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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教你。”云谏抢先一步回答道。


卿清挑眉看了一眼云谏,像是在说“什么时候会做这个了?”


“哦?”骋风也怀疑地看着他。


“我可以教你熬汤,汤熬好了我再教你其他的。”云谏淡定地说道。


其实他也除了熬汤什么都不会,但他的胸有成竹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好啊,需要的东西我来准备。”骋风顺着他的话说道。


谁教他都无所谓,只要愿意教他,他就能学。


卿清做好了的吃的,云谏帮着她端过去。


卿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们等久了。”


“能吃卿清做的肉,让我等到明天早上也没关系。”芫华开心地说道。


卿清笑逐颜开,“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人正欲动筷子,发现骋风皱着眉头沉思般的盯着手里的两根木棍。


“芫华,你教教骋风吧。”卿清对芫华说道。


芫华吃惊地瞪大双眼看着她。


我教?


卿清看着芫华,示意般的瞥了一眼云谏,表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不教难道我教?


芫华妥协,让云谏教他是不可能的事,让卿清教他是万万不能的事。


“你这样......”芫华细心地教他怎么用筷子,卿清在一旁看着露出了姨母笑。


云谏夹了一块肉放进卿清碗里,“卿清,你吃。”


卿清报之一笑。


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芫华和卿清是最欢喜的。吃了晚餐送走他们的时候,卿清把家中熏的辣香肠都给了芫华。


“我没什么好给你的,把这个带走吧,我有时间可以再做。”


芫华没有拒绝,欣喜地接了过来。


“卿清,你对我真好。”


卿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不语。


她相信骋风会对她更好的。


卿清陪着云谏一起把残局收拾好,早早的就歇息了。


睡前,云谏把她给的小狼放在干花旁边摆着。


卿清看着他的动作,无声的地笑笑。


等她有空的时候,做些家具,把它们摆上去。


天亮的越来越早,云谏似乎习惯天一亮就起床。他起床的时候悄悄咪咪的,并没有吵醒卿清。


卿清醒过来的时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已经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诱人香味。


“醒了?”云谏听到了动静,扭头看向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起来吃东西吧,不是说今天带你出去玩吗?”


“马上来!”


卿清差点热泪盈眶。


这简直是贤夫啊!


家里还有肉,云谏说着带她去打猎,实际上也就是驮着她去山上闲逛,采她想要的东西。


卿清把背篓带上,说不定山上有好多好东西等着她去采呢!


“云谏,那天你采的那种麻藤还有吗?我想采一些回来。”


那可是天然麻药呀,卿清不准备放过它。


“有,但是在后山上,野兽多。”他犹豫了一下,“要不我有时间去给你采?你就别去了。”


“我想亲自去看看,不逗留太久,可以吗?”


云谏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想着那个地方也没有入山太深,也就答应了。


“好,但你要紧紧跟着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我就在你旁边,哪儿也不去。”卿清乖巧地说着,让他放宽心。


到山上的时候,卿清再次看见了那种悬浮在半空的“球”。


她回想起那是什么,简直头皮发麻,突然就有点后悔来了。


但是来都来了,没点收获说不过去。


正做着心理防御间,一只飞着的大扑棱蛾子闯了上去,一下子就被缠住脱不开身。


那颗“球”突然就伸出了腿,极速地扑了过去。


“啊!”


卿清被吓了一跳,仿佛被缠住的是自己。


“怎么了?”云谏感受到身上的人儿颤抖了一下,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就是那个好可怕。”她指着那只大蜘蛛,眼睛却不敢再看。


云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了然了。


他安慰道:“你别看就不害怕了。”


“我就四处看看,不小心就看见了。”卿清无奈道。


“我帮你看着,一会儿我给你指示。”


卿清正想着他怎么指示,就听见他说道:“别看左边。”


云谏刚一说,她条件反射地就看过去了......


“还有多久能到?”她颤巍巍地问道。


“快了快了。”如果是云谏一个人他很快就能到,但是卿清在他背上他不敢用跑的,速度就慢了。


“云谏,哪儿有只狼!”卿清猛然见着了野兽,紧张地揪住云谏的狼毛。


“我们才是狼。”云谏速度不减,根本没把它放眼里。


“那只只能叫狼兽,或者是,狗。”


叫狼兽她能理解,但是叫狗......


“它哪儿像狗了?分明就是狼啊!”卿清看着垂着尾巴,一脸凶光的“狗”。


难道这个世界的狗都长这样?


“它不能变成人形。”


他言简意赅,但是卿清理解了他的意思。


只有狼形兽人才能叫狼。


卿清也不和他争论了,一个称呼而已,现在她更关心的是,那只狼兽一直在不远处跟着他们。


她怕它突然袭击上来。


“云谏,它一直跟着我们。”卿清有些害怕地说道。


“害怕?”


云谏本来没把它放在眼里,因为它就算跟着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现在卿清害怕,那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他停下脚步,眼里露出凶光,摆着战斗的姿态看向它。


那只狼兽蓦然停下脚步,像是被云谏吓住,夹着尾巴掉头灰溜溜地跑了。边跑边回头看云谏,似乎怕他追上来。


卿清本来还以为云谏要和它打斗一番,已经紧张地揪住狼毛了,却发现它灰溜溜地跑了。


“就......跑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云谏也没有继续追赶的意思,能吓跑是最好的。要是吓不跑,那就只能成为他裹着的兽皮了。


“嗯,估计它的窝被袭击了,赶着回去。”云谏正色庄容道。


“有没有可能,它是被你吓跑了。”


云谏一本正经的语气,卿清还真没看出来他其实是在开玩笑。


云谏憋着笑,郑重其事道:“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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