟道,“嗯,我知道了。不客气。”
如果不提的话,江瑟瑟几乎要把夏家的事情忘掉了。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身边就没有人再提起夏家的事情了。
但是她隱约知道,父母为了她,一直有跟律师联係,告了王、夏两家。
这个,都是周奶奶私下裏跟她说过的。告王培军的是监护不周,苛待侄女,且挪用赡养款做私用超过一定金额,委托人有权利状告他导用他人财产,並且在侄女未成年时逼迫其相亲。虽然有一些罪名,在当下不健全的法律面前,会有很多的漏洞,但两夫妻仍然是將王家夫妇告上了法庭。之前两人早江瑟瑟一步离开疗养院,便是飞去了C城,出席辩论。
至於夏纯那方,早就在血案发生时,被关押起来。鍾太太请到的律师团,和翟律新公司的律师团是一个家,相当牛逼。他们从夏家小区的监控裏取得了非常有力的证据,把夏纯拿著刀子,冲出房间,连確三人的画面,拍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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