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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回头,冲翟爸道,“你们还看著干嘛,疯狗都窜上门儿咬人了,赶紧给我打110,报警!”
“奶~~~”江瑟瑟。
“外婆~~~”翟律。
“哎,哎,亲家……”翟老爷子。
“妈~”翟爸。
周奶奶一听这一屋子叫唤,就不高兴,“叫什麽叫,有事的是他们,又不是我。我刀儿上还上了套儿呢,没確人。倒是这夏家一堆没长脑子的,良心都被狗吃掉的,还有个早就被教歪了的,赶紧给我滚出去。不滚,我们就报警了!”
“这……”翟老爷子还犹豫。
周奶奶更不乐意了,差点儿又要亮刀,“翟老头儿,我就看不得你这婆婆妈妈的性子。你真特麽的是朋友死绝了,这麽个有眼无珠的老瞎子当成宝儿!瑟瑟是白给你们生儿孙子了,你们知道她在手术台上,我们就接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吗?没人能欺负我们家瑟瑟,谁欺负就得负出三倍代价。”
说到这儿,周奶奶声音微微一哑,拉住了江瑟瑟,“我都不知道,你参加一个高考,还有人出这种妖蛾子。要我早知道,早把这两妖精妖怪给收拾了,要是去年出了这事儿,我的小焰焰、小果果可怎麽办啊?”
好在当初余红没那麽大能耐,那时候江瑟瑟住周家,高考时都有翟律接送护著,吃喝不愁。而去年高考,翟律忙著工作,没看著就出了事儿。
眾人一想这茬儿,顿时脸色都变了。
有时候,没有成功的犯罪似乎在眾人眼裏,都有原谅的余地。
伤害就是伤害,没有转寰。
这下,夏家人是真的慌了,首当其冲还是想留有一线的夏老爷子。
夏老爷子回头就给了夏丝竹一个巴掌,喝斥她为母不严,才教出夏纯这样的人。让夏丝竹带女儿,一起向翟家叩头认错,请求原谅。並且还表示,之前江瑟瑟提出的要求,夏纯都会一一做到,回头就联係报社和学校领导人,公开向江瑟瑟表示道歉,並且还会向之前受害的学生家庭,给予相当的金钱补偿等等。
然而,夏丝竹被打了一巴掌之后,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眼底裏没有一丝悔意,看向江瑟瑟时,满眼的嫉恨和厌恶。
“不可能!”
她一把挥开了父亲的手,將夏纯拉到身边,扬起下巴,脸上已经泛起了五指印,表情依然倨傲,“江瑟瑟,你要是想你私生女的身份,今天就上晚报,跟你那个偷人老公的婊子娘掛在头版头条,你尽管告去。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谁也落不著好。”
“你说什麽?”江瑟瑟双眼一睁,觉得被人闷揍了一拳似的,一口气赌在了胸口。
夏丝竹笑得更猖狂了,“我说什麽?你以为別人都是傻子吗?什麽梅婷大影后,以为人家不知道她就是江玉婷,C城来的小土包子。不知道凭了什麽关係,跑到了帝都,不好好学习,却跟男人鬼混,搞大了肚子,不得不缀学回家生孩子。这生的,可不就是你这个小孽种吗?哈哈哈哈——”
“你闭嘴!”江瑟瑟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让夏丝竹更兴奋。
“梅婷就是江玉婷,江玉婷生的小孽种就是你江瑟瑟,我没说错啊!哈哈哈,你不承认你就是江玉婷的那个私生,可是在C城的户籍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你要敢让我女儿出丑,我就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养的妈一起,成为全国人民都唾弃的存在。不信,咱们就走著瞧啊!”
夏丝竹狞笑著,满脸满眼仿佛都淬上最毒的毒,拉著夏纯就要离开,也不管自己父亲的喝斥。
只是母女刚转过身,就被人“啪啪”甩了两巴掌,一脚踢到了地上。
两人哀叫著,在地上打了两滚儿,模样十分狼狈,这又是大夏天的,难免走光。
进来的人,气势汹汹,就像来寻仇一般,打了两巴掌、踢了一脚还不解气儿,还想上前继续动手,像是拚了命似的,完全不顾及自己向来维持的高雅形象了,一头漂亮的长发在空中旋出锋利的弦度,一身黯红衣裙仿佛都著了火。
屋裏的人都震住了,丝毫不压於刚才周奶奶亮菜刀的震撼感。
此刻,江玉婷母老虎般的形象,与她日常在媒体面前的高雅端庄完全是两样儿了。
金一松將人拉住时,说的是,“哎,婷儿,你省著点儿劲儿,要是一下子把人弄没了,那就划不来了。他欺负咱们家瑟瑟这麽久,不能这麽快便宜了她们。”
“……”翟爷爷。
“……”翟爸:金家人这些人,在国外还真没白待啊!
“……”翟律:岳母牛,岳父更牛!
更別提,夏丝竹听了金一松这腹黑的话,整个人儿都不好了,表情由青转白,一脸不敢置信。
金一松护著妻子,退到女儿身边,低声问江瑟瑟情况,这嗬护得小心翼翼的样子,瞬间就烧红了她的眼,她花费了几十年时间付出等待,却及不上回国这短短几个时间,男人的心就被一老一小两个贱人抓走了。
“夏丝竹,你敢为你女儿做这些齷齪无耻的事儿,你以为我江玉婷就任你们欺负我们母女吗?我告诉你,冲著我这三料影后不要,我就把那些奖杯砸了,我也要告你和你女儿到底。
看看大眾是站在你和你女儿那边,还是我这边。”
“你以为你当年做的那些下作事儿,我一点儿不知道吗?一松他在决定出国之前,给我写过信,但是你却跑到我寢室裏,把信给烧掉了。这事儿我问了当年的同学,现在他们也不怕你这所谓的豪门,该我知道的一条都没漏。
凭我江玉婷的今天,说豪门也不誆多让。我可以凭自己的本事保护我的女儿,我就看这公道到底站在哪一边!”
夏丝竹冷笑,“江玉婷,你和鍾政明交往了这麽多年,你都没告诉金一松吧?逢年过节,你们还一起吃饭,夜宿彼此公寓的事儿,你都忘了吗?”
江玉婷也冷笑一声,“哦,原来你这个表哥还是你派来我身边作细子的。真是可惜了,他那种格调的我还真看不上。要不是看在他当年是一松的朋友,我念著旧情。可惜他装腔作势的功底还是不够格儿,一松回来就破了相。
也亏得你人品作尽,今年的同学会你肯定没参加吧?不知道当年那些巴结你的好同学,都告诉了我些什麽有趣的消息。你这个女儿,到底是怎麽来的?要不要验一下夏纯和鍾政明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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