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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魏己回过神来,发现五口在盯著他看,说:“你盯著我看做什?”五口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等你回答啊。”魏己佯装咳嗽了两声,说:“这个问题嘛,说不太好说,我直接给你演示一下吧。”魏己拿起一把大刀,將冥气附著其上,然后看了看四周,找到一根木头,这根木头得两个人才能合抱,用力向其砍去。只见一刀,那木头便被劈成了两半。五口两只眼睛一蹬,说:“这能说明什?”魏己一把把刀递给五口,指著木头说:“你来,我看看。”五口直接拿起刀,轻松一挥,木头直接拦腰截断。魏己眼睛睁得老大,满脸不可思议,说:“你再砍一刀看看”五口一脸轻松样,再次挥出一刀,木头应声而断。魏己俯下身去,摸著木头的断面,说:“这不可能啊,就算你炼体,这断面也不可能这样平滑。”魏己抬头向五口看去,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气是什吗?”五口看著魏己,鼻子中喷出一口气,笑著说:“乡巴佬。”魏己大嘴一张,说:“来,你说说。”五口转身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说:“我不知道。”“你怎贱兮兮的。”魏己有点小生气。“那你说啊!”五口双手一摊,看著魏己。魏己深吸一口气,將大刀插在五口面前的地上,说:“来,你握住这把刀。”五口听了魏己的话,乖乖握住刀把。魏己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著五口的状態。只见,当五口握住刀把后,原本平平无奇的大刀,瞬间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气,无色无味。魏己站起身来,对著五口说:“你在运气?”五口啊了一声,说:“什,你在说什?”,五口露出无辜的表情,表示他自己什都没干。魏己满脸不相信,说:“那依你的意思,这气是在自行运行?”五口点点头,表示讚同。“你认真的?”魏己抓住五口的肩膀,不停地晃动。“我有什理由骗你。”五口站起身来,隨手挥出一刀,一道气刃从刀锋飞出,將那早已断成不知几截的木头劈成了两半。“你说的这种,我生来就有。”魏己跟在五口身后,盯著他的一举一动,说:“你多挥几刀,我看看。”一股莫名的气从五口手中,顺著刀把,蔓延至整个刀身,五口每挥出一刀,损失的气便立马被补上。魏己收回目光,说:“短时间內,你这样挥刀能挥多少次。”“一直挥。”魏己面色凝重,心明悟,这场试炼无论怎样,这个是他一定要学的。魏己突然跪倒在五口面前,低著头,双手作揖说:“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五口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忙摆手说:“別別別,咱俩差不多大,你整这个干什?”五口用力的將魏己扶起,但魏己依旧一动不动跪在五口面前。五口又连忙说:“这个东西,我也说不清,我天天宰杀羊,从小如此,我是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这要是做了你师傅,只能天天教你如何宰杀。”魏己抬起头来,对著五口说:“谢师傅教诲,明天开始,所有的屠宰工作都由弟子负责。”“啊?”五口小眼睛转了转,说:“那为师恭敬不如从命了。”五口站起身来,向锁著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说:“好了好了,別整这严肃。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一定能抓到羊。”魏己听了五口的话,直直地走到木板边,然后直直地躺在上面,当开锁的声音响起,魏己循著声音看去,两扇红木门中,有著两大坨黑影,並排紧挨著,五口走进去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就退了出来,將房门锁上,退回到床边,休息了。这一晚,魏己总是能听到微弱的羊叫声,就好像有一群濒死的羊在这个蒙古包內,不停的叫唤,声音有几分淒凉。第二天,魏己顶著两个黑大眼圈,跟著五口出门捕猎。依旧是太阳即將下山的时候,魏己和五口向南而行,这次魏己还是和五口骑在同一匹马上,不过这次他在前面,並且五口承诺明天开始教他骑马。不过魏己又注意到一件事情,这马也不简单,跑起来飞快。眼见距离羊群越来越近,五口將韁绳交给魏己,说:“你拿著韁绳,既然你说我一直在运气,那骑马你就运自己的气去控制方向,当我斩下羊头,你必须立马赶到我身边。”“好,我知道了。”冥气从魏己身上散出,將魏己和马儿一起笼罩起来,颇有一股地狱的味道。五口从马背上跳出,手拿大刀,向羊群中一头羊砍去,霎时,一颗完整的羊头被砍了下来。魏己见状赶忙上前与五口会和。五口將一根两拳粗的绳子缠在羊尸体的脚上,握著绳子的另一边跳到马背上。“快,快走。”魏己加大冥气的输出,一团绿色的火焰在草原上熊熊燃烧,向著远方奔跑,而后边拖著一只巨大肥羊。五口拍著魏己的肩,说:“干的不错,今天的饭有著落了。哈哈。”魏己则专心致誌地骑马,在这骑马的过程中,魏己不断调整著自己的气,每当要跳转方向的时候,相反方向的气就会变得稀薄,而转向的方向则变得厚重,如果不把两边的气调整到相同的程度,则速度就会变慢。五口坐在后边,看著后边拖著的肥羊,说:“你也別紧张,这骑马也不是一时能学好的。”魏己操控马儿突然跳了起来,將五口晃了一下,五口连忙稳稳抓住马屁股,说:“难道你真是天才。”魏己甩了甩韁绳,没有回五口的话,反而说:“快到了。”五口站在马背上,將手放在额头上,向远处眺望,看到越来越近的蒙古包,说:“你真是天才,这快就会骑马了?”“律律。”马儿停下来,魏己和五口一同將羊拖到门前。五口將绳子收回,对魏己说:“你去屋內把那把大刀拿出来,准备分尸。”“啊?分尸。”五口白了魏己一眼,说:“难道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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