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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正翰叹气,“好吧,我吃醋了。翟大哥非常出色,是那种所有女孩子看到第一眼,就会迷恋上的冰山大帅哥,这种类型对你们的杀伤力几乎是秒杀的程度。你承认吧?”
唔!
她才不要承认呢,哼。
虽然的確是事实,可是在自己现在喜欢的心上人面前,人家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啊!
姜正翰看著姑娘又別扭著表情,不看自己的样子,心裏的酸味儿,都一点点酿成了甜。
他抚抚她的头,“现在你该明白,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好马配好鞍,你这匹马,就只適合配我这副鞍子。以后,就不要老关注別人,多关注一下……”
“哎,不对!”李纱纱一下將人推开了。
歪著脑袋瞪过去,“谁是马,谁是鞍。为啥我们女人就得被你们男人骑啊,不行,你才是马,种马听过没?唔,好像也不对。哎呀,我不跟你说了。”
她一跺脚,趁机就跑掉了。
姜正翰愣在原地,抚额,久久地唇角合不拢。
……
那时候,江瑟瑟刚好跟翟律打完报平安的电话。
一掛了电话,回头就对上刺头儿的眼,眉头便是一皱。
“看什麽看,去工作,之前让你查的资料都查完了?”
刺头儿道,“查完了。”
“分析报告都做完了?”
“做完了。”
“我怎麽没看到?”
“这不,我就来送报告的嘛!”
翟律接过报告翻看,刺头还不离开,继续盯著他,盯得他很不爽,立马赶人。
刺头儿跳开一步,问,“队长,你今天都接了嫂子六个电话了,平均半小时一次。这……嫂子不会参加了什麽危险任务,你盯得这麽紧?”
“不是。”
“真不是?”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只是一个美洲艺术展。”
“哦,那你还那麽紧迫盯人,我们也没听说夏家人要买凶对嫂子不利啊!”
“……”
“队长,你是不是患上老夫少妻综合症了?”
这……这都是些什麽鬼名词?
翟律不想理人,背转过身,一副赶人的样子。
刺头儿完全一副“不懂看人脸色”的欠扁样儿,又凑上去,“队长,说真的,这老婆討个年纪太小的,真的很容易患上这种毛病。怕她被更年轻体贴的小奶狗、小狼狗勾走了。你这种心情,这麽紧张,我们都能理解的。”
“理解个屁!”翟律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下资料,大吼一声,“出去。”
“队长,其实你真应该换换造型了,多笑一笑,另外,穿时髦一点,別总是这老三件,黑衣黑裤,军背心。这时间久了,真的容易审美疲劳,你瞧瞧现在那些小鲜肉。你这个发型,也该改一改,这样子真的有点显老气。”
“放屁!整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披头散发的,那还是男人吗?”
得,这话一出,门口站著个来报告的小青年儿,剪的正是標准的韩国欧巴头。还別说,这哥们儿现在是队裏的当红炸子鸡,很得女同事喜欢,平常送饭送礼、帮忙值日的女同事一个接一个。
而且,皮肤特白。
当红炸子鸡一下被四只眼睛直勾勾盯著,而且有两只眼睛像要喷出火来的样子,嚇得他出口的报告都拐了个三度弯儿,听得……怪娘娘腔的,立马就挨了批。
“拿回去重做!”
遭到了很现实、很欺负人、明显就是公报私仇的惩罚。
当红炸子鸡离开办公室时,变成了垂头丧气鸡。
下班时,翟律换下制服时,对著衣柜子裏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脑袋。
他们执行任务都是剪的板寸头,有的人还嫌麻烦,直接剔了个光。而对於內行人来说,有一些任务是需要化妆侦察,做臥底的,臥底的地方很多都是经常出入局子的那种人,犯人们都会剔一个统一的发式:光头。俗称,囚头。
听名字吧,就不好听,这是真的。
翟律抚了抚自己已经长得有点茂盛的头发,按理论上来说,他今儿应该找个理发店把头理了。
之后,翟律直接回了家。
回屋洗了个澡,出来后就找二宝。
在儿童房裏,看到女儿果果正玩小姑娘喜欢的洋娃娃。
翟律心头一软,坐在一边,陪女儿。
小果果,“巴巴,嘟嘟……”
小丫头拿著梳子,翟律明白了,是叫他跟她一起给娃娃梳头。
翟律拿起小梳子,梳呀梳呀梳,梳不动,用点力……嘶,把娃娃头上的发扯掉了一半。
“咳,没关係,这头发都是粘上去了,爸帮你粘好。”
小果果眨眨眼,有点小委屈的样子,但看爸爸拿了个神奇的小瓶子,又给金发娃娃把头发粘上去了,恢复了原状,一下大眼儿都亮了。
翟律被女儿的目光治愈后,接著玩。
哢——娃娃手臂给拧下来了。
没关係,也能粘上。
嘶——娃娃裙子给扯坏了。
没关係,这也能粘。
翟律內心有点纠结:不愧是“万能胶”,挽救了爸爸的面子。
“果果,该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小丫头伸出小手手,被爸爸抱去了饭厅。
哗——盘子被摔坏了。
“胶,胶,胶!”
小丫头反应非常灵敏,立即提醒让“万能胶”上场。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那可是吃进肚子裏的盘子,哪能隨便用胶粘起来,粘了也不能用了。
翟律试著给女儿解释,可是小姑娘在刚才爸爸的神奇表现下,非常固执坚持要爸爸再用万能胶施展神通给所有人看。
还嘰哩咕嚕地朝太爷太奶奶们吆喝,之后又急吼吼地把粘好的娃娃们都拿来给大家看,为了证明自己的爸爸是万能的。
长辈们:你自己挖的坑,你自己填吧。粘好了,那盘子归你用,咱们可不想中毒。
翟律:……
万能爸爸解释了好半天,小丫头都不听,直接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翟律:都说亲身教育孩子是好事儿,为啥他深深地感觉到了这是一个陷阱?
饭后,翟律不敢再跟小丫头玩了,怕自己又挖一大坑给自己埋了。
也许,男人是很难理解女人的心吧?
他如此安慰自己,转而去找儿子玩。
寻了一圈儿,竟然不见儿子踪影儿。
“奶,焰焰呢?我怎麽没看到他?”想想,之前他回家时听到小家伙叫了自己一声,之然和女儿玩时,这家伙就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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