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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证明,这的確是大明洪武皇帝的龙袍!”眾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鹤发童顏的老者,正缓步走来。大多数人,自然是不认识老者的,但看他气度、举止,却也不敢小覷了他。唯有山本安雄此刻一脸不屑,也不顾媒体还在,就直接出言嘲讽。“华夏什时候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要用唱双簧的形势,来欺世盗名?”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陈愷之的不屑。陈愷之轻哼一声,“还真是不知者不畏!这位可是咱们华夏,最杰出的鉴定大家了尘大师!而且就连鹰酱那边的许多宝物鉴定,也都会以请到了他老人家为荣。”山本家的背后,本就是鹰酱等西方势力,这次他敢跳出来找茬,也是得了鹰酱的授意。此刻听到了尘大师还有这层身份,一时间也摸不清对方底细,气焰立刻弱了几分。不过当著媒体,当著陈帆,他却依旧不肯福气。“那又怎样?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们就能保证,他不会看错?”陈愷之虽然对了尘大师十分推崇,可若说只是看一眼,就能確定龙袍真偽的事,还有些可信度的话,那確定其主人是谁,就未免有些夸张了。其余眾人虽然没说什,可此刻,也都有差不多的心思。山本安雄说完,见没人反驳自己,他似乎又有了几分底气,十分囂张地朝著陈帆继续挑衅。“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如果说,这真的是朱元璋的龙袍,我就直播吃屎!”说完,他又看向陈帆,故作不屑地继续质问。“可如果说,这件龙袍是假的,或者不是朱元璋的,华夏的这位陈先生是否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呢?”可奈何这是阳谋,即便没有陈帆,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陈帆又不蠢,此刻哪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感受到陈愷之暗示的目光,陈帆却不以理会。毕竟天底下,只怕再也不会有一件,比这还真的朱元璋龙袍了。只看他唯一好奇的,就是了尘大师为何会知道龙袍的真假,又为何会相信自己。就在他心中狐疑时,了尘大师已经笑著开口。“我自然有我这说的道理,不过我还是全山本先生一句,莫要咄咄逼人才好!”山本安雄闻言,更加觉得,对方是在故弄玄虚。他冷笑道:“如果你们不敢,那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即刻带著我的队友,从这离开就是了!想来这世界上,还是相信华夏是文明古国的人更多,不会因为这一点插曲,就受到影响!”眼看场上气氛剑拔弩张,陈帆却先一步將人拦住。“好,我个人来和你对赌就是了,免得你输了,还要怀疑国家有什问题。”说完,他朝记者们,漏出一个笑容。“诸位做个见证,我是潘家园,易时阁的老板,我叫陈帆。我的铺子虽然不大,可也有几件祖传的宝贝,如果我输了,我情愿全都送给这位山本先生!”山本安雄点点头,立刻笑著回应。“好啊,既然是这样,那就请你拿出相应的证据,或者是足够的证明!”眾人闻言,立刻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了尘大师身上。知道眾人的意思,了尘大师从怀,摸出了一张照片。“诸位瞧瞧这张照片,上面的雕塑,是从元末明初传下来的。说是神像,但实际上,无论衣服还是容貌,却都是仿照明太祖朱元璋所绘制的。你们都知道,朱元璋做过和尚,所以当他还俗,后来还成为皇帝后,便去了当初他出家的皇觉寺故地重游。也就是那时候,方丈等人为了巴结討好朱元璋,特意制作了这尊佛像。再后来,皇觉寺隨著明末的战火没落,佛像也辗转流落各大寺庙,而后到了我的手。上面的衣服款式,在外行人眼,似乎和別的皇帝无异,但实际上,却又有些小心思。”他说话间,伸手指向一个位置,只见赫然是十二纹章上的一处。“洪武十六年以前,皇帝的袞服等,並没具体规范、规定,所以朱元璋的龙袍本就更加隨意些,十二纹章的位置,也並未一成不变。”他说到一半,又指了另外一处,而后继续。“当然啦,最重要的是,朱元璋登基时的龙袍,也就是袞服,乃是红色,呼应五德之说。而其后,为了彰显皇家身份等等,服饰又几经调整,走后才確定了红色。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听著了尘大师掉书袋,眾人只觉得昏昏欲睡,山本安雄好不容易听完,立刻又提出旨意。“单凭这些,你就能说他是朱元璋的龙袍吗?就不能是仿制,或者別人的?”了尘大师笑道:“我过手的东西,只需瞧瞧,就能知道个大概,只需摸摸,就能断定时代。当然,你若还不信,大可进行机器检验,又或者,请你们倭国的专家过来鉴定!”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虽然是笑,可分明已有慍色。可山本安雄闻言,却是正中下怀。毕竟,如此宝物,若是属实,那保管方法等等,都有极强的研究价值。如果能借此机会研究,乃至设法运出华夏,將之据为己有,那可都是极大的收获。当下,他立刻朝著眾人高呼。“我建议去做科学的检测!否则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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