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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湖中,正上演著她这辈子看到的最美、最盛大的祝福。
她曾经失去的,渴望的,都回到了她的身边,齐聚在她身旁。
再也没有什麽遗憾能让她恐惧不安,委屈落泪了。
就连曾经那场让她噩梦连连的遭遇,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像一艘巨大的船,栽著她在幸福的湖泊裏畅扬。
“律哥,我好开心,好幸福啊!”
“谢谢你,帮我安排这麽棒的生日宴。”
这一刻,让她想起两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日子,她过了许多年没过的18岁生日。
那时候,也是他为她请来了同学们,第一次收到那麽多生日礼物。虽然,那时候没有现在这麽大的排场,没有这麽多华丽的装饰,没有这麽多的人,可是却是她心裏最最珍贵的一页。
因为重生,因为遇到了他,她的人生才发生了这麽大的改变。
她是由衷地感谢他。
她抚著他的宽厚的胸膛,掂起脚,吻上他坚毅有型的唇。
湖中的烟火大盛,音乐喷泉开始变化著令人眼花繚乱的花式,歌声回荡在四野。
在这一处湖边,一双人影亲昵相拥,在明亮的水面上投下深深的影,忽明忽暗间似乎合而为一。
然而此时,没有人知道翟律的內心是煎熬的,就像湖中那片灼烈到爆炸的烟火,灼得他心头都一阵阵地抽疼。
他看著她高兴的模样,想了想想,突然就决定,还是等今晚之后,再告诉她那个残酷的真相。
他舍不得打破她眼下的幸福美好,觉得那样太残忍。
他曾经害她被眾人唾弃、受尽委屈,就让他再自私一下。
两人又重新回到餐厅,切蛋糕,拆礼物,和亲朋好友们欢聚一堂,留下更多的开心和快乐。
金一松端著一杯香檳,走到翟律身边,给他参了一杯。
道,“给你说个事儿。”
“嗯。”
金一松觉得女婿似乎有点不对,便多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已经订好下周的飞机票了。等我和瑟瑟妈举行了婚礼,就一起去美洲渡蜜月。你干爹干妈都说好了,要跟我们一起。我们人多,也正好可以带上瑟瑟和二宝。”
翟律想了下,应下了声,“好。需要我帮什麽忙?那边我认识的人不多,不过接待你们行程应该没问题。”
金一松不客气道,“那就不必了。那边我和你干爹妈的关係很多,而且都有相应产业。说起出国,你次数肯定还没我们多,经验也没我们丰富。瑟瑟和二宝就不用担心了。趁著二宝小,多出去见见世面,这是难得的好事儿。”
“嗯,爸您和妈安排就好,我没意见。”
说著,翟律就跟老队员叫走了。
金一松看著如此淡定离开的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该这麽简单啊?以往他说要女儿跟自己吃喝玩乐走远门儿,这家伙就一脸不情愿跟抢了他媳妇儿似的。那明明是他亲女儿好不好,爸爸要跟女儿一起玩,还得问一个外男意见,真是……想想就不爽啊!
金一松也没多想,就回去跟老婆报告好消息,並告诉女儿新的行程安排。
江瑟瑟正跟一群女孩子们聊天。
江燕一脸八卦地肘了下江瑟瑟,压低了声,问,“我说,你们啥时候再来个三胎啊?”
江瑟瑟一愕,“三胎?现在好像还没有开放政策吧?”
还是身在中央,资讯足啊!江瑟瑟没想到这二胎政策还在四五年后才公开,但眼下帝都的好多人都知道有这个事儿,开始计划生子大业了。
徐燕的脸色变了变,伸手捻过小姑娘的脸蛋,左看看,右瞧瞧。
江瑟瑟拍开她的手,表示不满。
徐燕突然惊叫,“天,瑟瑟,你不会还没跟大魔头圆……唔!”
被捂了嘴,徐眼的眼睛瞪得更大。
而旁边的女孩子们都齐齐一片低呼,可把江瑟瑟羞坏了。
“瑟瑟,不会是大队长不行吧?”
“你们別胡说啦!”江瑟瑟觉得这个话题太危险了,想要转移。
“哎,说真的,他们男人啊有时候真是外强中干。我之前还听说,哪个队的大队长,平常看著龙精虎猛,居然在周末跑去看男性专科呢!”
“男性专科?”
女人堆裏又爆开了。
“哎,你们別不信啊!这是真的。”
被背后说小话的男人们非常郁闷,表示:他们看男性专科並不都是为了ED这种毛病好不好?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啊,比如说:便秘啥的!
江瑟瑟听著眾姑娘们的热烈討论,问,“难道,你们都已经……”
“咳咳,”李纱纱別著脸,用玻璃杯掩面,道,“瑟瑟,这都是情之所致的事情好不好,有什麽好奇怪的。”
“啊,纱纱你,你……你还没结婚呢!”
“哎哟,天哪,瑟瑟你真是个小古板。你和翟大哥都认婚,在外人眼裏就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难道你们还没有夫妻生活?”
“天哪,我真要怀疑是翟队长不行了!”
“不是吧?要真是这样,那得赶紧看医生啊!”
眾女开始七嘴八舌介绍知名可靠男性科医生了。
江瑟瑟的额头冒出一层汗来,觉得背脊有点凉呢!为什麽话题会绕到这个上面?她到底疏忽了什麽?
徐燕又道,“说起来哦!翟队长在队上那麽多年,从来把异性当同性看。以前有人脱不光了扑他,他都没反应的说。我们一直当他是没遇到心上人儿,坚守童贞来著。”
“我也是这麽认为的。”突然一个男生插来话。
眾女回头一看,正是腹黑又鬼畜的纪乘风,他今晚穿著一身白衬衣,戴著一副金边眼镜,就仿佛从漫画裏走出来的斯文败类,笑得让人直掉鸡皮疙瘩。
眾女表情是一片复杂。
纪乘风见眾人都不说话了,也没一点儿破坏气氛的自觉,继续道,“之前我怀疑这小子有病,来给他做过检察。你们猜,怎麽著?”
“怎麽了?”眾女问。
江瑟瑟却没动,直觉这人不会那麽好说话。
纪乘风看了小姑娘一眼,一笑,“他拒绝了做检察,一直病到现在你们看到的样子。”
“切——”
“哦呜——”
“纪大哥你胡说!”
眾女齐声轰走了捉弄人的鬼畜医生。
江瑟瑟看著不远处男人的挺直背景,暗暗纠结,握起了小拳头。
今晚,她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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