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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却觉得,另两道冷光死死戳在自己身上,快生出两窟窿了,赶紧借口溜掉。
溜远了,立即抹了把冷汗。
他的乖乖耶,这小姑娘啥意思?没关係?嗬,没关係的话,大魔头会那麽紧张地跑来救驾,舍不得人吸二手烟,话也不让人说完。都在意成这样儿了,没关係才怪。
不过,看姑娘这意思,该不会大魔头是强抢民女,还没收服人家姑娘的芳心?
唔,这个可能性最大。
虽说大魔头在队裏的时候,倒追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他现在这算是老牛啃嫩草,平常端著一张冰山脸,又不爱笑,跟教导主任似的,嚇著人家小姑娘也不奇怪。
没错,肯定是这个原因。
没想到,大魔头这麽狡诈,先吃进嘴裏了,再来慢慢忽悠。
哎,瞧那小姑娘嫩得,这人也下得去嘴儿。
哎哎,算了,都知道当兵十年归,母猪赛貂嬋。
估计,大魔头这些年也憋得够了。
小花园裏。
周奶奶和別的旅人聊得正开心。
江瑟瑟没有立即过去,只是瞅著翟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翟律问,“现在身体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瑟瑟愣了下,才道,“没有,都好了。”
但,姑娘小手紧紧揪著包包的纠结样儿,让男人不以为然。
两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身体问题,周奶奶才发现两人,忙过来招呼江瑟瑟去看有趣的花草。
江瑟瑟看著翟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跟著周奶奶去了。
稍晚,眾人吃过饭后,趁著夜凉出发。
临近十二点时,终於到达了目的地。
只是四周都黑黝黝的一片山林,只有几盏路灯亮著,隱约能看被树枝掩映的屋舍楼房。
眾人都打著哈欠,急著进了別墅,一人一间屋,早早地歇下了。
此处环境幽静,设施也比之前的酒店好太多,宛如家居。
只是江瑟瑟之前睡了太多,路上也一直昏昏欲睡,到了地儿后就精神了,根本睡不著。
刚好她的房间还布置了一个小阳台,她翻出画具,挪来台灯,坐在一边的藤椅上,修起白日画的稿子。
山间的夜晚,偶有虫鸣,和动物穿过枝叶的沙沙声。
凉凉的晚风吹拂在脸上,也不会觉得冷。
很快,姑娘全情投入到了狗狗纤细柔滑的毛发雕塑,沉浸在男人眉眼间的凌厉和温柔裏。
在姑娘身后,相连的阳台落地玻璃门,被轻轻推开。
缓缓挪出的轮椅上,男人的转头朝这方看来,目光中立即浮出几丝诧异,不悦,又无奈,最后是释然,沉静。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著,女孩弯著小脑袋,乌亮的发丝滑落肩头,露出一戴藕白的颈项,就有一种冲动想要替她轻轻挽上发丝。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最后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垂眼看到自己还没开石膏的腿,唇又抿紧了几分。
之前,他不是没察觉到姑娘的心思,只是当她想要跟人解释清楚事实时,他只想阻拦。
这个问题早该跟姑娘谈一谈,正好出游是个好机会。
孩子当然可以在外地生下后,再带回去,医院保健手续方面,他也可以找人帮忙搞定。
但是孩子要一天天长大,对外的身份该怎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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