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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仇的声音越来越大,“魏己你在这干什,肚子还疼吗?”魏己看著走来的司马仇,说:“我没事了师兄。”“师兄你怎来这了?”“我刚刚去茅房,没看到你人,你怎来这了。”魏己思考了一下,说:“茅房有蜜蜂,我不敢上。”“你都这大了,还怕蜜蜂。”“没办法,小时候掏蜂窝,被蛰怕了。”魏己向司马仇走去,把住司马仇的右胳膊,说:“师兄你什时候去的八戒师叔那。”“额,上个月吧,那时候你替方丈去晋城送东西,没赶上,幸好你没去,八戒师叔那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司马仇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面露苦涩,打了个哆嗦。“魏己”,司马仇突然把脸凑到魏己跟前,神神秘秘地说:“你跟师兄说说,方丈让你送的是什东西啊”魏己说:“我也想知道,方丈直接给了我个盒子和一封信。”话毕,魏己盯著司马仇观察司马仇的反应。司马仇说:“你没在路上打开看看吗?”“哪有,我都不知道为什送?”司马仇突然一把搂住魏己,说:“嘿嘿,师弟,我听方丈说你送的那个东西,可是~”“这个月的红豆饼都归你。”“你送的那个东西,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我听说它是冥族的圣器,大概十来年前,晋王李醇玄在平定冥族大乱时得到的,当时这个东西玄乎的很,据说李醇玄拿到这个东西后,突然六亲不认,大开杀戒。后来方丈出手压制住了李醇玄,这个圣器就到了方丈手。前些日子,晋城来人,就是那两个穿著官服的人,要把那个圣器拿回去。”魏己听到司马仇的话,心想著那个圣器很有可能就是九冥鬼具,如果那个九冥鬼具在晋王那,那现在我手这个是什。想到这魏己心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现在的这个世界可能也是一个幻境。想到这魏己呼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那看来那个圣器不一般,连晋王都可以影响。真想看看是什样。”“是啊,那可是名震天下的顶尖王境,江湖之中不超五指之数,庙堂之中也就是那些王爷有这个实力,甚至能跟晋王比肩的只有楚王李醇朱这一位,要是让这个圣器流传出去,不知道要掀起怎样腥风血雨。”“要说它的样子,我猜可能是一个面具。”“啊?!”“你想能够直接影响一位顶尖王境的思维的东西,我想大概率是脑袋上戴著的东西,你也看到了那个盒子不可能放下一顶帽子,那大概率是面具了,不然,难道是一个头环?”司马仇越想越偏,各种奇思妙想从嘴蹦出来。“好了好了,师兄,我肚子有点疼,我先去休息会。”魏己起身向寺庙內走去。司马仇看著魏己,说:“少吃点凉的,別给身体搞坏了。还有最近这两天要加紧修炼,一个礼拜后就要大比了。”魏己回头,露出淡淡的疑惑,说:“大比。”“山下要来人,我们都要参加,你千万不要延误了。”魏己回答:“知道了师兄。”走进了寺庙內。一个礼拜的时光匆匆流去,冷清的寺庙热闹了起来。以黄河为界,以北为北境,以南为南境。在江湖上,北境有四大门派,狼穴,千云洞,碧波涧,神兵会。其中狼穴和千云洞是世敌,二者的创始人乃是,八百年前有一人镇江湖之称的努尔赤的一儿一女,二人反目成仇,直至今日。碧波涧与千云洞交好,和其他两家势力没有交集,是隱世门派。而神兵会召集天下奇人,锻天下起兵,造天下奇物,与三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係。“今天这四大门派的人都来了啊。”魏己藏在门后,对著旁边同样偷看的司马仇说。“是啊,难得,难得,今天可以打个爽了。”司马仇死死盯著碧波涧的女弟子,目不转睛。白花花的,好香。大院之中,来自晋城的两个官员招呼著眾人,四大门派的人在官员的指引下依次落座,以半圆之势將中间的比武台围住。房內,方丈和玄静走到魏己和司马仇身后,说:“好了,我们要出去了。”魏己四人走出房间,来到比武台上。方丈走到最前边对著下方的四大门派说道:“非常感谢各位受邀前来,体术法兵齐聚一堂,这是武林百年来难得的盛会。无论有怎样的恩怨情仇,今天在这老朽希望各位暂时放下那些祖辈们带来的仇恨,为我们北境武林更进一步出自己的一份力。”方丈停了停,说:“本次比武只爭魁首。”“比武第一名赏冥族圣器九冥鬼具。”其中一名官员开口说道,同时右手中出现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上面雕刻著一只乌龟。四大门派的人看著说话的官员,心明白这次比武是晋王牵头。狼穴中的一位中年男子起身说:“这九冥鬼具可是凶器,晋王拿此物出来作为奖赏是何意思。”“努极明,这是凶器不假,但其中蕴含的力量也是难以衡量的,怎堂堂狼穴未战先怯了”千云洞中一位美妇人出声嘲讽。“这等兵器,用不好是凶器,用的好也担得起圣器的名号。此物虽凶,然器者,究为人所操持。”神兵会中一位中年男子发声。“对於各位担心,老朽我有话说,此物在我寺十二年,邪性散去大半,意誌坚定者佩戴此物方可不受其影响。”方丈解释道。“有悟空方丈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四大门派听到方丈的解释,心一松,大喜。“这次的比武规则为挑战者要连胜三人,方为魁首。直至三香皆尽,比武结束,取最快者为魁首,赐圣器。”晋城的官员开口说道。方丈招呼魏己三人前来,对著四大门派说:“这次守擂者为我的三个弟子,大弟子司马仇,天人领域,二弟子玄静,皆七空,三弟子魏己,天人极境。守擂者由我方指定派人。”魏己心中大惊,自己什时候到天人极境了,大师兄的修为都比不上自己。方丈转过身来对著三人说:“你们谁要先上。”司马仇说:“我先来,师弟们先休息吧。”“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方丈悄咪咪地说。“知道了。”司马仇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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