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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第一的‘微’和‘火山’的距离很小,只有十几分的差距,而第三名‘雪伦’在短短的几几十分鍾裏和前两名的差距已经是几百分了。
“咦,怎麽又有几支队伍退出了?”有人突然喊道。
这时围观群眾才发现排行榜光幕最下方的红色数字在不断地改变,从最初的零,已经变成七了,而且每过几分鍾就会增加一个数字。
眼看著要到二位数了,观眾们都面面相覷。
才开始没多久,就有这麽多队伍被淘汰了,难道今年的僵尸比较厉害?
往年到游戏结束,淘汰队伍数量都不会破二位数的。
主办方也发现了这个可疑的现象,正在调查原因。
*
嘭——
一个僵尸倒地,它的额头上有个大窟窿。
薇薇安环顾一圈,见没有僵尸了,她懒洋洋地转身问:“还有哪裏有僵尸?”
“我们往东面看看,刚才那边传来比较大的声响。”B指著东面道。
A右手举著手枪,左手抓著乐焕明的衣领,他今天的任务是保护乐焕明。
薇薇安瞄了一眼B指的方向,迈步往那个方向走去:“走吧。”
B连忙跟上,A拉著乐焕明走在最后面。
“喂!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路的。”乐焕明举起左手抓出A的胳膊大声喊道。
周围的僵尸已经被他们消灭了,不管乐焕明怎麽喊都不会有僵尸来的。
A仿佛没有听到乐焕明的话,左手依旧抓著乐焕明的衣领。
乐焕明快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有人这麽粗鲁的对待过,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小明,等一会儿留几个僵尸给你练练手。”薇薇安回头对乐焕明笑著说。
乐焕明整张脸都绿了,他一点也不想要僵尸练什麽手。
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裏。
该死的!
他为什麽要来参加这个破游戏?
*
露娜第一学院,医务室。
舒芸的病房。
“听你的主治医生说你还要在这裏待上一个多月。”程宽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笑著对病床上的舒芸道。
整个医务室的医生们都对舒芸这位病人虎视眈眈,光主治以上就有三位,还有很多助理医生以及医学专业的学生。
对此,程宽一点都不惊讶。
毕竟医务室平时收留最多的是指挥係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外伤,就算是內伤也是因为战斗造成的,通常不会特別严重。
像舒芸这种重伤的病例,对於露娜第一学院的医务室来说实在是难得一见。
舒芸浅笑:“他们说能根治我的一些老毛病。”
在来这裏前她就做好准备被医学专业的老师和学生‘围攻’,不过他们居然能帮她根除以前留下的一些旧疾,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对於自己的身体,舒芸比谁都清楚。
医疗舱都治不好的旧疾,每次发作她只能注视止疼药来缓解疼痛。
军队裏的医生都表示对她身上的旧疾无能为力,舒芸也早就看淡了,反正那些旧疾不致命,只是发作时痛一点而已。
“都得了这样的病,怎麽都不跟我说?”程宽绷著脸问。
他是从医务室的医生那裏知道舒芸身上的旧疾,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巧合,舒芸可能永远不会跟他说。
舒芸耸肩隨意地说:“跟您说了,也改变不了什麽。”
“是你去做臥底的那三年裏染上的吧?”程宽黑著脸问。
他的这个学生什麽都好,就是太固执了。
什麽事都往前冲,完全不顾后果的。
当年她主动申请去克拉做臥底时,程宽是坚决反对的,但她还是去了,一去就是三年。
舒芸没有隱瞒,风淡云轻地说:“他们用药物控制下属,如果我不服用,我就暴露了。”
如果当时她不去,她就没法得到元帅的赏识,就无法在短短的十几年裏升职到少將。
有失才有得,舒芸很清楚这个道理。
“算你走运,刚好医学专业的师生们前几年研发了针对那种药物的治疗方案。”程宽狠狠地瞪著舒芸道。
真的不要命了。
那种药物不致命,但得不到缓解,会让人疼的死去活来,最后自杀而亡。
舒芸人手了十几年的疼痛,却从来没有跟他这个老师透露过。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程宽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气舒芸。
舒芸突然想到什麽,她满脸关心地问:“老师,您跟肖院长的事,是真的吗?”
虽然舒芸已经没有权限登录学院內部论坛,但这几天来她这裏的医生和学生跟她说了不少关於程宽和肖廷元的八卦。
特別是那个轰动整个论坛的帖子,到现在还掛在首页,一点被別的帖子顶替的现象都没有。
“那家伙喝醉了,把我当做威革。”程宽想到那天的情况,心裏纳闷的不行。
明明是肖廷元说要请客的,最后他付了那顿午餐不说,后来因为‘抱’著他离开被人拍到,导致他现在只要是在学院裏走动就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不是没有试图解释这件事,但不管是指挥係的师生还是別的学院的,几乎没人相信他。
而且肖廷元那罪魁祸首居然忙著去追威革,一点解释的表现都没有。
只有他一人在那裏越描越黑,后来程宽干脆什麽都不说。
舒芸上下打量著程宽,脑海裏跟茜安·威革对比,区別不是一点点。
这都能认错,肖院长当时喝了多少酒?
程宽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停留,他连忙转移话题说:“你在这裏养伤,要跟你的两位妹妹说吗?”
对於舒芸的家庭情况,程宽算是知道一二。
除了两个妹妹以外,对於其他家庭成员,舒芸应该是没什麽感情的。
“不了,等我治好了再告诉她们吧。”舒芸摇头,“就算告诉她们了,只会让她们担心,还不如我痊愈后跟她们说。”
*
僵尸游戏副本裏,一座建筑的顶楼。
“头,我们已经毁了十一块队牌,还要继续吗?”一名长相粗狂的大汉笑嗬嗬地问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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