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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南溪小姐酒后品行端正
就在陆见深口中的话要说出的时候,南溪突然伸出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唇。
同时道:“嘘,別说出来,默默的放在心裏。”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看完流星,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家。
坐上车,因为下山的路不是很平整,所以车子有些摇摇晃晃的。
想著刚刚那场流星雨,南溪心裏仍然是震撼的。
“所以,你特意带我来这裏,其实是为了找一个最佳的观赏地点,带我看流星的对吗?”南溪问。
她也不是小姑娘了,这麽一大场流星雨,不可能他们运气会那麽好,吃个饭还被碰到了。
“嗯,越来越聪明了。”陆见深捏了捏她的鼻子,忍不住心口微动。
下了山,车子驶入一段平地,速度快了很多。
裏面的温度也逐渐升了起来,不知道是时间太晚的原因还是刚刚喝了酒的原因,南溪觉得整个人有点儿晕乎乎的,头也重重的,总之就是非常想睡觉。
“我好困啊!”
陆见深立马伸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同时开口:“想睡就靠在我肩上睡。”
她顺势靠过去,然后闭上眼。
红绿灯的时候,林霄问:“陆总,还要把南溪小姐送回家吗?还是直接送到您那裏去?”
“直接去我那儿。”
“好。”
到了地方,见南溪睡的沉,一张小脸红红的,脸上还带著淡淡的满足的笑容,他就没有叫她,直接將她抱在怀裏。
一路,直到臥室,陆见深把她放在床上。
然后给她擦洗了脸和脚,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看著床上睡得一脸恬静和香甜的女孩,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最后,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这一觉,南溪睡的很沉。
就连早上闹鍾都没有响,所以理所当然的多睡了会儿懒觉。
一直到陆见深觉得时间不能更晚了,才走来轻轻喊她:“溪溪,醒醒……”
“快醒醒,要上班了……”
结果,睡在床上的南溪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陆见深这就愁了,叫轻了她没反应,叫重了又怕嚇到她。
最终,他想了个好办法。
低下头,他故意用下巴靠近南溪,然后拿胡子轻轻的蹭著南溪白嫩的脸颊。
果然,这一招不错,南溪很快就醒了。
只不过,人还是迷糊糊的:“嗯,什麽?不要扎我,走开,快走开。”
低声笑了笑,陆见深又用胡子扎了过去。
这下,南溪直接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眼前的一切,看见眼前的人,她整个人还是迷糊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也愣愣的。
“怎麽呢?发什麽呆?”陆见深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怎麽到你家来了?”南溪开口问。
“昨晚你喝醉了,睡得也沉,我就直接把你抱回来休息了。”
“那我们……?”
她下意识的问,然后看向陆见深。
后面的话,相信她就算不说,他也完全能懂。
陆见深笑了笑,故意道:“我发誓,南溪小姐醉酒后品行端正,没有发酒疯,没有抱著我又亲又啃,也没有吃我豆腐和非礼我。”
南溪:“……”
“我才没有问这个,我问的是,我们有没有……”
她问著小脸通红,还是鼓起勇气问完了:“我们有没有发生什麽?”
“傻瓜。”陆见深凑上去,脸颊紧贴著南溪的脸,同时回答:“没有,什麽都没有发生。昨晚你一直睡著,我在侧臥睡的。”
南溪正要松口气。
他的气息接著在耳侧呼出:“虽然动了心思,也很想,但没有得到你的同意前,我不想委屈了你,也不想让你醒来有后悔的机会。”
“谢谢你,见深。”
不管她是不是有点儿矫情,都谢谢他对她的这份尊重和包容。
因为两人起床时磨蹭了一会儿,时间不太够,所以连早餐都没有吃就匆匆的往医院裏赶。
因为师母今天有专家号坐诊,所以南溪就跟著一起帮忙和学习。
一上午,整个科室爆满,不仅门外,就连外面的走廊上都是人,挤得人山人海的。
师母向来是仁慈良善之人,只要是她坐诊,不管号排到多少,只要有人来,不管再晚,她都会坚持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所以,经常忙完就是下午一两点了。
南溪今天没有吃早餐,加上整个上午都在忙,连口气都没喘下,此刻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不过,今天还比较幸运。
12点叫了最后一个号,已经比之前要早了很多了。
师母笑著看向她:“你饿了就先去食堂吃饭,不用等我,今天人少,我这裏也快;以后记得一定要准时吃早餐,不然忙起来的时候身体肯定吃不消。”
“不了,姜医生,反正也快了,我等结束了再去。”
这时,门打开了,最后一名患者坐在了眼前。
然而,当看见眼前的人,南溪瞬间睁大了眼睛。
方清莲,是她。
她竟然找到这裏来了?
这个女人怎麽就这麽阴魂不散呢?
一进来,方清莲也没有卖关子,直接看向姜清凤:“姜教授,我今天是来看病的,不过,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您这位徒弟的。”
“姜医生,这个人我认识,她有点神经病,你不用管她,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南溪一把拉著方清莲出了科室门,然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方清莲,你有病吧!”南溪怒不可遏的看著她。
这人怎麽就像个鬼魅一样阴魂不散呢?
“是啊,我有病,所以我不辞辛苦,这麽大老远的专门来找你给我看病。”
“神经。”
南溪说完,扔下她,懒得再理睬。
方清莲却不依不饶的追上去:“南溪,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们谈谈;二:以后凡是你这个师傅的专家号我都掛最后一个号,顺便打波热线投诉。”
“方清莲,你怎麽这麽无耻?还有,我和你之间没什麽好谈的。”
“是吗?”她冷笑。
她伸手,淡定的从包裏掏出东西,然后展开在南溪面前:“这个项鏈,是见深出事那天晚上,我救他时,他给我的。”
“所以呢?”南溪讥笑了一声,冷冷的看向她:“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因为这个项鏈就成全你们?还是觉得区区一个项鏈就能离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