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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熙冷哼:“那也没你高明,搭上了一条腿一只手,如果不是本王派人救你,早被抓到刑部去了!”
“谁稀罕你救了!”
两人狗咬狗骨,差点打了起来。
秦禹熙:“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趁皇叔不在京城,赶紧想办法除掉她。”
“除?谈何容易?我找人试探过了,她身边两个丫头武功高强,还有两个暗卫,怎么除?”
秦禹熙思忖:“武功再高又怎样,双手难敌四拳,二十人不行就三十人,我就不信了。”
上官雪柔精神一振:“你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
……
御史台。
京玉川提笔处理公文,嘴里叼根棒棒糖。
人来人往的办公室,经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
“大人在吃什么?”
“出去一趟就拎回来一大盒子东西,五颜六色,瞧着还挺好看。”
“好像说是谁送他的糖。”
“什么糖,吃得这么开心。”
京玉川身后的小侍卫不断咽口水:“大人,楚王妃说了,糖不能多吃,会蛀牙。”
京玉川挑眉:“想吃?”
侍卫眉开眼笑:“谢大人,一颗就够了。”
某人:“滚!”
……
青澳镇小道上,秦慕言展开飞鸽传书:危机解除,不负所托,糖很好吃。
秦慕言面无表情的一揉,纸条碎成了齑粉。
“传信容子钰,京大人连日操劳,让他找几个姑娘过去侍候。”
无心憋着笑,人尽皆知,京玉川患有恐女症,碰不得女人,一次来几个,怕他会疯掉。
也是不识好歹,汇报就汇报,偏偏提糖干什么,不知道他家王爷是个醋坛子么?
……
由糖引起的血案。
京玉川下班回到府上,自家老爹老娘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狂喜中带着神秘,神秘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带着老怀欣慰。
进房,外袍脱了一半,门“啪嗒”一锁,忽然扑出几个女人,蛇一样往上缠。
“大人,妾身帮您宽衣。”
“大人长得真俊,妾身好喜欢。”
屋里传出一阵冲天咆哮:“滚开!我剑呢!”
屋里没剑,连颗针都没有。
容子钰躲在树根底下乐:“别怪我,要怪就怪那只醋坛子,他家女人的东西你也敢碰?”
窗户被人一脚踹开,京玉川想杀人:“容子钰,我杀了你!”
“我操!”容子钰拔腿就跑。
……
青澳镇。
楚月璃盛装打扮,从客栈走出来,高傲霸气的男人余光瞥她一眼。
“路途遥远,公主辛苦了,起驾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前边的马车。
楚月璃浑身绷紧,盯着秦慕言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捅一刀,再一片片割下他的肉。
林嬷嬷连忙扶住:“公主莫气,大局为重。”
马车徐徐行驶在官道上,无心递来一张字条:“主子,宫中传信。”
秦慕言接过纸条:太后病重,钦天监进言,着王妃与宫中嫔妃明日前往普渡寺进香祈福。
秦慕言眯了眯眼,祈福进香是大事,平时至少筹备十天半月,为何这次一点风声也没有,说走就走?
他离京两天,先是百草堂闹事,现在又猝不及防进香祈福。
肯定有问题。
无心也想到了:“主子,此事恐防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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