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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以为交出监护权和存折,就可以息事寧人的王培军,写下了一个近十万元的欠款条,才被放出了周家。
走出大门时,他差点儿一个踉蹌摔倒。
就听砰的一声,身后的大门被人重重关上。
这一刹,他压抑在心头深处的愤怒才彻底炸裂,回头想狠踹一脚旁边的花盆,但临到头看到屋簷上方悬著的监控探头儿,又怂了回来。
他可没忘,当年翟律教训摘周奶奶的梔子花的那群小萝卡头是什麽下场。
我呸!
今天就算他倒霉,好歹把那个丟人的小野种送出去了。
要是翟律真敢把他们赶出大院儿,他这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他就告到上头去,看他姓翟的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以权谋私,那可是重罪!
夜深人静时
周奶奶坐地翟律屋裏,叹气,“原来如此。我说瑟瑟这丫头以前那麽被欺负都没反抗,原来这次真是闹得太过份了,都进警察局了。”
“算了,撕破脸就撕破脸。就王家这两口子做的事,还有那个乡下丫头余红,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以后大家还在一个院裏,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要让瑟瑟小心才是。”
翟律道,“外婆,这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安排。这份监护人文件你收好,以后瑟瑟就是周家的孩子,谁也別想再欺负她。”
更別想打她的主意。
这句话,翟律没有说出口。
周奶奶离开,翟律的目光重新投回书桌上,那本招生简章上。
王家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小姑娘自己的问题还不少。
对面的屋子裏。
江瑟瑟也没睡著,就著灯,她看了又看那存折,心头即激动,又有些百味杂陈。
一想起之前跟王培军互懟的场面,小心肝儿还砰砰地直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敢跟长辈叫板儿了。
叫都叫了,好像……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有翟大哥护著她呢,真没什麽好害怕的。
存折裏目前的余额足有十五万,在当下这个时期,也不是小数目了。有了这笔钱,她的生活基本无虞,宝宝的奶粉钱也差不多够了。只要她顺利考上一所重点大学…
但若是想读她心目中最渴望的专业,还差得太远太远了,时间上也完全来不及。
粗略扫眼存折裏的存取记录,王培军借机私吞的数目也不小,足足也有十来万。他说要还,也不知猴年马月,暂时就別指望了。
转眼间,距离高考只剩两三日了。
这天,翟律接到电话,早早去了部队。
跟他联係的是部队裏的医生好友,说是他之前意外失意一个小时的调查情况有了新的进展,让他前去核实一下。
办公室裏,电脑上同时播放著几个画面。
大柱道,“队长,你出事的地方在郊区,那裏还是监控係统的盲区。不过,附近有个农家乐,我们顺便排察了一下,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指著其中一个录相资料,“农家乐还是新修的,刚好安装了摄象头。我们调查当日录相,发现了一个女性打扮的小姑娘,从这个僻静角落裏钻了出去,她行进的方向,正好就是你出事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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