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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娃娃,一个穿著大红色缎面团福小袄子,另一个穿著粉色绣荷袄裙子,头上戴著圆顶小帽子,看著就像从年画裏走出来的小胖娃娃,周围的长辈们欢天喜地地全拿著相机,手机,DV机拍著照儿。
翟律的心中一下被暖意涨满了,上前就想抱胖儿子,乖女儿,就被一只小手先拉住了。
“嘖,哥,你怎麽都不穿件衣服出门呀,瞧你这一身的寒气儿,別抱他们了,小心过了寒气去。快回去换衣服,我把你衣服都烫好了。”
好吧,看在小媳妇儿现在终於有时间拾掇自己了,抱不了宝宝,抱媳妇儿也一样。
旋即一把將小媳妇儿抱了起来,大步回了自己的屋。
“爬——”
“麻麻,麻麻……”
夫妻两消失在门后,让两娃瞬间没了冲刺的目標,同时懵了一下,就原地哇啦啦大叫大哭起来。
江瑟瑟有些无语,一边躲著男人的偷袭,一边嘀咕,“哥,你越来越像小盆友了。”
翟律立马正色,“哪裏像?”伸手就把人圈怀裏,两条肌肉賁起的手臂,衬得怀裏的人儿纤细又娇小,仿佛一用力就能將人拧折了去。
他哪裏舍得,低头就想偷香,嘴被小手抵住。
可是那手掌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还带著奶奶的宝宝香儿,就让他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整个身心都是舒服放松的。
“嘻嘻,討厌啦,好痒,別……別舔……討厌,大家都在外面等著呢!时间要来不及了……”
“乖,就亲一下。”
“你骗人……哎……”
直到老爷子在外面吆喝起来,男人不得不结束了这令人折磨的甜蜜之事。
江瑟瑟看著难得穿正装的男人,当真是宽肩窄腰,挺腰翘臀,身材比例完美到炸裂。算起来,他转业也快一年了,必须应对的人际关係和各种局,也比以前多。但他的身材管理依然非常好,就像刚刚康复那会儿。
而当初那个看起来,那麽冷硬不易亲近的人,也慢慢地变了很多。她听他的那些新同事新队员说,“感觉自从有了小嫂子之后,队长变温柔了很多呢!”
“呃,当然不是指抓嫌疑犯时温柔了,比起前老大,大家都说他手段更叼钻,更狠。现在道上的人听说他来查案子,都要卖三分面子。”
“说温柔呀,就是感觉更接地气了。以前,有多的时间,要不就是立马回家,要不就是在训练室裏训练,指导新队员。现在,他也会参加咱们的聚会了,还会说一些部队上的一些事。”
“还有还有啊,队长会开玩笑了呢!”
“是呀,以前开会可严肃了,大家都很怕他。现在,除了刺头儿是他以前队上的老队员,其他人也敢开他玩笑了。”
“我们都说,队长他终於从神级世界,下到凡界了。”
“按那啥话说的,小嫂子你就是咱们队长的人间烟火。”
小手轻轻抚过男人宽阔的肩头,就算已经用笔描绘过很多遍,此时手指轻触时,她心中的湖依然涟漪阵阵,情意繾綣。
听著一室的喧囂热闹,这充满烟火气的幸福生活,都是这双臂膀为她扛起的。
“哥。”
“嗯?”
“谢谢你。”
她情不自禁,伸手揽住他的腰。觉得像这样的温存,永远都不够的。
他抚抚小丫头的头,“换一句。”
“换什麽?”
“三个字。”
她仰起头,故做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哪三个字呀?”
他拧了拧她的小鼻尖儿,“调皮是吧?”
“嘻嘻,爷爷都叫了,快出去吧!”
她故意跳开,就朝门边跑。
他一伸手,將人儿攥回怀裏,抱起来,四目平视,不容逃避。
“哎,大家都叫了。”
他看著她羞涩的小脸,故意呼了一口气在那小脸上,那红晕仿佛她笔下渲染的画卷,从雪白的小脖子爬上顏色鲜妍的精致小脸,在飞翘的眼角留下淡淡的粉意,教人采擷。
“瑟瑟,我不想听谢谢了。”
“唔,那,那你想听什麽?”
“你知道。”
“不知道。”
“小坏蛋。”
“哎呀,时间要来不及了啦!”
“说不说?”
“我说,我说,你別……”
如此亲昵的接触,她哪能再无知无觉於男人的欲求,他们每日同床共枕,那隱藏压抑的火已经太浓太浓了,要是不適当调节一下,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熬过来的。
“律哥,能认识你,真好。”
“不对。”
砰砰砰——
这回来叫门儿的换成了声音极大的翟爸爸,“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赶紧的,做主人家的都迟到像什麽话!这还是你自己订的酒店,出门不堵车都要赶半个小时。快点出来!”
“律哥儿,你还要欺负你媳妇儿到什麽时候,快放瑟瑟出来了。”
“焰焰和果果都要妈妈了。”
翟律这会儿躁得,將小家伙压在门板上,威胁。
“说不说?”
“啊,我……我说,我说啦……”
小姑娘早已经面红耳赤,羞得不行了,只得凑到男人耳边,小小声地道,“我爱你呀,律哥儿。”
耳边痒痒的,瞬间像过了电似的,心尖儿都颤了。
他的呼吸一沉,掐著小家伙又一个深深的吻,直想吻到天荒地老。
心裏很认真地琢磨著一个问题:也许,这回寒假他可以解销一个新天地!
这一吻结束时,男人深深地埋在那柔嫩的颈弯裏,沉沉地呼出声来。
“瑟瑟,今年咱们提前一点过生日,好不好?”
她满二十岁的生日,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儿了。
江瑟瑟听著男人低哑得撩人的声音,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儿,这个男人每天晚上都在暗示她的事儿,羞得真是没法儿了,门一开就溜远了。
翟律被父亲和爷爷盯得满身躁郁,用力地扒了扒头,把好好的发型都扒乱了。
该死的,他真要成忍者神龟了。
翟爷爷背著手,慢悠悠走了过去,“小伙子,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窥见此中大智慧。”
翟爸爸直接不客气地哼了一声,“瑟瑟才多大,依我看就不该让他们两个住一间屋子。回头,自己加行军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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