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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很奇怪,“队长,为啥要等到七月啊?不过,这也没几天了啊!”
翟律继续一本正经、严肃无比,“七月后,才放暑假。现在大家都在高考,不要影响孩子期末考试。”
队员们齐齐一愣,电话已经掛断了。
刺头儿一听这话,就闹开了,“我去!队长也太鸡贼了吧,这根本就为了瞒著嫂子,不想让嫂子担心嘛!还说什麽不要影响人家考试,根本就是私心私到骨子裏了。”
“怎麽,你有意见啊?”一女队员反问。
“不敢,不敢,咱哪敢啊,嘿嘿嘿嘿!”
……
学校裏的人,知道夏家的情况时,已经是期末考结束的时候了。
传来消息的是在紧察局那边有关係,且也是等了考试结束,才敢说出来。
江瑟瑟和同学到食堂聚餐,说是最后一顿学期餐,眾人决定到楼上的教职工小食堂搓一顿儿,便听到了隔壁桌的几个男女生在议论这事儿。
那个透露消息的女生,以前还做过夏纯的跟班儿,但言语之间掩不住的都是对夏纯的唏嘘和不屑。
“我听我哥说,夏纯要按国內法律办的话,非坐上三年五年的牢不可。但是受害方死掉了一个未出生的婴儿,性质严重,而且抓捕当场夏纯说的话真是太可怕了,还诅咒那个正室是猪,生的都是猪崽儿……”
“什麽呀!人家到底是个正室,现在难道做小三的还这麽猖狂了。”
学生党们的三观都很正,非白即黑,对於这种道德问题,眾人几乎是一致的立场,不喜夏家女人的做派。
“可是,夏纯应该是那个男人的长女吧?那时候,应该不算小三吧?”
“怎麽不算了。没结婚的私生女,就是小三。”有人偏激道。
“我觉得,重要的是夏纯他妈,这麽多年了,还跟那男人勾勾缠缠,不清不楚的,这才是重点!”
“对,她妈就是个小三儿。她也整天地想著破坏人家江瑟瑟的夫妻感情。之前还骗我们说,是江瑟瑟抢了她姐的未婚夫,一个父母口头订的娃娃亲算什麽,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
“可不是。人家江瑟瑟连孩子都生了,跟那个大帅哥办过正式的订婚宴,孩子的周岁宴都办了。这不管有没有注册,人家也是板上钉钉的夫妻了好不好,居然还有脸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到处说事儿。”
“哎,你们別说了,我……我想你说她当时被抓时的那些话,都觉得鸡皮子疙瘩都起来了。”
“没想到她是那种……好变態啊!幸好咱们没惹到她,不然,突然哪天出现戳咱们一刀……”
议论很快转了方向。
江瑟瑟听得表情也很尷尬,看向面前的一圈儿同学,弱弱道,“要不,我们去校外找个餐厅?”
男生们没意见,大姐头道,“瑟瑟,这事儿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纠结尷尬啦!”
“对,这是人家的事儿,咱们不掺和。”
“对,我们吃我们的。管那麽多干啥?”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了。”
“去你的,瞎说啥,点菜唄!”
江瑟瑟一笑,“哎,我想吃大厨师的糖醋排骨,你们呢?”
“我也想吃,不如来两份吧!”
“这麽热的天,吃点酸的开胃耶。”
男孩女孩们一边热聊,一边高高兴兴地搓了一顿饭。
江瑟瑟回公寓收拾东西,准备放暑假时,李纱纱也跟她提起夏家的事儿。
“我看,夏家这回就是罪有应得。夏纯这根本就是故意伤人罪,夏家人居然还想从精神科医生那裏下手,给她减刑。”
“这,夏纯有精神病啊?”江瑟瑟第一次听到,也有些惊讶。
李纱纱哧之以鼻,“好像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做过一两次心理辅导。嘿,据说还是因为校园霸凌事件。她霸凌別人,被告了。这交换生的名额,也是为了遮掩她被学校勒令退学的丑闻,才弄出来的。如果她不离开那个学校,就要被开除,所以就借著交换声名额,跑回国来祸害咱们。”
“嘖嘖嘖,瑟瑟,难怪那丫头从你校考开始就针对你,这都是有前科的啊!”
江瑟瑟问,“那,她会判几年呢?”
李纱纱说,“如果是按国內的法律,她刺死了一个未出生的婴儿,性质是相当严重的,加上她要是发神精不配合律师,还把这前发疯的言论说给法院和陪审团听的话,可能会判到五年以上到十年。”
五年,十年,这罪责可真不轻了。等她出来了,青春都没了。
“又有说,夏丝竹还想办法要把夏纯利用国籍问题,引渡回国受审。说夏纯的国籍,並不是咱们国家,有外交豁免权啥的,可以为她减罪。而且,当天大家的確看到,夏纯身上有鍾家人打的伤,这也是一个她可以利用反咬的证据。”
江瑟瑟道,“这双方都不是善茬儿啊!官司估计要打很久吧?”
之前,夏秋桐那个案子,还是多方施压,冯太奶奶,翟家,还有金家,才会排审排得那麽快。按照一般的流程,没有半年是结不了的。
李纱纱点头,“我觉得至少得折腾上一年半载,或者两年都有够。”
“那麽久?”
李纱纱突然就笑起来,倒了杯果汁,一人分一杯,“那啥,我忘了跟你说哦,这个鍾夫人的家世来头可不小,属於他们那地儿的一霸。”
“啊,地霸?这,这不会对他们不利吧?”江瑟瑟听过一些新闻,知道某些小地方还存在这种村霸,都是近些年来扫黄打黑的重点对象。
“不不不,你误会了。那个正妻这一霸,是好地霸。他们家包山种林植树,发展果园渔牧业,是当地带头致富的先进份子。当年,鍾政明就是造著他们这家人,大做政绩,都有机会一步步升遗,给调回帝都来的。”
“这个正妻家后来跟著鍾政明,从村镇走上城市,又建了几个房地产项目,还给学校捐楼,出了很多善款。说起来,也算是改革开放之后,做得非常好的民营家族企业了。除了身上留了些农村人特有的脾性,有的让人喜欢,有的人让很难接受外,其实人並不是什麽坏人。”
江瑟瑟点点头,知道李纱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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