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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露突然叫住,上前对江瑟瑟说,“虽然我还不认同你,但是,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我也定一台这个品牌最高端的机型,可以吗?”
江瑟瑟一笑,“好呀,把你名字和电话留下,回头机型一到,我就送到这裏来。”
“谢谢。”
“不客气。”
待到回汽车上,翟律开动车,才问起刚才的事儿。
“瑟瑟,你当初为什麽会喜欢上我?我记得,我们初识时,我对你的態度並不好?”
江瑟瑟没料到男人突然问起这个,眨眨眼,“律哥儿,你刚才什麽时候出来的呀?”
这家伙听到了多少她忽悠人的话?
翟律唇角微勾,不问反笑,看了姑娘一眼。
这一眼看得江瑟瑟心裏有点儿毛毛的,又想到自己除了孟露那茬儿,其他都没没乱说啊!哼哼,想炸她,想得美。
遂抬起小手,开始扳手指头,“顏值高,武艺强,有智慧,有财富,家世好,人正直,值得依靠。”
翟律听得在心裏默了一遍,才道,“排名不分先后?”
江瑟瑟也默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十足的调皮,“分啊,当然得分啦!”
翟律眉毛一挑,“所以,顏值才是第一重要的?”
江瑟瑟咯咯笑了起来,“对呀,顏值即是正义,哥你没听说过嘛?”
翟律,“……”
他听说过才有鬼了!这小东西,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调皮了啊!
被那锐亮的黑眸扫了一眼,江瑟瑟立马收敛了一点点。
继续说,“其实,你问我是谁害我,还说要替我惩罚那些恶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好人。”
不管是前世今生,知道这件事时,第一个站出来说要为她报仇的人都只有他。
除了他,其他人更多的都是责怪她这个受害者,怪她一个单身小姑娘,不该这样,不该那样,甚至在根本不了解她的情况下,就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各种抵毁,无尽的侮辱鄙视。
而那个时候,他也不太了解她,他却是第一个什麽都不问就站在她这边,要替她出头,为她惩治坏人的人。
不论他当时是不是还有职业使然,对那时的她来说,都是茫茫黑海中的一盏温暖的指明灯。
给予她的温暖和力量,都是不可估量的。
翟律突然道,“你这是慕强心理。”
江瑟瑟歪过身子,一把抱住男人手臂,“我不管,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哪有那麽多原因啊!慕强又怎麽了?我慕的是你,又没有隨便哪个都慕上啊!”
她扭头,“对不对啊,焰焰,果果?”
“妈妈,妈妈——”
“啊——”
翟律笑著也朝后一望,眼神瞬间定住。
“焰焰,你手上拿的是什麽?该死的。別藏了,我已经看到了。”
嘎吱一声,便见著本来大道上正常行驶的绿皮车突然停在了路边,驾驶座上的高大男人跳下车,就打开了后车门,接著传来一阵咿哩哇啦的叫喊声,最后化成一片哇哇哇的孩童哭闹。
江瑟瑟不得不从前座换到了后座,抱著大哭的儿子一路哄回了家。
到了翟家之后,焰焰还在抽噎著,一张小脸哭得红通通的,带著妹妹都是一副哭相儿。
翟律没理儿子,直接抱了果果进屋。
之后,周奶奶看到江瑟瑟和焰焰进门,发现不对,问出情况。
江瑟瑟叹气,“我们去律哥那边玩,不知道这小家伙怎麽弄的,居然摸了一把……麻醉枪回来,在路上玩儿。刚才我和他爸爸在前面聊天,他爸突然发现他在玩,才发了一顿脾气。”
话说,抢枪的时候,焰焰小盆友死死抱著枪不让抢,可把翟律给气著了。父子两好一顿折腾,那画面真是不敢看。凭谁见了,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一个爸爸和一个快两岁的小豆丁之间的“战斗”。
周奶奶惊叹,“那个……我看他脸上好像有两道红痕,不会是这小子抓出来的吧?”
江瑟瑟一惊,“啊,律哥受伤啦?”
立马將儿子塞给周奶奶,跑去房间看老公。
周奶奶抱著大从孙儿,失笑地点了点小家伙的红鼻头,“瞧你惹的祸。真是,比你爸小时候都要不省心。这才学会走路,话都说不利索,就要玩枪了。当年,你爸是过了三岁,才敢去偷摸他爷爷的枪杆子。”
於是,继上一场真枪大战之后,这一场麻醉枪大战又打了。
次日,翟律准备出门时,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经没影儿了,被一堆玩具埋了尸。
他抿著唇把鞋拯救出来,再把一堆玩具放进了杂物房中。明確战略:缴尽弹药,我看你小家伙还有多少弹药使得出来。
哪知这日等他下班回来,一看。
自己的拖鞋上,放著一个水晶烟灰缸,一只儿童球拍,並两颗果子。
这臭小子,学会就地取材了!
翟律交了下后槽牙,將东西全部物归原位后,穿著拖鞋去了娃娃房。
正坐在玩具堆裏,和妹妹玩得不亦乐乎的焰焰小盆友,一看到高大的身影,立即“啊”地尖叫出声。
“妈妈,妈妈——坏蛋,坏蛋——公,太公——”
叫了一圈儿人,小家伙翻过保护栏,就要往外窜,可惜人小矮短,跑了五六步就只及得上爸爸一步,后领子一下被提了起来,看著地面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发出一阵尖叫。
可惜,停了日江瑟瑟又去陪父母打理婚礼的事务,没能带上二宝,大概要吃过晚饭才会回来。
屋裏的老人们正忙著做晚饭,老爷子还在外面溜弯儿。
最后,只有“汪汪”几声狗吠,贝西跑来支援。
“西,西,救救。EQWR!#%¥¥#%¥#………”
焰焰一著急,说了一堆听不懂的细儿用语。
翟律皱著眉头,严辞训戒,头头是道,没完没了。
焰焰又叫又哭,又踢又打,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买爸爸的仗。
父子两训的训,哭的哭,完全是鸡同鸭讲,在各自的世界裏称王称霸,互不相让,直到家裏的长辈都陆续回来了,还没消停。
到了江瑟瑟回来时,闹腾终於告一段落,气氛低弥的同时,情势急转直下。
翟爸抱著小孙孙,心疼得不行,直接教训起了儿子。
“你这臭小子,自己事情没擼右,就回来把气撒在儿子身上,你看看你,像什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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