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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顾长清终於领取了奖励。
【获得上等香粉一盒】
“香粉?”
顾长清的期待与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
不过转念一想,目標人物是个舞姬,难不成还能指望奖励武功秘笈?
或许,这香粉有什麽特殊功用?
抱著这样的念头,顾长清不由打开盒子闻了闻……
这一闻,不由精神一振,果真是一盒难得的上等香粉。
以他的经验,大致能闻出这香粉中有沉香、栈香、檀香、麝香、龙脑香、苏合香等名贵香料。
像这样的香粉,小地方是根本买不到的,因为价格昂贵。
就这麽一小盒恐怕也值二三十两银子,別说普通百姓,条件相对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也很难消费得起。..
最多偶尔嚐个鲜。
先留著,以后肯定能用得上。
毕竟好感係统,这玩意儿可以当作礼物赠予美人。
第二天,宫裏派了两个女官前来教授宫中礼仪,一个尚仪、一个司侍。
大周皇宫內廷设六尚,下辖二十四司,六尚分別为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寢、尚功,皆由女官主掌事。
尚仪,主掌后宫礼仪起居。
两个女官很有耐心,言传身教,细致入微。
结果,顾长清却故作笨拙,一个小小的动作也频频出错,终於令得那两个女官有些失去了耐心。
怎麽还有如此笨的人?
到了中午饭点时,尚仪冷冷道:“所有人继续练,练不会都不许吃饭。”
此话一出,一眾秀男顿时不依了。
“尚仪大人,这不公平……”
“他一个人学不会,也不能连累所有人吧?”
“就是……”
尚仪懒得理会,带著司侍一起转身而去。
二女一走,一眾秀男气愤不过纷纷冲著顾长清指责起来:
“喂,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主动退出,別影响大家。”
“就没见过你这麽笨的……”
“你小子到底是怎麽混进来?”
其中一个名叫耿庆的家伙更是来劲,指著顾长清的鼻尖,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大声嗬斥:“不行就自己趁早滚蛋,別拖著別人……”
范剑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道:“耿兄息怒,顾兄也不是故意的。”
哪知,耿庆却蛮横地抬手一推:“滚开,不关你的事。”
顾长清忍不住冲著耿庆怒声道:“说话就好好说话,怎麽还动手推人?”
没料,耿庆却又伸手在顾长清肩上重重推了一下:“推人怎麽了?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惹出来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长清当即反手推了回去:“关你鸟事,有本事你找管事的闹去。”
“反了你了,敢推本公子?”
耿庆大怒,一巴掌扇了过来。
如此一来,这把火可就彻底收不住了……顾长清不可能伸著脸挨耳光,肯定要还手的。
就这样,二人扭打成一团。
范剑赶紧上前拉架,一把拖住耿庆:“耿兄息怒,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同是天涯沦落人……”
“砰!”
耿庆脸上挨了一拳。
“耿兄息怒……”
“息怒你大爷!”耿庆气得反手一肘拐向范剑。
本是二人打架,结果又变成了三人混战。
“住手!”
几个太监听到动静不对,赶紧冲进来强行將三人分开。
不久后。
一个身段高挑,腰挎佩剑的女官走进院来,身后亦步亦趋跟著两个宫女。
她一出现,院中的温度似乎陡降到冰点,令得一眾太监、宫女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隨之齐齐上前见礼:“参见上官大人!”
此女官,正是女帝身边第一谋士、第一权臣、御前带刀侍卫:上官玉儿!
一般来讲,女官通常只管內廷之事,无权插手朝政。也就是说,权力只限於后宫之內。
而上官玉儿却是特例,在內廷乃是一品宫令女官,一眾女官之首。
同时,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一品重臣,可谓內外兼修,权势滔天,令得不少大臣分外嫉妒、眼红。
毕竟她才二十五六岁,在一些老臣眼中不过就是个小丫头,凭什麽身居高位?
“何人斗殴?”
上官玉儿人冷,声音也冷,犹如数九寒冬的霜风。
一个姓卢的公公战战兢兢回道:“回……回上官大人,斗殴之人有三介,分別是耿庆、顾长……”
不等他说完,上官玉儿又问:“卢公公可否给他们讲过采选的规矩?”
“讲……讲过。”
“斗殴者如何?”
“回上官大人,打架斗殴者一律……一律取消采选资格。”
“很好,此三人取消资格,同时以扰乱宫廷罪论处,一並押入天牢。”
此话一出,顾长清不由大惊失色。
取消资格他当然求之不得,但押入天牢可就后果难料了。
天牢是什麽地方?那可是专门用於关押皇亲国戚、王公权贵、重大钦犯的地方……一般囚犯还没资格关在这裏。
一急之下,顾长清决定自报家门,毕竟侯府小公子,说不定会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於是当即大喝:“等等,在下……”
“等等,上官大人,我爹是兵部尚书,我姑姑是端王府王妃娘娘……”
显然耿庆也急眼了,几乎在同一时间吼出声来。
顾长清不由愣了愣,难怪这小子如此囂张,来头还真是不小。
上官玉儿则冷眼瞟向耿庆道:“你在威胁本官?”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有些不服。今日之事並非因在下而起,是姓顾的那小子……”
“还敢狡辩,来人,杖三十,再押入天牢。”
“是!”
“上官大人,冤枉啊……”
一阵哀嚎声中,耿庆被人拖了下去。
上官玉儿又瞟向顾长清问:“你刚才想说什麽?”
“没……没什麽。”
“將此二人押入天牢。”
“是,上官大人!”
……
天牢。
黑不隆咚,阴森潮湿。
走廊尽头的一间牢房中,顾长清坐在东墙角,范剑坐在西墙角,相对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剑终於哀叹了一声:“完了,现在全完了,关在这鬼地方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顾长清长叹了一声:“剑兄,真是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都是难兄难弟就不必说什麽抱歉了,黄泉路上好歹有个伴。”
顾长清:“……”
“这可是上官大人亲自下的命令,谁敢说情?那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
一听此话,顾长清一颗心直往下沉。
金手指刚刚觉醒,开掛的人生尚未正式开始,便要结束了?
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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