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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人多口杂,一阵口水喷的整个牢房顿时闹成了菜市场。


高实在这才发现对面领头的是黑土帮的二当家谢盖夫。


前文中也提到过黑土帮,说起这个黑土帮,在金州卫这地界也是颇具传奇色彩的一个帮派。


据传大当家林仁哲幼年时曾随游山道士习得一身武艺,独闯江湖终无果后,归乡子承祖业,在大沟山制炭为生。


凭着一身功夫,慢慢收服了强征保护费的肖小流氓和走投无路的绿林好汉们,建立起了与金州两帮一会齐名的一股势力。


二当家谢盖夫,为劳西亚商人之后,祖辈时因故移居到金州城。


其父在某次生意中大出血后意志消沉,整日无所事事,把好好一个家庭弄得支离破碎。


等其母不忍煎熬离家不归,其父终败光所有家产,买了最后一瓶酒灌醉自己离世而去,家破人亡一贫如洗的谢盖夫终于被激发出了奸商天赋。


小小年纪时竟在金州商界崭露头角,后被张大当家欣赏其才,封为二当家管理帮会出纳财务等诸事务,可是黑土帮十多年来一直稳固发展的台柱子之一。


高实在每年都有一两回与他们几个当家的喝酒吃肉,背地里收着这常年合作伙伴的孝敬钱。黑土帮的几位当家,算是高实在在黑道上为数不多的熟人了。


这帮人怎么跟死变态凑到一块儿了?这个死变态的惹事本领倒真是不容小觑啊。


等谢二爷和一众喽啰们半赶半劝地圈进隔壁牢房,狱卒们都纷纷捂着鼻子逃离般的离开了这座铁牢。


整个世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在寂静中憋着劲儿酝酿着下一刻的狂风暴雨。


哈哈哈哈!这下该轮到咱好好研究如何以赤手空拳把一个死变态变成死透的变态了。


程果像是读出了高实在眼中闪过的兴奋之意,急忙摆手。


“高将军,高大哥!别!咱有话好好说!”


我呸你一脸浓痰!跟你这死变态还有什么话可好说?先吃我一爪,仙人摘桃!


“哎呦!会死人的!高将军,停!听我说句话!我靠!”


听你满嘴的脏言乱语,来玷污老子的耳朵吗?


再吃我一腿,断子绝孙腿!


像他这种死变态,就不能让他留下半滴种子来祸害下一辈!


程果急忙躲闪还是被高的脚尖刮到要害,趁着高实在换气的功夫,滚到墙边,哭丧着脸压低声音迅速说了一句话。


“是俞晨派我过来救你的!”


瞥见高实在一犹豫,程果马上接话。


“我们有详尽的劫狱计划!先让我进来通知你,以免到时候闹出误会!


嘶~吼吼~你这下手可忒狠了!


哎,这么脏乱差的环境,难怪你情绪如此暴躁!”


程果兜起裤裆小心翼翼地检查起自己的坤坤,连呼好险。


嘿,这才不过是热个身而已,下手重?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下死手!


把我害成这般境地后还想让我再次信你的鬼话?


有句话俞丫头是怎么说来着?对,你个小人死变态说的话,老子不会再相信哪怕半个标点符号的。


“哎哎!咋又要过来了?


我的爷吔!你就算不信我的话,也不差再等个一两天的嘛!


我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没必要拿自己小命跟你开玩笑啊。


先听我把她们的劫狱计划说完啊!”


死变态活像个被人诬陷为私藏黄瓜的小媳妇儿一样满脸委屈,压低着声音一一道出他们的劫狱计划。


嗯,这个计划确实够异想天开,确实比我的硬闯越狱计划更具想象力。


但老子还会再次上你的当吗?


“求你了我的高爷,别再用这样的眼神瞄来瞄去,我瘆得慌……


哦,你是不是在误会是我出卖了你的行踪?


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程果把小顾无心酿成的嫁祸之举,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见高实在似笑非笑的瘆人表情和摩拳擦掌的恐怖举动丝毫不见得有缓解之意,程果真的快哭出来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啊。


我一个超级玩家,坑一个好不容易才触发出任务的NPC,能得到什么好处?昂?


哎,这些你又不能理解。咋整……


有了!皮影戏,皮影戏你懂吧?


现在这世界的一切,包括你我在内,都是皮影戏中虚构的木偶和布景。


我和俞晨呢,就是皮影师手中操作的提线木偶,你和其他人呢,就是当背景摆设用的玩偶,路人甲路人乙又或者阿猫阿狗……”


“小贼还敢嘴贱?还摆设玩偶,老子今儿就让你成为这牢房里的一件摆设!”


“咋又炸毛了呢?这样容易引发高血压,容易整出脑出血。哎,又听不懂是吧?


我太难了我……


皮影戏,木偶只是比喻,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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