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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呀!我没问题。”
江瑟瑟伸手抱过直往怀裏钻的儿子,淡淡地应了声,完全不太在意的样子。
齐雪儿见对方连正眼都没好好给自己,心裏膈应死了,但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心裏想著接下来的两项比试,一定要好好调適一下。
说完,齐雪儿就拉著父母先离开了,预计休息2个小时。
江瑟瑟也跟著奶奶们,抱著宝宝要去后院休息。
齐雪儿看著江瑟瑟怀裏的宝宝,心裏又想起一事儿,忍不住冷声问,“江瑟瑟,当年你骗了所有人,包括老师和校长,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
江瑟瑟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后悔。”
面对外界的指责和中伤,江瑟瑟心裏虽有波澜,已经没有那麽在意了。她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不再拒怕那些眼光和言辞了。
似乎是只要一看到怀裏的小宝贝们,那张张可爱、软萌的小脸蛋,懵懂无知的大眼神儿,对她的全部信赖和信任,她就觉得身体裏有使不完的力量,鼓励著她去战胜一切。
为了她可爱的宝宝们,她好像变得更坚强了。
“我决定生下他们,是我的决定。不是他们的错!如果你想嘲讽我的话,尽管对著我来,但要是你们敢让我听到半句关於我孩子的不是,我不会放弃以法律手段追究你们的伤害。我江瑟瑟,说到做到!”
以前她尚且有些拘谨,现在觉得什麽都不重要了,要是谁敢伤害她的小宝贝,她不吝於拿出所有能拿的权利,能靠的势力和关係,也要將伤害宝宝的人一网打尽,彻底消灭掉。
齐雪儿本来还有一肚子的嘲讽话,都被江瑟瑟脸上的冷肃强悍气势,给嚇得吞回了肚子。
旁边跟著的奶奶们见了,也悄悄松了口气。周奶奶尤其担心,当初说要离开C城时,也是顾虑到小姑娘的心结,否则要她离开那幢充满了丈夫回忆的院子,也真是舍不得。
可是女人有时候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强大,为了保护她们想要保护的人和事。
“这,这小小年纪的……”齐妈刚刚要嘀咕,就被齐爸给狠狠攥住噤了声儿。
他们刚走出洞门时,就见一个会务员跑来,一脸欣喜地问,“江小姐,有很多人都在问那个花园会馆什麽时候开?我们都说要等您决定呢!他们都很好奇,裏面的是什麽画儿,都想看看?”
江瑟瑟愣了一下,面容温和了很多,“那个馆呀,我要等我一个重要的家人回来后,由他亲自开启。之前我们说好的。”
“那位大概什麽时候能来呢?能不能给一个確定的消息,毕竟我们这个画展现在反响很好,已经开始有一些报社和刊物主动打电话跟我们联係,是想来采访做专题报到的。”
江瑟瑟想了想,“嗯,我今晚確定一下,给你们答应。至於专题报到的事儿,也再等一下。”
“好好,江小姐,请您確定之后尽快跟我们回复。”
“没问题。”
说完,江瑟瑟朝大宅后方走去,齐雪儿眼尖地看到了那行人进了掛著“闲人免进”的大门內,门开时还有人跑出来叫著“快来吃烧烤”,很热闹的样子。
只一眼,那院中姹紫嫣红,绿意扶苏,比之外间开放的展示区,更別有洞天,不遑多让。
齐雪儿感觉到,那个曾经总是沉默低眉的江瑟瑟变得很不一样了,似乎与她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当齐家人走出画展大宅门时,发现虽然是午间休息时间,仍有不少游客络绎不绝地进来,而且这些进来的人都要花钱买入场券了,一张就要50RMB,这放在C城对於一个济济无名的画手来说,也是天价了,多半是没人来的。
齐妈妈见了,不免惊讶,“这些人居然还花钱来看这种无聊的小屁孩画展,他们疯了吗?”
有姨妈就接上了,“切,我看啊,裏面应该有不少托儿。”
一个叔叔也道,“哎呀,这些东西还用说嘛!帝都是什麽地方,这种手段玩得可比咱们那儿还溜的。”
“嗬,之前国庆时,我们单位不集体发票去看那什麽电影。不然,哪儿来那麽好看的票房。看得我家妮子全程都在睡觉,演的啥都不知道。”
眾人七嘴八舌地固执己见著,没有注意齐雪儿眼底的阴霾之色。
另一边,进了內院休息的江瑟瑟,接到了翟律打来的电话。
当然,在此之前翟律接到的全是周归璨发到他邮箱裏的画展照片,还有小姑娘画画的视频资料。
翟律都在电脑上一一看过几遍了,终於得空能给人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了。
江瑟瑟滔滔不绝地说著画展上的趣事儿,小朋友们的热情捧场,老人家们的不吝表扬,还有媒体方面的积极动作,等等,高兴又激动。
翟律听著小姑娘开心的声音,就知道这个决定做得非常正確。
便道,“媒体那边的沟通,我让老陆那边找个经济人,帮你看著。你不用担心。”
“经济人?”江瑟瑟懵了一下,“为什麽要经济人呀?”
翟律道,“你干妈也有艺术品代理人,还有安排商业活动的经济人,助理等等。要没有这些人帮你处理这些事,以后你就別想再安安静静地画画了。”
“呀?我……我都到了要安排经济人的时候了?”江瑟瑟只觉得不可思议,在她自己的意识裏,自己还只是个刚考上大学的学生仔。距离什麽明星啊艺人的那种,还差得太远。
翟律也不觉麻烦,把相关的事情跟小姑娘解释了一番。这教旁的队员听到了,全一个个掉著下巴你看我我看你,眼裏都传递著一个信息:这麽有耐心做科普工作的大佬,真的是他们雷厉风行、不喜菜鸟的老大嘛!
他们敢肯定,他们认识的队长,跟电话那头的小姑娘认识的肯定不是一个人。
聊了最后,江瑟瑟著急地问,“律哥儿,你什麽时候回来呀?”
翟律的侃侃而谈便有些卡壳儿了,“看时间,这周末,应该可以。”
“啊,要那麽久啊?那时候,我画展都开一半时间了。”
在这大宅门的租金,顶多就半个月,每天都在烧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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