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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感觉到了男人投来的关切眼神,他朝广播室的方向看去,她也顺眼看了过去,就见教导主任已经打开了门,保安们冲了进去,將余红架了出来。
隨即,教导主任的声音在广播裏响了起来,“各位同学,刚才都是意外。这个偷入我们校广播室的人,日前在学校及社会上不断散布侮辱损害同学名誉的谣言,屡教不改,甚至被警察局拘留数日仍不悔过,现在又跑来扰乱我们正常的高考秩序,我校已经决定正式开除此人学籍,以蔽这种歪风邪气。”
余红这次是下了大堵注的,在高考这样重要的日子搞事儿,其结果就算她贏了,也一样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更何况,事情本身还存在极大的紕漏。
人群裏,开始有疑惑的声音陆续传出。
“有点奇怪啊!”
“你看,这个检验单上的被检人名是被涂改过的。”
“切,这不奇怪,这根本就是在造谣。”
疑惑的旁观者们都是其他学校来的考生,知情的人便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这原名就是余红,刚才我就看出来了。就是楼上那个造谣的人,她是垃圾班的,成绩很差的,整天都跟学校裏的小混混小流氓在一起。”
“对啊,我好几次看到她抽烟,还跟著校霸欺负別的同学。”
“她欺负的是住在她家的一个女孩子。”
“才不是呢,是她姨妈鳩占鹊巢人家女孩子的家,想要把真正的主人赶出去。”
“总之,这个余红忒坏了。听说之前还进警察局了,在社会上勾结了坏蛋,想要欺负那个女孩子。”
“天哪,这人也太坏了!你们四中怎麽收这种学生啊?”
“这也是没办法啊,人家交足了建校费进来的。”
“我听说,余红之前一直待在乡镇上,连初中都没有读完,纯靠家长砸钱。”
“她家很有钱吗?我看江瑟瑟从来没穿过校服以外的新衣服,还是最近有了奶奶和哥哥,昨天才看她穿了条新裙子。”
“切,这还用说。余红跟她姨妈一个姓,一家人,对自己亲侄女儿,当然比对外姓侄女儿好啊!”
“原来如此啊!”
余红被保安押下来时,听到眾人这一番议论,气得想吐血。
之前拿到检验结果时,她是高兴过了头,没注意到检验单上的名字留的是自己。因为医院要求出示本人身证件,不然不给做检察。她情急之下,只有拿了自己的身份证。
影印时,她身上又没几个钱,影印社的人不愿意帮她处理,只有自己勉强改了一下。她觉得大家只会关注检察结果,不会太在意这些小细节。
没想到,最后就栽在了这裏。
其实余红之前待在村镇上时,见邻居乡裏诬赖人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大嗓门儿,和几个关係好的人一哄而上就能给对方定罪,让那人在乡裏混不下去了,谁还关注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啊!
可惜,现在是在城裏,城裏的人见识多、阅历广,可没有乡裏人那麽好说话、好忽弄。
眼见败局已定,余红眼神慌张地四处瞄捕,突然看到了人群裏的齐雪儿。
一下挣开保安,扑了上去,抓住齐雪儿的手臂,叫起来,“我没有说话,齐雪儿可以为我做证,江瑟瑟的尿液是她接的,她可以做证。我是拿著江瑟瑟的尿液做的检察,我没有说谎啊!江瑟瑟她真的跟男人鬼混,珠胎暗结,都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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