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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打算正式开过订婚宴后,再公布这个好消息。但是现在碰到一些不太令人开心的人和事,我和金先生商量过,提前发布消息,省得再被人拿著鸡毛当令箭,胡乱造谣。”
“我从头到尾约会过的男人,只有金一松先生。”
会上还有记者大言不惭地质问,为什麽金一松不来记者会现场,一起证明。
得,这话一说完就被打脸了。
金一松刚好从学生选拔赛上下来,因为赶得急,满额头的汗水,江玉婷拿著纸巾给他擦汗,动作温柔又体帖,这一波现场秀恩爱虐狗精准到点的操作,迅速成了网上的CIF动图,广为流传。
眾网友粉丝齐齐点评:女神和文艺老帅哥的结合,真是艺术与爱情的完美演译。
然而,黑子们无处不在,又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哪裏配得上他们的三连影后。
而做为画坛大师的粉丝们,立马全浮出水面,由於年龄层面的特殊性,金大师的粉丝们国內外通杀,全球级水准,多数文化水平都很高,一个高知浮水与一群黑粉撕逼,隨便两句话,便能引经据点,雅俗齐上,骂人嘲讽不带一个脏字儿,直把人懟得说不出话来,三两下就败下阵去,还给网络世界供献了一波新鲜、热辣的小段子。
真正的影后粉丝团立马站出来,点讚喝彩,表示真正的梅婷粉丝,早就巴望著女神能找到属於自己的归宿了,还很高兴女神没有找混乱的圈內人,找到的是国宝级別的大画家。
接著,金家的猛料一一被扒了出来,做为全球馆藏量最大的国內画家,就连国宝级画家瑞实先生都要叫一声“老师”的金家父子,不得不说当真是艺坛骨灰级的大人物。
这一圈儿骂战持续了个把月,直到过年前,才慢慢消停下去。
……
在阴暗的房间角落裏。
夏丝竹的声音充满愤怒和不甘,“这麽好的牌交给你们,都打得稀烂,你们还有资料称业內最牛的舆论操作团队?”
对方也是一腔的苦逼郁闷丧,“老板,不是我们没本事,而是咱们这次碰到的对手太强了。”
夏丝竹恨道,“什麽强不强的,不就是一些粉丝和网友吗?你们不是有黑客,有技术团队,黑了他们呀!为什麽还有那麽多人跳出来,难不成是对方的技术团队,比你们的还要强?说吧,你们还要多少钱?我再出两倍的价钱。”
对方简直无奈了,“老板,再多的钱,也砸不过真正的民意啊!我说实话吧,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人家確实有那麽多粉丝维护,虽然说他们的粉丝团没有我们的技术团队来得强悍,可是扛不住人家粉丝多啊!”
“就梅婷一个人,她号上的那一千万粉丝,那是十年积累起来的,真正的活粉儿。哪像现在那些出来的小鲜肉小嫩花儿,一亿的粉丝又怎麽样?还比不过人家的一千万粉丝的力量大。有的粉丝,咳,我们已经確定了有的粉丝身家都不一般,做为粉丝团长一样请得起黑客。而且,金大师在海外的关係,人家也一样可以请黑客黑咱们。我的技术队再强,也挨不住两面夹击啊!”
其实,这位黑客队长也是真踢到铁板儿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江玉婷和金一松的粉丝攻击,和黑客打击,还有来自官方专业IT团队的追捕。他们这些不过是玩玩娱乐新闻,而官方团队那是直面过真正战场上的廝杀的,那技术水准是战爭级別的,经验丰富程度都不是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娱文刷子能比的。
能不败下阵来嘛?其实死得一点儿不冤枉。
“我们的人刚刷下去一波儿,他们的粉丝很快就能再上一波。我们查过,全都是真实的ID号儿。有的还做了特殊保护的,我们追了几个结果被对方伏击了。那……那手法,我们怀疑已经不是普通的黑客水准,那是有一定军事素养的作战方式。”
“老板,这波操作,咱们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就算您再给十倍的钱,再请三个团队,也不一定拚得过……咳,人家专业作战人员啊!”
啪嗒一声,夏丝竹手上的电话落了地。
专业,作战人员?
那头的黑客队长还在说,“老板,咱们不能再联係了。不然,对方查到我们这裏,我们整个团队就要全军覆没了。还可能连累到您,您是有身份的,咱们以后这条线就截了啊,不联係了。我们也会暂时离开,出国一阵子避避风头。拜拜了!”
这下,是彻底完了。
只是这帮人在准备逃离出境时,就被抓了。
但到底干了这麽多年,他们的职业素养也在线,在被抓时,他们就把与主雇联係沟通买卖的信息全部销毁,再也查不到了。
最后,一伙人儿罚款並以网络犯罪的名义,判了三年拘役罪,並且又努力申诉缓刑中。
夏丝竹看了早上的报纸之后,再次將一桌子的早餐扫落在地。
夏纯看著母亲的样子,嚇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家裏的气氛太压抑了,她只想逃,甚至想到了出国,回到英国长大的地方。就算是和罗嗦的房东老太太在一起,也不想再待在隨时会爆炸似的母亲身边。
“想去哪儿?”
夏丝竹突然喝道,嚇得女儿脚步僵在原地。
她抬头看向女孩,道,“妈妈马上要开表演会了,你不留下来帮妈妈吗?”
夏纯知道逃不掉,只得迅速挤出一抹笑来,“妈,我当然要留下来陪你了!那个,我去拿扫帚,把这儿打扫一下。回头,我陪您去剧场啊!”
夏丝竹看著女孩,目光中透露出令夏纯感觉到森森寒意的怪异神色。她嚇得背脊发凉,一动不敢动。
夏丝竹看了一会儿,突然轻哧一声,“没用的东西,去换衣服。”
“啊,是。可是,这裏……”
“你是夏家小姐,又不是佣人,叫阿姨来打扫。”
“是。”
夏纯迅速回了房,得到片刻喘息。
夏丝竹站在原地,微眯双眼,眼底似淬毒的冷刀子,看著飘落地上的那篇报纸上的画面:金一松握著江玉婷的手,两人手上都有一颗祖母绿的戒指。下方打著加粗加大的標题,三连影后情归国际著名大画家,全国粉丝送上热烈祝福。
她抬起脚,狠狠地辗上了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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