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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心疼死了
“好了,已经没有大碍了。”陆见深说。
因为当时被人用刀砍过几刀,他身上还留著疤痕,而且恢复得並不好,所以他不想让南溪看见。
不然以她现在的状態肯定会哭鼻子,会担心。
“我不相信,你要让我亲自验一验。”
南溪很坚持,她的手,已经抓住陆见深的衣服,眼看著就准备解开扣子了。
这时,陆见深一把抓住她的手,勾唇轻笑:“溪溪,你就这麽迫不及待想解我的衣服,看我的身材?”
“別急,等出院了,我找个时间让你慢慢的解,慢慢地看,到时你想看哪裏就看哪裏,你想摸哪裏就摸哪裏。”
他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也太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了。
南溪瞬间就被这话弄得满脸红润,染上层层晚霞。
“陆见深,你……你住嘴,不许说了。”南溪伸手,立马捂住他的唇:“你知道的,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嗯,是我思想不单纯,你一说要解我衣服,我想的就是这个。”陆见深黑眸含笑。
南溪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娇嗔的警告著:“你……你不许胡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那南溪小姐,你还要解我的衣服吗?”
“不,不解了。”南溪说。
但是说完,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就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而已,如果他没有什麽事,他大可以坦然大方的给她看看,让她放心,为什麽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呢?
肯定有原因。
不,他的伤。
他身上肯定还有伤,肯定不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大碍。
这次,南溪学聪明了。
她没有再出手。
一直到陆见深睡著了,她才走过去,解开扣子时,她的手心裏都是细汗,小手也轻轻的颤抖著。
一方面是担心他的伤势,怕看到的样子很严重。
一方面,她脑海裏又浮现出刚刚他说的话:“溪溪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看我的身材。”
虽然,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但一个女孩去解著一个男人的衣服,怎麽都会容易想歪好吧!
尤其是,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解过他的衣服。
结婚两年,他们亲密的次数不多。
偶有亲密,也是他自己脱的自己衣服,她根本羞涩的不敢看他,哪裏还敢伸手去解他的扣子,脱他的衣服。
想到这裏,南溪的心跳的愈发剧烈,小脸也更红了一些。
她屏著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惊扰了床上的人。
然而,扣子解到最后两个的时候,突然,陆见深轻哼了一声,南溪心口瞬间漏了一拍,手指就那样停在了他的皮肤上。
嚇得她立马屏住了所有的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被他发现了。
停了有十几秒,当確认他睡得很熟,南溪才敢继续。
低头时,却发现自己手指停留的位置正在他性感的人鱼线上。
南溪立马心口一紧,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南溪啊南溪,你什麽时候这麽花痴了,別忘了正事,你是要看他有没有受伤的。”
腹誹了自己两遍,南溪继续解著陆见深衣服上的扣子。
当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南溪伸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衣。
借著房间的光,她能看得比较清楚。
当看见他整个胸前都是光洁的,没有明显受伤的痕跡,南溪终於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的心,终於落下了。
然而,就在她伸手准备给他把扣子扣上的时候,突然,南溪看见了他腰侧的地方。
那裏,好像有一个凸起的东西,弯弯曲曲的。
她心口,顿时一沉。
伸手,她的手指轻轻落在了上面。
就在这时,陆见深转动了一下身体,他侧著身子在睡。
这个角度,十分方便南溪,她伸手,拨了拨他的衬衣。
当衬衣被拨开,看见他后背的伤口时,南溪瞬间泪眼模糊。
那些伤口,纵横交错著,几乎布满他的后背,尤其有两条伤疤,又深又长,弯弯曲曲的,就像蜈蚣一样长在他的身上。
南溪的心,瞬间破防了。
为了不打扰他,她只能拚命的捂著唇哭。
可是,她太心疼了。
结成伤疤后都是这样的,可想而知他当时受了多大的伤,又有多危险。
如果不是今天问起,他是不是就打算瞒著她,什麽都不说?
越想,南溪越觉得心疼。
再也忍不住,她伸手,柔软的手指轻轻落在那纵横交错的疤痕上,轻轻的抚摸著。
“对不起,见深,你那麽痛苦,那麽难受,那麽危险的时候,我竟然没能陪著你。”
“你当时一定很疼吧。现在呢,还疼吗?”
她的泪,仍然滴著。
一个不小心,那泪水骤然就落在了他的疤痕上。
南溪立马手忙脚乱,伸手去擦。
泪水是液体,又是热的,她怕惊醒了他。
可,她越擦,眼泪就越多。
好像怎麽也擦不干似的。
她心疼。
她真的太心疼了。
泪水,就那样都流到了他的伤口上。
忽然,南溪心裏做了一个决定。
她俯身,嘴唇靠近,贴向他,一点一点,轻轻的亲吻著他后背的伤疤。
好像这样,他就可以不那麽疼痛了。
温热的感觉传来,那一刻,陆见深浑身一震。
其实,她的手抚摸上他伤口的时候,他就醒了。
可是,他怕自己如果醒来,她会问他当时的情况,她一问,他肯定舍不得欺骗她,只能告诉她。
她一知道,只会更加心疼,更加难受。
所以,他只能装睡,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是,他怎麽也没有想到,他的溪溪,她竟然会俯身亲吻他身上的伤疤。
那些伤疤他对著镜子看过,弯弯曲曲的,有些痕跡很深,一点儿也不好看,有些地方甚至是丑陋的。
可是,她竟然一点儿也不介意。
她嘴唇落下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滚烫得不成样子,就像被火球包围著,那般炽热。
“溪溪……”再也忍不住,陆见深轻轻喊著。
听见他的声音,南溪的泪愈发汹涌起来:“傻瓜,你受了这麽严重的伤,为什麽不告诉我?”
“疼吗?你现在还疼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